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以来黎珍意总是凭着剧情和智商自以为找到了她的弱点,她倒是觉得如果没有系统的帮衬,在那之前她实施复仇行动的时候对方早就惨败在她手里了。
然而现在去设想这个并没有什么卵用,游戏的规则注定了她是个失败者等着被炮灰的结局。
呵,黎珍意总能察觉出她的弱点,而她又何尝没有掌握到黎珍意的弱点呢。
现在的黎珍意就像是从前的她,贪得无厌到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唯一不同的就是她为此付出了代价,而被规则宠爱的黎珍意却是永远的胜利者。
真是……越想越觉得不甘到想要立刻宰了那女人啊。
然后贾笑颜收敛了心中的不满,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却是一片阳光明媚的笑容。
“事实是老朽只是个祭司,并不是我随便说一句就能改变什么。但是既然你有了这皓月琴,而这琴的旧主又和月神大人有渊源,老朽自是会能做的都尽力做到,只是姑娘可否准备好了面对质问的勇气?”
大祭司的目光从皓月琴的身上移开,看着她语气淡淡的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对她的赞赏,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面对清誉的损毁,还能做到这般从容,若是换做别人也许早就哭哭啼啼或者任由被冤枉死吧。
“这您可就是看错我了,我这个人比较冲动,一冲动起来就什么也不会顾虑,我最不怕的就是被无关紧要的人质问。”
贾笑颜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语气略微自嘲的说道。
如果厚脸皮和冲动算是勇气的话,撇开之前的那些傻缺的行径,那她其实一直以来也算是个勇气可嘉的人吧。
“姑娘当真是个有趣的人啊。”
大祭司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想起了上次遇到的那个不苟言笑的女子,觉得这两个女子一动一静的挺有意思的。
“呵呵,过奖了。”
贾笑颜笑着摇了摇头,眼里隐隐闪过一抹担忧,也不只常管家那边如何了,现在黎珍意八成是和楼傲扬腻在一块,应该没时间分神去注意其他的,就是不知道那个江湖术士有没有屁颠屁颠地去找对方邀功呢,如果他把三天之约说了出去……呵,那他也就只有被灭口的份吧。
与此同时,城中。
常乐芊跟着茅八来到了一个很普通的小院,看他熟门熟路地进了屋,猜想他可能是去换衣服就没有跟过去。
然后她栖息在一棵树上打量着疑似茅八的家,四周贴的都有符咒,挂的也有桃木剑什么的,心想这货肯定是个不学无术的假道士,要么就是真的道士却没什么本事的那种。
也不知道女主有没有说服大祭司作证呢?
噫,其实只要把这几个散播谣言的人好好教训一顿,再威逼利诱一番,跟大家说清楚不就行了。
话说回来有时候暴力并不能解锁所有的问题啊摔!不过刚刚揍人的感觉真的不要太酸爽啊,女主虽然中二又小白了点,但也轮不到那种猥/琐男去肆意yy吧,虽然这不关我的事……不管,反正就是看他不爽( ̄⊥ ̄)
常乐芊在心里愤愤的想着,然后用嘴梳理羽毛,觉得还是做飞禽好,自由自在地飞着也不用像人类凡事都想的那么复杂。
都快要快年了,系统偏偏在这时候整这一出,不会年三十那天也要给我派发任务吧,难道是因为它体会不到过年的那种喜庆,故意这样做的?
其实过年除了长一岁也没什么特别的吧,家人团聚……算了,这些都是别人家才会有的。
不过以前三次元都是我一个人守岁,今年……虽然是游戏里,起码还有女主和那两个小东西啊,也许今年不会像以前一样太冷清了呢。
说要与孤独共舞最后还是被我自己给打脸了啊,所以我就不该为了过去去否定将来=_=
想到这里,常乐芊看到一群大雁成群结队的从自己的头顶飞过,不由得怔了怔,这是从北方飞过来的吗?
然后她闻到了一道不似庸脂俗粉的香风,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站在院中,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刚出来的茅八。
看着女人的身材和气场,以及那双眼睛,常乐芊猜测这女的八成是黎珍意了。
噫,这个时候黎珍意不是该跟男主们纠缠不清,演你爱我我爱他腻腻歪歪,打一架握握手我们都是好朋友的戏码吗?
难道是来检查战果的?
常乐芊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就飞到了屋顶近距离地观察他们正在说什么,直到那女人开口后,她才确认就是黎珍意。
“如何,那些人有没有把贾笑颜给活活打死?”
黎珍意的语气幸灾乐祸多过于疑问,就算没有被打死也肯定是被逼的躲在被窝里哭吧。
“这个倒没有,我带人找上门闹事她好像很淡定的样子,不过现在大家都听信了传言,事情也给你办成了,是不是该把酬金全部付清了?”
茅八语气不紧不慢地反问道,还是孙临那那小子说得对,钱到手了还管这些事干什么。
“淡定?酬金我可以立刻给你,不过你要再次去煽动那些无知的居民,一定要逼贾笑颜以死谢罪。”
黎珍意的声音变得无比柔和,她将一个钱袋拿在手中晃来晃去,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就算逼不死贾笑颜,也要让她把这个黑锅背到底,我就不信这次在众口铄金之下,她要怎么洗清已经板上钉钉的罪名。
黎珍意越想心中越是万分得意,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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