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自家小姐的反应,雯凤心里便是咯噔一声,转过头来,便直接对上了江誉流一副阴沉的脸,雯凤一颗心直接跳到了喉咙眼里,颤抖着声音道:“奴婢参见……王爷……”
江誉流完全无视了雯凤,桃花眼看着乌弦凉,阴沉的脸带着两分厌恶。
“来人,把她给我拖进柴房里面禁足,没有本王的允许,谁敢给她送水和食物,本王便废了他!”
一声令下,立刻就有几个牛高马大的家丁走了出来要抓住乌弦凉,乌弦凉哪儿愿意束手就擒,捞起桌面上的水杯便狠狠地朝那几个人砸过去,顺带拿着手中的暖炉就往家丁头上砸
这气势太过壮阔和视死如归,乌弦凉简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恶狠狠地道:“谁他妈的敢碰老子?!”
几个家丁一时痛的痛,吓到的就被吓到了,房间里便响起了几道哀吟的声音。
江誉流脸色大变,越加的阴沉了下来:“看来你非得是要躺着进去了!”说罢江誉流大步向前,伸手便要抓住乌弦凉。
乌弦凉深知自己是打不过江誉流的,哪儿愿意就待在原地啊?她矮下身子,身手敏捷的躲在一名家丁后面,一把把那家丁往江誉流推。
江誉流冷哼一声,把阻挡自己的人都推开了,此时几个家丁都反应过来了,赶紧的帮忙把乌弦凉给围住。
双手难敌十拳啊,更何况乌弦凉又是一个不懂武的女子?没两下子就被擒住了,可是乌弦凉也不是省油的灯,咬着牙狠狠地把自己的身体当做是武器撞了过去,指甲牙齿纷纷用上战场。
反正也没有人规定打架就不能用指甲扣用牙齿咬,乌弦凉这一狠劲下来,房间里面立刻惨叫连连,就连江誉流都在混战中被乌弦凉一道指甲划到了脸。
“乌弦凉!”江誉流一字一顿的叫着乌弦凉的名字,然后狠狠的一脚踹中了乌弦凉的小腹!
乌弦凉只觉得小腹一阵痉挛,痛得她没有了任何的反击能力,一时蜷缩了起来。
此时雯凤在这场混战中终于反映过来自己要做什么了,一下子扑到了乌弦凉的身上,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保护自己的主子。
“王爷……王爷别打了……”
在江誉流和乌弦凉之间,雯凤说得最多的恐怕就是这句话吧?这么悲凉又心疼,乌弦凉突然就觉得很是愤怒,凭什么自己就得遭受这样的事情?!凭什么自己就不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啊!”乌弦凉狠狠地撞了过去,力度之大竟让让几个家丁抓不住,她冲到了江誉流的面前,直接用头狠狠地撞上了江誉流的胸膛。
“哗啦。”
桌椅全翻了,却是江誉流被撞倒了,当然,乌弦凉也没好到哪儿去。
只是江誉流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乌弦凉,眯着眼睛狠狠地抓住了乌弦凉的头发,就这样用力一甩,痛得乌弦凉再也忍受不住,惨叫了一声。
“不识好歹的贱人,给本王打!往死里打!”
家丁一拥而上,全都对乌弦凉拳打脚踢,雯凤在外围哭得撕心裂肺,却怎么也拦不住,她只好跪在江誉流的脚边,抱着江誉流的腿,哭着求着:“王爷饶命啊,王爷别打了啊!会出人命的啊王爷!”
倒在地上的乌弦凉只能护住自己的头,眼睛似乎都被血充满了,让她看到一起的东西都是猩红的,她从缝隙里面看到雯凤被狠狠地踢开,看到雯凤为自己哭得撕心裂肺,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疯狂滋生。
只是她再也熬不住,昏迷了过去了。
乌弦凉被直接打晕,丢进了柴房里面,从外面上了一道大锁,雯凤哭着向江誉流求情,却也直接被赶走,并且也被禁了足,以防她出去向将军府告状。
整个王府上下,都知道这次乌弦凉是九死一生了。
如果乌弦凉这样也能活下来,那也真是顽强了。
只是,连乌弦凉自己也诧异,原来自己求生意识这么强烈。
痛,浑身都痛,痛得好像被人五马分尸了之后却放大了感官感受一般,乌弦凉是被痛醒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睁开眼睛,却发现是一片黑。
喉咙是火辣辣的痛,乌弦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没有一丝的力气爬起来,而喉咙更是感觉好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
浑身无力疼痛,没有一处是安好的,乌弦凉甚至能想象出来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然而这个念头只能从脑海里面一闪而过,很快她就晕了过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昏迷,苏醒,乌弦凉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只知道自己真的是离死不远了,因为多日滴水未进,她整个人都是呈现脱水的状态,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喉咙了,连手指都动不了的她,在耗子经过时候,想抓来吃了,也没有力气。
怎么会想得到,乌弦凉竟然会有今天呢?
一身傲骨,一腔倔强,可是在没有实力的时候,却是这样的下场。
王爷怎么了?王爷很厉害吗?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王爷就可以主宰自己的生死吗?!凭什么?!
乌弦凉在这份不甘之下,竟然狠狠地瞪大了眼睛,一改之前将死的状态,浑身爆发一种死绝的力量,猛的伸手一把抓住了在自己面前爬过的老鼠,往地上狠狠地一拍!
“吱!”的一声短促叫声,乌弦凉在自己的手被拍没了知觉的同时,老鼠也被拍死了。
乌弦凉紧紧的握住了拳头,那骨头在这份力量之下咯咯作响,她面无表情,把老鼠塞进了嘴里,麻木的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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