孟楚眉毛微皱,低声喝止,“齐业非!你不要胡说。”
齐业非冷笑,“我哪有胡说?闻熙最会装模作样难道不是事实?以前在学校里就是了!他跟冬城的事,他从来没有认过!害得冬城一个人身败名裂,书没念完就退学!”
孟楚直直看向穆冬城的脸,改变策略只对他解释,“上次闻熙设宴,名单是我管的,不请你是我的决定,不关闻熙的事。”
齐业非打岔道:“那是闻熙的宴会,你能给他做主?请谁不请谁最後不都是他的主意?”
孟楚就当这人不存在,只看著穆冬城的眼睛,对方长久的沈默让人摸不准心里在想什麽。
“孟楚,你不用解释这麽多的。”穆冬城半晌才笑了起来,表情坦然豁达,“我不介意他设宴请不请我,我本来就不喜欢那种场合。还有……”
他目光转向齐业非,变得严厉而尖锐,“你不用再离间我和闻熙,我跟他的事轮不到你来干涉。他对我好不好,都是我的事,他就算让人看著你,也是想让你别来骚扰我。我真的不想再招呼你,你请便吧,你的生意我不做了!”
说完这段话,他转身就向外走,齐业非可怜巴巴的叫喊被他毫不留情撇在身後。
孟楚又好气好笑的拍拍齐业非的肩膀,眼神略带怜悯,“我早说了没用的,你就是不听劝。别再花心思干涉他们的事,冬城说得很明白了,无论你还是我,对他们俩来说都是外人。”
齐业非狠狠地瞪著孟楚,随後一言不发抬脚就走。孟楚苦笑两声,摇摇头跟了上去。
这件事过了两天,闻熙在一顿温馨的晚餐後抱住穆冬城,亲自开口发出生日邀请。
穆冬城虽然真的不介意对方不请他,但得到邀请还是会高兴,转头亲了闻熙一口才又想到──难道是孟楚提醒了闻熙?不……这样的揣测本身,就比争吵还可怕。
於是,他看著闻熙的眼睛直说:“怎麽想到要请我?前两天孟楚跟我说过上次……”
闻熙托起他的下巴深深吻住,纠缠好一会才放开,“这麽晚才说,是因为我在犹豫。那些同班的家夥也会去,我怕你不想看到他们,上次就因为这样孟楚才没请你。不过,这件事应该你来决定,不该由我决定。”
穆冬城想了一下,“我要是不去,你会介意吗?”
闻熙很肯定地点头,“会。我很贪心,希望三十岁的生日,所有朋友亲人都在。”
穆冬城有点皮皮地微笑反问,“那我算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亲人?”
闻熙笑得很邪,手已经抚上他的後腰,“都不算……你是我床上的人。到时候,你要给我唱两次生日歌。”
穆冬城没反应过来,“为什麽两次?”
“一次跟大家一次唱……还有一次,你单独在床上给我唱,只有你跟我两个人,我还要把奶油蛋糕抹在你身上,慢慢地吃你。”闻熙的声音越来越低,手也越来越不老实,顺著穆冬城的裤腰滑进去,还在往下侵袭。
“你怎麽一天到晚就只想著这个!”穆冬城无奈地给予配合,转身主动搂住闻熙的脖子,“待会轻点,去床上?”
“我就想在这里……好不好?”闻熙用低沈的语调诱惑他。
“……”这里是餐桌好吗!硬死了,上次就嗑得他腰背都好痛。
“好不好?”
“……好吧。”
穆冬城皱著脸点了点头,谁叫他对闻熙那一脸渴求毫无抵抗力……
直到在餐桌上大战一场,死去又活来之後,他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回答闻熙生日宴会的事……但看著闻熙那脸饱足的表情,显然当他默认了,那……也就这样吧。
47、牵牵手
闻熙的30岁生日宴算得上城中盛事,闻家用酒会形式大办,邀请本城过半名流,也是昭告天下他已经正式接手闻氏。
比起上次私人酒宴的性质,这次才是重头戏,闻熙和孟楚早早就在会场招呼,都应对得体。
闻家老太爷虽然身体欠佳,等宾客来得七七八八,也在女儿的陪伴下短暂露面,在台上对独子闻熙讲了一番激励赞许的话,又伸手招他到身前,拥著他良久才把场面交给他控制,默然立在他身侧。
闻熙心情也有些激动,对所有宾客言语幽默地介绍自己,讲起这些年不务正业、贪玩误事,父亲又是如何不计前嫌,召他回家。
台下时时响起善意笑声,待他讲完後更是掌声雷动,他虽知其中必有不少假意奉承,但看到身侧的父亲目中微有泪光,台下一些相熟的朋友和亲人也神情专注,心情难免愉快到有些亢奋。
尤其是点头对他微笑的穆冬城,穿著他亲自挑选的高定礼服,外表英俊逼人,身形玉树临风,眼神温润、气质出挑,把场中其他一众俊彦都比了下去,让他不禁更觉志得意满。
等他讲完话後,闻父因身体虚弱提前离开,闻熙扶著父亲上车再返回会场,眼睛不由自主就寻找那个男人,却看到好几个老同学站在穆冬城身侧,表情奇怪,孟楚和齐业非也在其中。
他快步走过去笑著插话,“怎麽?都在叙旧?”
穆冬城本来是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看到他过来才愉悦地微笑道:“没事,大家很久不见,都在关心我的情况。”
孟楚对闻熙轻轻摇头,以眼神失意他带走穆冬城,他还没有立刻反应,一个昔日同班已经不阴不阳地说:“我是看穆同学这身礼服肯定不便宜,问他在哪里订的,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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