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梼杌早已受伤,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擒,莫非是姜眠?”
“不,不只是姜眠。我知晓姜眠手法,梼杌身上要害处几道伤口,应该是顾鸢弄得。”
“咦,顾鸢?他也只17,竟如此厉害?”
“我瞧他修为下降,显然是发了狠。”
“掌院师兄,你弟子可都了不得。”
“哪里了不得,两人都还需多历练。现在年轻人,浮躁的很。”
“现在还是尽快处理了这梼杌,梼杌为何会出现在后山,也需商议……”
作者有话要说: 姜眠:有点心疼我的傻师弟。
顾鸢:师兄,你挡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帅爆了!
☆、青松修真院
顾鸢这次受伤严重,在药庐中躺了好几日。青蒿又来给他换药,现在顾鸢是重点照顾对象,除了死了的,就他伤的最重。
“整日躺着,我都要发霉了,什么时候才能好?”青蒿看他又唉声叹气的,觉得好笑。
“你还是躺着吧。等你痊愈了,非得被好一顿训。”
听了这话,顾鸢才想起来。他违反长老规定硬是进入山林,惹得梼杌大怒,那时如果姜眠没来,长老们没来,自己死了也就算了,但被自己惹到的梼杌,可能就冲出阵法进入修真院了,死自己一个是小,修真院百年基业……顾鸢一个哆嗦,想着那就再躺几日。
就算跟长老们说明情况,自己是去山林中寻找穆青,且不说穆青根本不在其中,就算拉来了邢远山,他也绝对不会帮顾鸢说话。
说到这,邢远山……顾鸢也不是傻的,这邢远山明显想置自己于死地,不过又是何时惹到了他,竟然结下如此大的仇。
帘子被拉开,顾鸢听到剑坠与珠帘相撞的声音。是姜眠。
“师兄,你来看我。”后山中多亏姜眠及时赶到,否则顾鸢小命休矣,现在他瞧着姜眠的脸,只觉得十分英俊顺眼。
姜眠也不坐,就挺直了腰板在床边站着。青蒿换好了药,嘱咐顾鸢别再忘了吃药丸,就出去了。
顾鸢看着青蒿临走前塞在他手中的大药丸,愁眉苦脸,都不用鼻子嗅,那浓烈的苦涩的药草味就袅袅而出。
顾鸢皱着鼻子一脸嫌弃,之前他不懂事乖乖地吃过一次,味道实在销魂,偏偏个头还大,你若是嚼,滋味更加酸爽,之后青蒿再拿来,他都是当暗器直接丢出去的。
姜眠好整以暇的站在那儿,也不说别的什么,好像在督促他吃药。顾鸢瞧他有点像看戏,眼珠子一转说:“师兄,你给我倒杯水,我要吃药。”
姜眠瞟他一眼,以前顾鸢若是敢这样对他说话,少不了一顿“切磋”。但如今顾鸢是伤员,姜眠也不能做什么,只好去桌边倒了一杯水,亲自递到了顾鸢手中。
能指挥姜眠做事,实在是太有成就感了。顾鸢感觉痛快的同时,还有点受宠若惊。
那时他在后山,手里已经捏了法诀,想着大不了跟梼杌同归于尽,但心里到底是不甘的,之后姜眠出现,站在他面前替他挡下所有攻击,顾鸢心里不仅有震惊感动,好似姜眠的出现,一切都定心了。后来危在旦夕之间,姜眠也不曾丢下他,虽说他可能知道掌院和长老们随后会到,但姜眠却不会知道拖着顾鸢这个累赘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不管怎样,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情景的顾鸢,真的是感慨万千。
其实换了他,也决计不会抛下姜眠独自一人逃命。虽然大家都知晓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但那个关头,他和姜眠,都是做不来丢下师兄弟这样的事的。
或许这就是,师兄弟之间的羁绊吧。顾鸢这样想。
师兄亲自倒水,这药还有不吃之理?顾鸢痛苦的把药吃了下去,为了防止姜眠看笑话,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姜眠去放杯子时,他就算强忍住恶心,还是忍不住干呕。
把杯子放下之后,姜眠又来床边。顾鸢就抬头跟他对视,这样看了一会,到底顾鸢忍不住了,干咳两声:“师兄,你是有什么事吗?”
前几日姜眠把他抱来药庐,站在那儿看着青蒿处理了他的伤势,确认了顾鸢再无生命危险才离开,连自己的伤也没让别人看。听青蒿说起这事时,顾鸢还觉得匪夷所思,继而觉得受宠若惊。之后一干同学都来探望他了,姜眠却没再出现。
今日好不容易来了,却只站在他床前不说话。顾鸢也没觉得有多奇怪,在他眼里,姜眠一直是个很奇怪的人。
“等你伤好,师父会寻你问话。”姜眠没头没脑来这么一句,顾鸢心想我知道啊,被一顿训嘛,你正好看热闹。
姜眠又说:“不只是问你为何进入山林,梼杌受伤,有你一半功劳。”
顾鸢听这话,在心里嗯了一声,那时为了保命,少不得使了一点绝学出来,他仔细回想,幸好都在青松院所教范围之内,自己稍微盘活一下,不会有太大嫌疑。
“你总是出人意料。”顾鸢抬头又看姜眠一眼,想到了这样一件事。自己在院内接触最多的就是姜眠,数次交手下来,对他实力看的最清的,莫过于大师兄了,这次梼杌事件,他又是第一时间到他身边来,把第一现场瞧得一清二楚,自己实力这样大幅度提高,姜眠不怀疑,说不过去。只不过——
“师兄你也很出人意料啊。”
在危急关头,姜眠爆发出来的实力,远远不止金丹中期,否则也不能在护着顾鸢的同时跟梼杌周旋那么久,在之后的人看来可能是幸运加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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