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对你爸爸态度一直很恶劣,可是他对你怎么样呢?他还不知道把白家的部分权力都交在了你手上?要不然你现在翅膀能硬吗?”夏素控诉道,“你爸爸或许做的不够好,可是你也不地道!你想找借口把我赶出白家,你可以找其他的,偏偏用这种最龌龊的办法!你爸爸平日里最要的就是面子,你却故意要把他的脸丢光,你这是把他往死路上逼!你满意了吗……”
夏素的话音未落,李安然就感觉到身边的人一个箭步踏上前,在任何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恶狠狠的将夏素压到她背后的墙上面,他用手肘抵住她的脖子:“闭嘴!”
“这么多年你他妈的装的累吗?!”白熵怒吼道,“你现在还要装!对!他在里面急救,他可能还能听得到我们的对话!那又怎么样呢?!白家的脸面早就被他自己丢光了!他要是要脸,当年就不该带你回来!是他自己不要脸!他要是还真的有那么点良心,我妈差点自杀的时候他就该去看看她!可这些年他提过吗?他提起的时候都说我妈是疯子!我知道你们这群人也一样!你们背地里怎么说我的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说我是个小疯子!对!我他妈就是!我就是要和你们一起下地狱!!”
眼看着夏素的脸色瞬间变紫,在场的医护人员门也顾不得其他了,一个个上前去将两个人拉开,李安然也上前抱住白熵,努力的把他向后拉,白熵就算不顾念其他人,也不会伤到李安然,所以李安然的存在总算是让周围的人顺利的将两个人分开来了。
白熵喘着粗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而夏素则沿着墙壁滑落下来,捂住自己的脖子猛烈的咳嗽,整个人都要厥过去了的样子,个别医生蹲在她的身边给她检查。
一直浑浑噩噩对于自己的身世无法消化的白觅此时终于也有了反应,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妈。”就扑了过去。
李安然拍了下白熵的衣领,抚平了西装上的叠皱,周围的气氛非常的微妙,医院到底是人多的地方,特别是白博刚刚被送进抢救室现在外面还留了很多的人,刚才白熵和夏素的争执绝大部分人听见了,估计不消一天这件事就会被传开了。大家现在谁都不敢去得罪白熵,但是夏素也还是名义上的白家夫人,也不能不管,去给她检查的医生们也战战兢兢的。
在抢救室里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的院长此时走出来,看着外面微妙的气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才小心翼翼的走到白熵的面前:“那个……白少,白董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具体病情,我们移步办公室”
白熵还来不及开口,夏素倒是急切的说道:“不……院长,您说,您就在这里说……”
白熵冷冷的瞟了她一眼,也开口:“院长,直说吧。”
“哦……这个,白董他是中风,所以才导致的半身麻痹,接下去一段时间都得好好休养,无法下床。这个……他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所以两位可以询问下白董自己的意见,然后决定是住院疗养还是……”
“回家里吧。”白熵打断他的话,冷冷的看向夏素,“夏伯母和我父亲鹣鲽情深,这照顾我父亲的活当然是由她来,她不会放心你们医院办事的。是不是啊,夏伯母?”
夏素没有回答,她还沉浸在这个噩耗之中,院长的话整理出来就是白博中风瘫痪在床,这种消息哪怕对普通人家来说都是打击巨大的,何况白家。
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相当于是宣布着……白家很可能落在白熵的手里。
夏素怔怔的看向白熵,连李安然也为之侧目了一眼,白熵却又转向白觅:“至于白觅小姐,虽然不是我父亲亲生,可是二十几年养育之恩,父亲对她那可是比亲生的还亲,想必白觅小姐也一定想要报答这番养育之恩,必然是和你母亲一起留下来照顾我父亲吧?”
白觅茫然的看着白熵,她不明白白熵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白熵今天回家忽然丢出那份dna鉴定书然后还爆出母亲二十多年和别人交往过的往事证据,甚至把人都给搬出来了,做这么多为的是什么?难道不就是为了把自己和母亲赶出白家吗?现在是唱得哪一出?
白熵见两人都不回答,就直接道:“行了,你们可以去办出院手续了。”说完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电话那头说,“alex,通告帝研上下,白博白董事于今日家中中风晕倒,目前已脱离危险但需长期养病,所以现在开始,白董在董事会的所有事宜交接与我,帮我立刻联系律师,以及以最快的速度召开董事会议。”
白熵挂掉电话的瞬间,夏素就尖叫起来:“白熵!这就是你的目的是吗?!你要吞并白家?!你怎么这么恶毒!”
“白家本来就是我的,再怎样也不会是你这个外人的。”白熵冷冷一笑,说完,不再多看这里的众人一眼,他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市心医院虽也是帝研名下,但是真的参与帝研的明争暗斗不多,可是就算是清净的医院,这一刻大家都有些人人自危的感觉。
虽说帝研是四家齐头并进的,可是每一家的势力都不容小觑,任何一家的变动都可能在帝研内部造成巨大的风波,而今天,他们不但听闻了一个大八卦,还算是目睹了一场江山易主。
没有任何人能够猜到,白家权力的交接会给帝研带来怎样的变动。
这一整个晚上,李安然都在等白熵。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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