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告退”李治与李恪行礼,转身离开,在走到门前的时候李治再一次看到上次见得那个嫔妃,她依然是妩媚艳丽,但是这次李治还多了一点发现,这名女子的眉宇之间还隐藏着一股英气,如果在现代定然是一个女强人,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九弟,莫不是看迷了,她有那么美吗?”李恪语中冒着酸气,如果不是在外面他一定要好好的惩戒李治一番,而现在只能控制着自己什么也不做,不过李治好像还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上心,也没有关注过什么女人,这此的举动让李恪突然出现了莫名的危机感,他是不是应该防范于未然,这个想法一出现李恪就笑自己想多了,李治对他的心意他是知道的,再者这个女人是他们父皇的嫔妃,李治难不成还能生出爱慕之意?
闻言李治忍俊不禁“她的确很美不是吗?”成功的看到李恪变色,李治安抚的低声道“不过呢,虽有美人匪我思存。美人对我来说不过是浮云,三哥你才是我心中之人,这样的回答三哥你可还算满意?”
“勉勉强强吧”话虽如此,李恪的唇角却不觉的扬起。
这算不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李治很无语。“三哥,父皇的病情始终不见好,现在天气渐热,是不是让父皇去骊山的华清宫去修养一段时间,也许能让他好一些也说不定”
明明知道李世民可能永远也好不了,但为人子女还是要尽一下应尽的孝道,最好能让李世民在最后的时间可以安享,李恪点点头,“去华清宫也可以,不过我们要先让人修葺一下,不然荒废了太久住着也不舒服”
“恩”李治点头,好像自从他来到唐朝以来李世民都非常的忙,也没有去过什么行宫,确实荒废许久了,应该将华清宫休整一下,“三哥这段时间也很忙,那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按说这也是我这个礼部尚书应该做的”
“九弟愿意我当然也是乐意之极,省的让人说我越俎代庖”李恪调笑。
李治想想还真像李恪说的那样,他虽作为礼部尚书可礼部的事情知之甚少,很多都是李恪在安排,他做的很不称职“三哥的用心我明白就行,管别人说什么干嘛,古人不是有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然也”李恪颔首赞同,说什么人言可畏,他只要无愧于心即可,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理解他的爱人,如今权利爱情他都有了,就算是有一些人言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那父皇去华清宫,我们也同去吗?”
李恪心中是不愿意同去的,李世民离开在这个皇宫后他就是最大的,与李治在一起顾忌也少了很多。只是他知道李治是很想同去,如果不让李治去他定会不高兴,衡量再三李恪还是决定陪着李世民,一来作为儿子在父亲生病时本就应该陪伴左右,也能为天下的臣民做一表率,二来也算顺了李治的意。退一步说李世民的时日并不多了,他和李治的路还很长呢?“同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最终还要看父皇的意思,等我们问过父皇后在说吧,在这之前九弟你还是先把华清宫修缮好吧”
“三哥,你说父皇去华清宫是不是也要有嫔妃相随啊?”不知为何李治又想起刚刚的那个女子,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没有抓住。
“九弟你怎么还在想着那个人?”李恪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他决定了以后一定要让女人远离李治,要把那些可能发生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你如此的念念不忘?”
李治甩开刚刚的思绪,斜了李恪一眼,很哭笑不得,“你胡说什么”
长袖遮掩下,李恪用力握着李治的手,明知道李治的心意却还是很不满,冷哼道“我难道说错了吗?你敢说不没有在想刚刚那个女人,不过九弟就是想也无用,他是父皇的妃子,与你无缘”
他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李治觉得李恪就是在无理取闹,吃醋的男人招惹不得,李治忽略掉手上的痛意“三哥,再怎么口没遮拦也要有分寸,这样的事情是能随便说的吗?如果让有心人听见你想害死我啊”
李恪再次冷哼一声,对李治的很很不以为然,有他在谁敢动李治,“不想让我说你就不要乱想”
这究竟是谁在乱想,李治很想仰天长叹,不过此刻他什么都不宜再说,否则就是越描越黑“好好好,都听你的,可是三哥,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手疼”说完还做出一副我的手真的很疼的表情。
“少装可怜了”他自己用了多少力气自己还不知道?虽然会有些疼却还是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不过李恪终于露出了笑容,也把手松开。
“装可怜那也要有能可怜我的人不是吗?”李治笑着反问“突然想起了一首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骊山雨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华清宫就是在骊山”
李恪不知道为何李治吟完这首诗有些感叹,诗中的有些词句他也无法理解,“这首诗虽然清丽却多哀怨,人生不可能只如初见,至少我就不愿意我们之间只如初见,我更喜欢我们的现在”他与李治的初见并不能称得上美好,他的试探、李治的惧怕,可以说很不美好,但是他并不会因为此刻意的忽略,因为那都是他们之间的回忆,他们共同拥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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