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安亦的视线也模糊,听觉也模糊,疼的满地打滚。
“去找ale.去找墨医生过来!”
最后就听到有人说了这一句话,疼到最后一刻,脑袋像被重重的一击,安亦就再没有了意识。
安亦做了个梦。梦里他和阿城,两个人在院子里,十岁左右的模样。
“我没有爸爸和妈妈了。”阿城这么说。
“我也没有妈妈。”安亦走过去抱抱他:“没关系,今后我们就是家人,你还有我。”
那时候的小阿城比安亦矮了半个头,还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被安亦抱在怀里,没有哭,其实他也不明白爸爸妈妈的定义,只是刚才听到有人这么说什么自己是领养的孩子,虽然早就知道,但是他们的语气,让小阿城听着很是不舒服。
他们在嘲笑他,嘲笑他是没爹没妈的孩子。
安亦听着他们的嘲笑,心里一阵子的难过,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站在这里,偷听别人的话,是阿城小时候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不承认的爱
突然被捂住嘴拉走,安亦一惊,回过头发现是小阿城,他正穿着帅气的小西装,刚从聚会上回来的样子。
“没关系,安亦,我在这里。”
这好像也是自己小时候对阿城说过的话。
“安亦??安亦??”
是谁??是谁在叫我??
安亦眼睛撑开一条缝,看到一个陌生人的影子,安亦重新闭上眼睛转了几下眼球,再次睁开的时候,发现自己床边围了一圈人。
“安亦,没事儿吧??”问这话的是吴一白,他坐在床边,握着安亦的手,安亦看向他,惊讶于他的变化,已经是如此的苍老。
安亦缩在被窝里,下意识的摇摇头。
“除了头痛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陌生男子开口问安亦,看他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解释道:“我是墨南西,你的家庭医生。”
安亦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印象,只是点点头。
“想到什么了??”吴一白问他。
安亦歪头想了想,吴一白和吴叔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听他慢悠悠的开口:“我饿了.
吴一白长吁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对吴叔摆手:“去把早餐拿来。”吴叔点着头往外走。
“我还想在睡上一会儿,我有点累了。”安亦有些疲惫的说。
“好好好,你睡一会儿,我们先走。”吴一白忙不送跌的点头,吩咐墨南西和自己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留安亦在屋子里休息。
安亦猛地坐了起来,瞳孔放大,吸进去的氧气似乎都不够一样,整个人一直打着哆嗦。把卫衣脱下,安亦低头就看到了自己胸口上狰狞着的一条条伤疤,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死死的咬着拳头,不一会儿,咬合的牙齿下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手背上的血腥味。
被背叛的感觉侵入五脏六腑,像蚂蚁爬过自己的心上,安亦疼的无法控制,不是身体上的伤,而是心灵上的毁灭。
曾经以为最需要保护的是吴弈城,现在看来,自己才是最卑贱的那一个自己卑微的如蝼蚁,最被看不起的孩子。安亦一只手揪着被子,另一只手揪着被子,安亦拼命压制住声音的发出,用力到关节都突起来。
“吴弈城,吴弈城,吴弈城,吴弈城”
不是阿城,是吴弈城。也许从这一个称呼的改变开始,安亦的人格算是彻底的扭曲了。
就算你没变,可是我变了。
手机在桌上震动,安亦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是他想念了三年的人。
吴弈城在加拿大,习惯性的每天都向安亦的手机打越洋电话,已经是无法接通了三年的手机,今天突然能够打通,吴弈城立刻放下手中的其他动作,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号码,可是电话那一边,却始终没有接起。
很久之后,安亦和吴弈城才明白,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出现的身世扭曲,就注定了他们这一辈子就要互相纠缠,恨也好,爱也好,前路等待他们的是毁灭,也是重生。
到现在为止安亦都不知道自己对吴弈城究竟是什么感情。
但是他始终不承认那是爱。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一个月后
时间流逝,一转眼就到了一个月后,安亦对着镜子仔细的检查着身上的每一处穿细节,生怕有一点瑕疵,磨磨蹭蹭了几个小时。在手边的电话夺命连环响了n多次,安亦却还是执着的对着镜子不停的臭美,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拿着钥匙到楼下的车库里提出迈巴赫,惊讶于几年不开还是保养的很好的同时,也冷笑了几声,就怕别人不知道我安亦过的多好一样。
几年没开车的手,生疏了很多,握着方向盘的手都不是很稳,不过安亦不怕,他要的就是这种游走的生死线边缘的感觉,很刺激。
“吱——”
漂亮的甩尾,停在了和花乾的面前,潇洒帅气,赚足了酒吧门口来来往往美女的眼球。
“安亦你小子!终于舍得联系我了啊!”花乾下台阶,一把把刚出车门的安亦的脑袋按在腋下,一通揉头发:“能耐了啊!好几年不联系我啊!胆子是不是太大了啊!”
“卧槽,花乾你特么的轻点!”从花乾的胳膊下挣脱出来,安亦摸着头发抬腿就踹了他一脚:“我刚弄的发型!”
“跑我这儿嘚瑟来了??看给你能耐的!”花乾白了他一眼:“告诉你啊!今天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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