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嚎嚎大哭,“枭儿!钰儿如何对不起你,你竟这般对他?!”
好像权钰树皮的就是真相,权枭真的这般做了一样。
权靖皱眉,容妃冷声道,“枭儿,你皇兄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权枭看起来颇有些哭笑不得,最后漫不经心挑眉道,“贤妃娘娘,我何曾对不起皇兄?皇兄,我且问你,你说看到我可有证据?”
“你既然敢做,自然不会留下证据!”
权枭蓦然冷下脸,“既然没有证据,皇兄说话自当深重,莫要血口喷人,嘴皮子一碰谁都会,但身为皇室子孙,更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任!父皇多年教导不知皇兄可还记得,郡主已经与你到了这般地步,你竟是不想负责任吗?!皇兄所想实在是让枭大吃一惊,为了推诿自己的责任,竟是不顾郡主闺誉,说有人欲对他意图不轨!”
“你的意思是郡主的衣衫也是我撕扯的不成?!含血喷人,当真是叫人寒心,你意思是说郡主的身子被两个男人看去了不成?!”
“皇上明鉴啊!”覃姗姗蓦地大哭,眼泪花了妆容,咬着唇一字一句道,“覃姗姗虽只是小女一名,但清白之身万万不容康王这般侮辱!我这身子……今日,今日只被康王看了去,康王不想娶我直说便是。”
她凄惨一笑,“何必如此折辱于我!”
覃沐勃然大怒,连连道,“好!好!好!我西南郡主虽不是金枝玉体,但也是我西南的掌上明珠!皇上,今日是我西南失仪,明日臣就带家妹回西南,家妹永生定不再踏入王城一步,既已不再清白,覃姗姗今生常伴青灯,不得出嫁!让我西南万万子民牢记于心,以此为戒,莫要上京,落下如此奇耻大辱!”
“姗姗,跪下!”
覃姗姗闭闭眼,眼泪蜿蜒而下,直挺挺的跪倒在地,覃沐沉声道,“还请皇上借沐剪刀一把,今日苍天为证,覃姗姗出家为尼!”
“世子,郡主,你们这是做什么?!”楼子裳上前,温声将人扶住,“莫要冲动,皇上是明君,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今日之事……着实是对不住你们。”
覃姗姗呜呜大哭,贤妃和权钰早已怔住,权钰不明白,覃姗姗为什么要这样?难得有人撕扯她的衣服是假的吗?不不不,他亲眼看到的,难道那个人真的不是权枭?不可能!他怎么会认错,那就是权枭!
权靖也被兄妹俩这阵势吓了一跳,但想想权钰的话……当真是混账!
他起身亲自将覃姗姗和覃沐扶起,安抚道,“祭司所言极是,世子放心,朕定会给郡主一个公道,更不会让西南万万子民寒心。”
权靖此时恨不得将权钰宰了,但覃沐那话他不得不重视,刺死若是一个处理不好,西南府煽动,若是西南动乱……
“郡主,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容妃上前将覃姗姗抱在回礼轻轻拍抚,仿若母亲,覃姗姗心中委屈再也压制不住。
她也觉得奇怪的紧,她明明是取昭阳殿,半途却见到权枭的身影,她本就是为了找权枭,当即就跟了过去……到了太液池旁边树丛之中,她还有些窃喜,难道是肃王特地约她?
哪曾想那人根本就不是权枭,看到她也是一愣。
她顿时大怒,就跟那人吵了起来,但那人说话实在其人,她没忍住就撕扯了起来,那人还颇为有理,只是推了她一把,只是那一把手劲大了些,她的外衫破了,没想到……下一刻权钰就大喝一声,她一转身那人就不见了,一个没踩好掉进了太液池,权钰抱着她,莫名其妙的她的衣服就不见了,只留下……肚兜!
覃姗姗一时悲从中来,但这些她知道是万万不能说的,如果说了,只怕如哥哥所说那般,她真得名声坏进,还得被其余人嫌弃……可恶的权钰,覃姗姗只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设计知道她心仪肃王,所以这般设计于她,谁不想娶她啊?肃王会那么傻将自己推出去吗?
覃姗姗声泪俱下,“太液池夜晚清爽的很,臣女本是胸闷去太液池散心,哪曾想没一会儿康王就过来了,臣女从未见过什么肃王,更没见过陌生男子,只是……康王开始与我谈天说地,后来,后来……”
她微微一顿,似是另有隐情不好诉说,“臣女站的离池水太近,往后退一个不小心就,就掉了下去,还踩到了外衫,但,但臣女外衫并没有破,康王跳下水就臣女,但是……”
她哭的更狠,“他的手……没一会儿也不知怎么了,臣女的衣服就……就……”
她似乎难以启齿,趴在容妃怀里嚎嚎大哭,容妃似有同感同时红了眼眶,贤妃声音极其尖厉,“郡主!这话可不能乱说!”
覃姗姗如果嫁给钰儿那当然好,但绝不能以这种方式,这样……对他们毫无助力不说,还会失了帝心,“钰儿!郡主所言可属实?”
“郡主,你怎能满口胡言!”权钰目瞪口呆。
覃沐深吸口气,“罢了……姗姗,我们连夜会西南。”他红着眼哑声向权靖行礼,“西南儿女,不怕嫁不出去,更不受此侮辱!”
场面一片混乱,权靖爆喝一声,“都给朕闭嘴!”
瞬间安静下来,权靖上前冷冷盯着权钰,“你说你看到了枭儿?”
“是!”
“来人!”权靖扭头道,“将昭阳殿的侍女都给朕找来!”
“枭儿去换衣裳,一共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权靖冷笑一声,“而你……去了足足有一刻钟还多。”
权枭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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