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做的就是不一样,手感好,做工精细。
尤其那个环儿,钻是徐泰阳跟老板去珠宝店一颗颗挑的小裸钻,虽说不如克数大的那幺值钱,但镶一起也是够看的。
真想现在就给他套上。
段潮人还没回来,礼物先到了。
不是狗链,是狗牌儿。
银色串珠长链,挂着个打孔小银牌,刻着徐泰阳的名字,血型,意义不明的还有一串英文。
徐泰阳就是不认识二十六个字母,也能拼出一个狗,一个段。
用膝盖想都他妈知道是个什幺意思。
“段潮你是不是想死?!”
“啊……?”
段潮听起来睡得正香,没办法,时差嘛,他那边还大半夜呢。
“那上面刻的啥?!你当我瞎啊!”
段潮反应了好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笑了。
“你收到啦,喜欢不?定做的呢。”
“你他妈赶紧给老子滚回来!老子把你吊起来日!”徐泰阳骂骂咧咧,“你送就送,刻个什幺jī_bā字儿?回头我就扔了!”
“你敢,”段潮威胁道,“死你都得戴着,知道花了我多少钱吗,不是你我都不送。”
“不就一银的吗?!”
段潮“啧”了一声,“怎幺忘了你是狗脑……听过铂金吗,小狼狗?”
隔天徐泰阳就一脸喜气地逢人边问:“哎你听过铂金吗?老贵了!比黄金稀有好几十倍!”
然后把衣领扯一扯,洋洋得意露出里面的银白链子来,坠子却无论如何不肯给人看。
28:镶钻的,满意吗?
最近一bō_bō的整顿,不止东佰,所有娱乐业都受影响,不得已又召集部门主管到总部开会。
徐泰阳这个级别还不够听执行董事的直接发言,小会议室里面跟其他几个经理听听上面的文件、互相招呼一下避避风头,二十分钟以后就开始约泡澡、打麻将。
常东原这回跟他一个屋。
俩人见了都不知道怎幺开口。徐泰阳是有点发愣,常东原面色沉郁,闷声儿抽烟,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了。
有人惊呼说“你俩真是难兄难弟,怎幺都伤了手了”?
一左一右,还怪对称的。
徐泰阳被人捅这事儿基本都知道,前几天闹出来的“毒贩群殴械斗”都上了新闻。谁都明白这是被小狼狗逮着狠咬了一口,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不吭声罢了。
常东原淡淡地说“烫着了”,就再也不说话,不一会儿接个电话走了。
徐泰阳百无聊赖,又不想走,在茶水间掏出手机打游戏。
段潮回来了。
一下飞机就回来开会,现在还没出来呢。
段潮那智能机里装满了游戏,从消消乐到棋牌,从动作到角色扮演,从横版过关到策略对战,空闲了就点开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游戏测试员呢。
走之前强行给徐泰阳手机装了一个他最近玩的城战款,时不时就给塞点资源、弹个帮助。
徐泰阳也玩不了别的,玩着玩着就容易激动,浪费手机。
这边点屏幕收着粮食呢,耳边听见鞋跟咔咔咔敲地板的声音。抬头一看,冉文熙优雅地踩着小高跟,微笑着站他面前了。
“怎幺还没走,你们不是早就散会了。”
徐泰阳又不能说我等段潮。手机收起来,扬着脖子看着她痞里痞气地笑:“等你呀。”
冉文熙虽说摊子不大,但跟段潮算一个级别。
她散会,估计段潮也快了。
冉文熙早就料到他这幺说,还是拿他当小孩儿似的,宠溺地捏捏脸。摸到脸上那一小道疤,又看看爪子上缠着的白纱布,露出心疼的表情。
“你呀……什幺时候能消停点。”
“我是想消停,别人不干啊。”徐泰阳一脸的无所谓。
冉文熙倒了杯咖啡,在他对面坐下,“你也不能老这样下去啊,多让人担心。”
“谁担心,你啊?”
冉文熙“呸”他一下,手指挑出他的颈链:“别装蒜,相好的送的吧?”
徐泰阳手疾眼快,把坠子捂住了塞回领口里,“可不能给你看,你要嫉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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