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命令我毫不犹豫地弯下身体,把他的活儿掏出来含在嘴里,头埋在他的胯间用舌头按压□□着,一只手还时不时地照顾照顾底下的两个小球。陈深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我猜想他应该和其他的那些客人一样的吧,闭着双眼,微张着嘴,头微微后仰,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然后在□□的时候一边用手按着我的头,一边抬腰在我口里迅速抽动几下,滚烫的涩腥的浓稠液体就会冲进我的喉咙里。有时候遇到不太好说话的客人,还得万分不情愿做出很享受的样子,抬起头笑看着他把它们统统咽下去。
我突然觉得这个车里安静得让人发狂,耳边除了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之外再无其他。我像个机器人一样做着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吞咽摩擦动作,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放在了我的头上来回摸娑着我的头发,他的手大而厚,和其他我见过的客人的手没有什么多大不同,如果非要找出一点不同的话,那就是他的手骨更硬一些,手掌似乎也更大一些——他的这个动作给了我一个错觉——比其他客人更温柔一些。正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使劲的往下按,那活儿顶到了我的嗓子眼里,一阵窒息,我没有丝毫挣扎,在我的客人享受的时候,基于模特的职业操守,就是窒息死我也不会喊停。
可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就在我努力使我的客人满足的时候,却被他揪着头发甩到了一边,额头正巧不巧地碰到了前面座位的棱角处,一阵剧痛。我没有用手按压住受伤的地方,斜看了他一眼,他正冷冷地看着我,我又看了看他胯中的昂扬,心一横,又把头埋进了那里。
客人不射,是我这个做模特的失职,作为‘夜色’的头牌,我坚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次他没有再为难我,大约十分钟后工作结束,我故意把吞咽的声响放大好让他知道他的钱不是白花的,却在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他裤子上的点点血迹,用手摸了一下额头,黏黏的,应该是我的血。
“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脏了,等回去了我给你洗。”我边拉上他裤子上的拉链边歉疚地说。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在黑夜灯光的照映下闪出奇异的光芒。我想起他眼睛的瞳仁是墨黑的,深潭一般,被他看一眼似乎就此深陷下去,再也拔不出来。
他闭上了眼睛,我松了口气。
我困倦地窝在车里的一角,给他一个□□比给其他人用去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这个工作虽然挣钱多,可也不是谁都能做的,在‘夜色’的时候我好多时候都会累得爬不起来,为此小武不知道劝过我多少次,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陆离,注意身体,钱是挣不完的” 。而我回答他最多的一句话是“没人嫌钱多” 。
没有人嫌钱多,有了钱可以做很多事情,不是吗?我看着树投下的阴影快速掠过车内,昏暗不明的灯光让阴影更加迷离,我靠近陈深,试探着把头放在他的肩膀和座椅的中间处,他猛地睁开眼睛逼视着我。我心里苦笑,不过是想找个肩膀挡一下光怪陆离的阴影罢了,何必用这种杀人似的目光看我?
我向左挪了挪重又回到车的角落处,外面晃花的阴影阴魂不散地掠过车内,我紧紧闭上了眼睛试图驱赶这种让我不适的感觉,却没有成功,心底的恐惧一点儿一点儿的上升,控制不住般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猛地睁开眼睛对陈深说:“我要下车。”
没有回应。
“我要下车。”我重复道。
“去做什么?”陈深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依旧闭上,“去‘夜色’?”
我不理会他语气里的嘲弄,郑重地点了点头:“今天星期五,客人会比往常多得多。”
“顾向成不敢让你接客的。”他说。
“我知道,我来之前成哥对我说了在你包我的这段时间里我不可以回‘夜色‘。我可以在外面接,我的熟客很多,不怕没生意。”
“你敢!”他猛地睁开眼睛,脸一下阴沉下来,“别忘了你现在是沈思。”
“沈思?”我笑了笑,“你能告诉我这个叫沈思的和你是什么关系吗?我想我有权利知道未来的某一天我是替谁死的。”
陈深沉默片刻说:“他对我很重要。”
“哦,”我哦得意味深长,“我和他长得真的很像?”
陈深看了看窗外,点了点头说:“你比他更像。不仅是体貌,还有声音。”
这句话说得我莫名其妙,但我不想再追问下去,我清楚地知道和陈深这样的人打交道,如果我想活得更久点儿的话最好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打听,知道的越少,我就越安全。
虽然我是个为了钱可以不要命的模特,可蝼蚁尚且偷生,我好歹是个人,当然希望自己能活得久一点。
☆、05
我承认我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模特,尤其是在看到数百个清一色的黑衣人齐刷刷地站在我的面前喊我沈哥的时候,我对这一点更是确信无疑。我勉强笑了笑,待要说些什么大家好请以后多多关照之类的话时,就见陈深挥了挥手,那帮人就退了出去。看到他们最后一个消失在视线里,我的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直喘气。
“真没用!”徐寒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我不以为意地朝他笑笑,他嫌恶地转过头去,倒是唐时淡淡地笑着把手伸到我面前。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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