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夜的侍从道:“王爷可是又做恶梦了?”
萧景琰挥挥手道:“我无事,你下去吧。”
连续三天了,萧景琰每天都从噩梦中醒来,可这噩梦奇怪的很,似乎是庄生晓梦一般,他竟梦到他中年之时的景象。
梦中,他登上了那至尊宝座,娶了中书令柳澄的嫡女为皇后。
梦中的他似乎在多年前就为赤焰军平反昭雪了。
梦中他似乎有着悲痛悔恨的事情,他只见在冬夜的一个晚上,梦里的他喝醉酒,一边流泪一边向高公公说着:“当初不该让他去的,我应该拦着他的!我怎么就信了他的话。朕是九五之尊又如何?还不是和那时一样没办法救他!!”
梦中他还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一个男子的影子,看不清面孔,只是能朦胧的看出那人穿着件素色的绒领大氅越来越远,只听那男子道:“景琰,我走了…”他内心生起无限的悔恨和恐惧,撕心裂肺的痛苦向他袭来,他只想要拉住那人,却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任由那人越走越远,走过一座白玉石的桥后,便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再也看不到了。
那个人是谁?梦里中年的自己是怎么回事?萧景琰紧紧握拳,为什么梦中的自己悲痛成那般?自己明明无意与那个位子,为何竟会梦到他成为了皇帝?望向窗外,天空泛白,已经四更天了。索性起身来到院里开始练起枪法。
一边练一边想,要确认梦中之事是否有真实的可能,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去探听下柳澄是否有个待字闺中的嫡女,可是事关姑娘家的清誉,定不能直接去探听,自己在京中也没有什么关系网和熟识的朝中大臣,这还真不好探。想了一会没想出办法,萧景琰也只好强迫自己先放下此时。今日便是霓凰郡主比武招亲,少不得要进宫。收了枪式就准备入宫了。
萧景琰想不到的是,那梦中之人,就在今日,他便遇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奶奶还是走了。有的时候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的过程。
在这里回答两个问题
1.题目。题目里的娇其实也可以写成骄傲的骄,也有身体娇气的意思,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病娇。如果改的话应该会改成骄。不过挺麻烦的,大家就将就着看吧!(恩,我懒- -)
2.关于第一和第三人称的问题,其实开始写的时候是用第三人称,后来改成第一人称所以中间有段有点混乱,从本章起会改成第三人称,前面的有时间我会慢慢改过来。
最后ps:有没有人想看飞流的小番外?以飞流角度看从与梅长苏相遇到剧情前的那几年的一些琐碎小事。
☆、第六章 初见
早上一起来,梅长苏便心情很好的打扮飞流。小家伙正是最开始的几年对于衣着打扮毫不在意,对物质要求仅仅是吃饱穿暖。但在我有意的培养下,近些年也知道挑挑颜色款式。吃东西到是刚到江左不久就形成了鲜明的口味选择——甜的软糯的。
梅长苏和豫津景睿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午后再去看比武招亲,不然上午去也就是跟着磕头行礼没什么意思。
下午来到比武招亲的迎凤楼,余光一撇就能看到主座高台上的太子和誉王,倒是没见到那个他即将要辅佐的竹马靖王。梅长苏也不理那些,只是把案几往身边推过去,示意飞流随便吃些点心。飞流露出个大大的笑脸。
台上那些参加比试的各国勇者,在梅长苏看来有半数不入流的,眼见的那台上之人出了丑,气得对面高台上的一个年轻小子哇哇大叫。
梅长苏好奇道:“那人是谁?”
豫津解释道:“他是刚刚在云南承袭王位的穆小王爷,穆青。霓凰姐姐这次比武招亲最担心的恐怕不是郡主,而是这位小王爷了。”
梅长苏看着那个青年,淡淡道:“穆家姐弟感情深厚,理当如此。”
在梅长苏的记忆里,对这个穆小王爷的了解很少,毕竟当年他和靖王霓凰是同龄,穆小王爷当时还是个小屁孩。而根据梅长苏的记忆,这个穆小王爷的品行倒是很对他的胃口,率真正直,开朗大方,对了,他还是个姐控。
等梅长苏溜号回神,这边太子和誉王已经到了他们所在的台子上,梅长苏回神随着景睿二人行了一礼。
如同梅长苏所知道的那样,此次收获了一枚玉牌,递给飞流,然后就是安静的看着誉王和太子互相暗暗撕逼……
旁边的内侍在太子和誉王撕得告一段落后,来禀道:“太子殿下,太皇太后有旨。”
太子道:“她老人家也来了?”
那内侍道:“太皇太后在迎凤楼上见今日晚辈玩得开心,叫所有人上去呢。”
“我们全部?”
“对,这位先生还有这个小哥,全部都上去。”
梅长苏想,这应该就是京城中唯一一个没有任何提示提醒就认出自己是林殊的人了——蒙挚好歹也与自己通了好几年的书信,这老太太却是十几年未见却一眼认出他。
在门口,梅长苏还特特嘱咐了下飞流,也是怕飞流要是弄出乱子惊扰了老太太,也是希望飞流也能好好与这世上唯一关爱林殊的长辈能亲近些。胸口又涌起一些酸涩和温暖的感觉,在见到满头华发的老人家时,梅长苏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直到太皇太后道:“那你呢?你是谁家的呀?”
皇后道:“这位相比是苏哲苏先生吧!”
梅长苏跪拜道:“草民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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