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楼子裳说话,楼芮眉眼一厉转身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还不带她下去,丢人现眼的东西,林夫人今日重病缠身,无事就不要再出门了。”
楼芮手劲大,林夫人脑子嗡嗡响,惊愕的看着他,却见楼芮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父亲……您没事吧。”楼子裳上前关切的看着楼芮,无奈的揉揉额角,“大哥……”
楼芮闭闭眼,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子裳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来人,将沛香殿的院门关起来,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口令,谁都不能进。”
下人们都被吓懵了,眼也不敢抬的退了出去,楼子泽和朔夫人已经彻底懵了,紧紧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后退,恐惧盈满他们的胸膛,管家猛然将屋门关上,偌大的屋子就剩下五个人。
“管家,给大哥和朔夫人穿上衣服。”楼子裳声音淡淡的,转身给楼芮沏茶,“父亲……”
楼芮慢慢坐在雕花大椅上,眼神冰冷的看着楼子泽和朔夫人,两人身上污秽不堪,朔夫人下体更是还有白浊流出,楼芮彻底被恶心到了,“你们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他的寿辰,呵呵,竟是被这两个畜生弄成这个样子。
“父亲,父亲你听我说。”楼子泽爬着来到他脚边,哆哆嗦嗦道,“我,我是被陷害的,被陷害的。”
他蓦然抬首恶狠狠的盯着楼子裳道,“父亲,是他!是他陷害我,我与朔夫人没是被下了药了,您相信我。”
是,肯定是楼子裳,本来是楼子裳在屋子里,现在怎么变成了他们?难道楼子裳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将计就计?楼子泽心中一凉,看着楼子裳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恐惧,是楼子裳!楼子裳想毁了他!
“老爷,老爷。”朔夫人趴在楼芮膝头,哭的梨花带雨,“妾身是无辜的啊,妾身只是出来透透气,也不知道怎的成了这个样子?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无辜?!陷害?!楼子裳默不作声,淡淡的看了楼芮一眼,楼芮嫌恶的将两人踢开,还嫌不解气的跺在楼子泽胸口,“陷害!好好好,楼子泽往日我还真的是小瞧了你,你说是陷害,那刚刚在床上你说的话是谁逼你的吗?”
楼芮想起刚刚听到的那些,胸口气血翻涌,一脚踢在朔夫人脸上,声音阴森森的,“贱人!啊!我老了,满足不了你了,你个*,你竟敢跟楼子泽搞在一起,你个千人骑万人踏的婊子,好好好!既然这么缺男人,我就满足你!”
楼子裳一挑眉,只见楼芮冷笑一声道,“管家,叫几个护院过来。”
“老爷,老爷,您饶了我吧。”朔夫人爬着向前,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苦苦哀求,“朔儿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您别让人糟践妾身啊,老爷。”
“糟践?”楼芮嗤笑一声,一脚踩在她的胸口研磨,“你不是缺男人吗?满足你怎么说是糟践!”
朔夫人和楼子泽的对话仿佛是毒刺,只要想起楼芮就心头满是怒火,没有丝毫的怜惜。
护院多是年轻男子且为成婚,朔夫人害怕的后退,双手护在胸前恐惧的大喊,“别过来,别过来,子泽,你救救我,救救我。”
她哭的凄惨,连楼子裳都有些不忍心,但看着楼芮那脸色他到底还是未出声,楼子裳自问自己从未得罪朔夫人,即使知道她与楼子泽暗中行苟且之事也并未揭发他们,偏偏他们和自己过不去,他不是圣人,对意图害自己身败名裂之人更是没那么多的善心。
楼子泽看着几个男人围着朔夫人,朔夫人衣衫被扒,楼芮挥挥手朔夫人被几个护院拖到了后面,女人惨叫声不断传出,楼子泽想要开口求情却看到楼芮一动不动的盯着他,顿时心里一慌,“父,父亲,儿子也不知道朔夫人为什么向儿子求情,儿子是无辜的。”
“是吗?”楼芮低笑出声。
楼子裳缓缓道,“父亲,大哥……”
“楼子裳!你这个祸害!”楼子泽阴狠的盯着楼子裳道,“都是你,都是你!明明是你陷害我,现在怎么样?嗯?又想借父亲手毁了我吗?”
楼芮莫名的看了楼子裳一眼,楼子裳无奈的轻笑一声,“大哥这话就怪得很了?子裳为什么要陷害你?”
“子裳为大齐祭司,不得娶妻生子,楼家靠大哥传宗接代,子裳为何要与大哥过不去?”
“大哥为何一口咬定是我楼子裳陷害与你!”楼子裳蓦然沉下眉眼,“即使你是子裳大哥!但是大哥莫要忘了,弟弟仍然是大齐祭司,公然污蔑祭司该当何罪?!”
他看起来怒极,楼子泽心中一颤,嘴唇张张竟是什么也说不出,他一时才记起楼子裳是大齐祭司,只是楼子裳在他们面前一向温和,他忘了……楼子裳也是有爪牙的。
楼芮看着楼子泽心力交瘁,这是他看好的儿子……如今可真是送了他一份大礼,他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但是……到底是谁?!
然而不管到底是谁,听楼子泽和朔夫人的话就知道,两人早就勾搭到一起了,好好好,这可真是他的好儿子,楼芮压下心头怒火,淡淡的瞥了楼子泽一眼,“楼子泽,今日这事你可有什么解释的?”
楼子泽张张嘴,楼芮淡声道,“你与朔夫人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泽儿,你说实话,我能饶你一次。”
楼子泽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他敢说朔夫人刚来时就被他上了吗?他不敢,楼芮看他这模样心中一抽,好啊!
“管家,给我去问问那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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