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亚父了?”
……
敖沂东拉西扯半天,最后叹一口气,有些沮丧地问:
“是因为敖玄吗?”
此话一出,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容革“呼”一下坐起来,怒道:“没错,我看他不顺眼!”
兄弟俩对坐,大眼对大眼,一方茫然不解,一方怒气冲冲。
“不是,你们也没相处过啊,他看起来是挺凶的、不像好龙,但事实上他没什么心眼——”敖沂试图劝解。
但容革复又躺下去,再度闭目养神,明显一副“我不想听”的架势。
“嗳?喂?”敖沂毫不气馁,弯腰扯扯对方的胳膊,刚想逗他开心时,容吉突然跌跌撞撞游进来:
“大王子,您那王兄来了,他——”
“哦,对了,家宴是吧?”敖沂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我马上去——”
“不是啊!”容吉表情极为怪异,抓耳挠腮,磕磕巴巴地说:
“外面乱糟糟,很多护卫四处搜宫,听说、听说是、是您那王嫂失踪了。”
☆、第47章 比惨?那你赢了
“什么?”敖沂当场愣住:“王嫂失踪?”
这下容革躺不住了,他迅速翻身坐起,严肃道:“有准信儿没?别听风就是雨,出来办事要慎言。”
开什么玩笑!使者殿住满了八方来贺观礼的宾客,要真出了岔子,那是要闹大笑话的啊!
敖沂赞同点头,告诫道:“兹事体大,让弟兄们别议论,我这就出去看看——”
话还没说完,敖沣就心急火燎冲了进来。
“王兄?”敖沂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迎上去,抱着几分侥幸问:“出什么事了?”
“敖玉失踪了。”不是外人,没必要隐瞒,敖沣满脸疲惫,苦笑道:“跟她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护卫。”
王雌和护卫!?
呃,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咳咳~”事关重大,敖沂不敢妄言,小心翼翼道:“王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说不定她只是出去透气了呢?”
敖沣连连摇头:“不可能。今天中午见面时,我亲口明确邀请她,出席晚上的家宴,她答应了,但晚间忽然踪影全无。我已经审问过相关侍女护卫,都说敖玉下令头疼要歇息,结果不翼而飞了!”
海神呐……
容革叹为听止,同情又唏嘘:啧啧啧~那么尊贵的东海嫡孙王子,结侣前夕,准伴侣居然跟护卫私奔啦?
私——奔——了!
“你今天中午刚去见她,吵完架到我这儿已经是下半晌,没过多少时间,肯定还在附近。”敖沂义不容辞,帮忙分析,特小声地提醒:“但现在还不能确定,她究竟是主动离开、还是……咳咳,受人挑唆,王兄千万冷静些。”
按理说,人生大事关头,被这么摆了一道,敖沣应该震怒才对,但此时他倒不怎么震怒,反而觉得解脱了似的,且面带五分羞惭、五分担忧之色,心里五味杂陈,毕竟敖玉把他不敢做的事情给做了。
“今晚的家宴,看来是办不成了。”敖沣叹息。
“家宴不急,我都回来了,有空再聚就是。”敖沂结结实实噎了一下,仔细观察兄长的表情,突然吃不准对方的心思。
默然不语,敖沣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敖沂挥挥手,让其余护卫出去,小心组织着措辞、唯恐刺伤了兄长的自尊心:“王兄,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容革抱着手臂,旁观许久,直到认定“他比我更惨”之后,才轻快跺跺脚,施施然游过去,同情怜悯地说:“赶紧找啊,再拖下去,如果她被别人找到、或者永远找不到,你就真得丢个大脸了。”
喂!
敖沣万分尴尬,脸色铁青,但他涵养好,极少发火,斯文龙一条,吵架都不会骂脏话,只能干瞪眼睛,怒道:
“怎么可能找不到?她有家、有父母兄弟姐妹,就算不喜欢我,难道她能抛弃家人吗?”
“为什么不——”眼看容革又要瞎说大实话,敖沂果断隔开二人,诚心恳切催促道:
“王兄,那是你的未来伴侣,快拿个主意吧,要是闹得太大,就不好收场了。”
一走了之,跟情郎私奔,做起来是很热血,但必将付出极大的代价。普通人家都是如此,更别提王族联姻了。
敖沣长叹息,往外游:“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要是早知道她心有所属,肯定会想办法的。”
容革惆怅地说:“怎么开口?告诉你她喜欢身边的护卫么?这种事肯定得瞒着,一旦泄漏,那护卫必死无疑,西海龙族可不是吃素的。”
就比如我,我就知道不能说……容革专注地护着身边的龙。
敖沣心情沉重,疲累不堪,恹恹地埋头游。
西西里海龙族的护卫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纵然心潮波澜壮阔,脸上也不敢表露半分,全变成面瘫,默默跟随。
一游出寝殿,敖沂就知道消息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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