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他只买gv,就是男人和男人的片儿,因为他很早就告诉我他是个鸭子,专门接男人活儿的那种。
有女人为男人提供服务,也有男人为女人提供服务,时至今日,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男人为男人服务也终於提到了日程上。
後来有次这家伙一边翻碟子一边问我有没有人兽的,吓得我嘴上烟都差点掉了。
“还真有人好这口?”
我问得很忐忑,他笑得没心没肺,说只是提前观摩一下,算是做个心理准备,没准哪天就碰上了。
真他妈敬业!我佩服他,真心诚意的,一个人如果能把自己糟蹋成这样也是一种勇气。
那人不止一次跟我半开玩笑地说我可以去他们那里挂牌子,说我长得有男人味儿,而且片子看的多,都不用培训直接就能上岗。
当时我只是笑著骂了他一句“去你妈的”。
我是没有接“人兽”这活儿的勇气,但是和陌生女人上床并不是什麽困难的事。以前混的时候没少和小太妹上床,有时甚至直接在厕所里脱了裤子打一炮,连房都不用开。
此时此刻,我在寒风中我冻得鼻涕都要出来了,觉得搞不好可能要被他一语成谶了。
又过了的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客人也没有。我正蹲在地上抽最後一点烟屁股,眉头紧皱表情像是便秘,结果一抬眼看到不远处有个人正盯著我。
那人刚从车上下来,因为背光看不清长什麽样,但穿著大衣也感觉高高瘦瘦的,而且那大衣离这麽远我都能断定绝对不便宜,穿成这样的人肯定是不会来买碟的,所以我兴趣缺缺,低头继续抽烟。
结果下一秒那人突然朝我走过来了。
“乔然?”他叫了一声,似乎在试探。
我左右看了两眼,一脸的茫然。
男人一步步走近,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著,表情……怎麽说呢,可能跟看到外星人差不了多少了。
我自认这张脸还是看得过去的,毕竟我妈长得不差,那负心汉应该也不至於丑到见不得人,不然也不可能被我妈看上。
可他这个表情算怎麽个意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要买碟,也不好贸然出声,正踌躇著,他已经走到我面前,低头看著我,他真的挺高,以至于我蹲在地上看他压力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凭心而论,这人长得挺斯文英俊,有那麽点商界精英的感觉。但谁规定斯文英俊的不能看黄片儿了?
我正准备要站起来,他却蹲下了,然後低头看著箱子里的碟,如果我没看错,嘴角还带著一抹诡异的微笑。
不过看这架式是要买碟了,我立马来了劲头,烟屁股一扔急忙开始推销。
“先生想买什麽样的?我这最全了,什麽样的都有,要不要介绍?”
没说话,男人戴著手套在箱子里翻了两下,然後也不拿出来仔细看,直接抱走了将近三分之一的碟。
我愣了,这位大哥,看不出来您这麽……饥渴啊。
“多少钱?”他把碟放在脚边,指了指问。
“啊……哦!”我急忙去数,并且史无前例地准备给他打个七折。
结果还没数到一半他就等不及了,直接从大衣里掏出钱包,一排金卡在夜色中差点闪瞎我的眼。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递过来,“够了麽?”
我当下有把箱子一起给他的冲动,这样高需求的人这年头真不多见了。
“够了。我再送你一张……”
我正准备挑张积压了大半年的碟给他塞进去,“不必了。”男人说了一句,然後笑了。说实话他笑得有点阴恻恻的,跟他斯文的长相不太相符。
“你每天都在这儿卖?”他又问一句。
这话听著有点别扭,但我还是点头,“是,每天都在,先生要是有需要再来吧。”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脸上现在的笑容多谄媚。
他挑眉一笑,眼睛里桃花乱窜,但我已无暇顾及。
“我会的。”说完他捧著一大堆碟片转身走了,连背影都那麽潇洒。不禁让我佩服了一句:真够男人!
作家的话:
首次尝试np文,好,好不容易凑齐四个攻……汗。
☆、2
做了笔大生意,那天晚上我做梦都差点笑出来。但乐极生悲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结果第二天我就差点被端了。
说起来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警察追得满街跑了,但是这帮孙子像今天这么锲而不舍还是第一次,一个个跟打了兴奋剂的疯狗一样,就差拿条绳子拴着了,也不知道是吹了什么风。
好在老子身强体壮,对这片地界又熟悉,在其他摆摊的鬼哭狼嚎的掩护下,我像被猎犬追的兔子在胡同里狂奔了五分钟,终於逃到了安全地界,确定没有人追上来之後一屁股坐在路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人是安全了,可我那一箱子碟却在跑路的时候拿不住,掉了。好在昨天卖出去了一大半,算一算也没赔,我有种劫後馀生的庆幸,拖著两条发软的腿慢腾腾地回了家。
虽然吃饭的家伙没了,我倒也不是丢了那几张片子就过不下去了,再买个箱子重新进货就行了,于是索性休息几天,回去看看老妈和后爹,当几天孝顺儿子。
我妈现在跟一个卖早点的大叔好了,那人没什麽钱,但是对她是真的好,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张罗著摆摊,而现磨的豆浆第一杯总是给我妈,热乎乎的比任何钱买来的礼物都珍贵。话是酸了点,但从我妈脸上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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