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敢乱动,胸膛起起伏伏,心脏在里面胡乱的狂跳,鼻腔里满是自己j,in,g液腥膻难闻的味道,微张的嘴巴里也混合着一股羞耻难忍的腥苦滞涩。宋宇辰勉强的微睁开眼睛,从黏在一起的睫毛缝隙间,看到眼前自己垂着一丝白色j,in,g液的yīn_jīng,脑海里的茫然空白散去,竟没有感觉到一丝发泄过后的快感,反而在心里极度的恐慌不安起来。
他不敢动,更不敢回头,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于是一直僵硬着身体,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终将到来的悲伤绝望。
26、
陈章沉默的站在宋宇辰身后,面色沉静的看着他的动作,宋宇辰过了许久才逐渐平静下来,听见陈章用平淡的语气说让他站起来。
宋宇辰于是闭着眼睛,用手摸索着桌子,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感觉到陈章厌恶的视线如刀子一样往他身上扎。
他更加讨厌我了,宋宇辰心想,毕竟连我自己,都厌恶极了这样不堪的自己。他几乎绝望的在心里对自己说,怎么办?你什么都做不好。竟然让这样丑陋不堪的自己出现在他面前,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他转过身对着陈章,深深的低下头去,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恨不得此刻就立刻消失在陈章面前。
事实上陈章察觉到宋宇辰射了之后,除了有一点讶异,并没有其他什么太过分的感觉和情绪,他只是扫了一眼被宋宇辰弄脏的地板,觉得清理起来会很麻烦,气味也要很长时间才能散掉。然而他却瞬时恍然这是在梦境里,无所谓一切。只是梦罢了。
他在现实中积攒了太多的怨气与怒气不得发泄。情境所逼,除了与宋宇辰断绝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以外,他什么也不能做,甚至连怒骂他一顿,都会落人口实,受人非议,遭人恶言,更加落实了他“死不要脸,臭同性恋”的形象。恐怕目前就连跟宋宇辰撕破脸,落到别人眼里,都会嘲讽他一句心胸狭窄,斤斤计较。
然而他又忍不下这口气。他陈章虽然是个小人物,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比不得韩冬野高高在上,更不如孟霄云睚眦必报,却也不能任人玩弄,被人戳着脊梁骨嘲笑,事后一句“对不起”就彻底化干戈,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然后他眼睛中忍着怒意,抬头看了一眼宋宇辰,才蓦然发现他狼狈的脸,乳白色的j,in,g液糊在脸上,直顺着额发和脸颊往下滴,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小心单纯,他立刻就被气笑了。
居然搞成这样,果然麻烦就是麻烦。陈章转身走向身后的一张桌子,想随便找块湿巾让他自己擦擦脸,却听宋宇辰在后面急切却小声的带着哭腔喊道:
“不要走!请您,请您随便惩罚我吧!不是,不是说好要惩罚我么……我,我真的什么都可以的!”
陈章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宋宇辰赤裸裸的身体和他糟糕的脸颊,转身拉开抽屉——没发现湿巾,却伸手拎出一根备用的鞋带,又瞥见一旁有一根30厘米的钢尺,于是也把它拿起来。
宋宇辰脸上j,in,g液半干,目光中满是忐忑又期待,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动作。
陈章在看到鞋带的一瞬间,脑海中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个与时光瑞的梦境,他想了想,把鞋带递给宋宇辰,瞥了眼他的下体,说:“自己扎上。”
宋宇辰慌忙接过,神态认真的捏着自己软下来的yīn_jīng一圈一圈缠缚扎紧,从guī_tóu到根部,连下面的两个gāo_wán也不放过,密密麻麻的扎了个严实。
陈章一边看他的动作,一边右手中捏着钢尺,在左手心一下一下的敲打试量,见他将自己的小jī_jī硬生生给捆成了个粽子,不由轻笑一声,命令道:
“好了,转过身去,手扶着围栏,把屁股撅起来。”
宋宇辰之前看他拿钢尺,就知道自己的屁股或许要遭殃,此刻一个口令一个步骤的按陈章的命令站好,竟是满心欢喜,安心的等待着第一下疼痛降临。
宋宇辰身量长得矮,也就一米七出头,因此这个姿势他做的有些勉强,尤其还要让臀部突出,以便于身后人击打,因此他尽量踮起脚尖,在心里暗自希望自己的动作能做的好看一些,不至于在喜欢的人眼里太过不堪。
事实上宋宇辰的身体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难以入目,他从小在家庭的呵护中长大,又尚未遭到过社会的磨砺,皮肤生的嫩白润滑,体毛也极浅淡,虽没什么肌肉,但身材纤瘦匀称,此刻努力站直了,将一身滑嫩皮肉绷紧,曲线尽露,极为养眼。
陈章在他身后打量着他薄弱的背脊,脊柱骨的地方笔直的凹陷下去,从纤长的后颈一路延伸下去,随着身体的曲线起起伏伏,在腰间变浅,两个小小的腰窝分称两边,最终没入股缝深处。这小子的屁股生的居然比女人还好看,又白,又翘,两瓣臀肉看起来弹性极足,若是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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