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夭的一番表白,轩辕凌全盘接受。是了,姚夭这样的性格,不正是他所深深迷恋的么。不怕就好,他定护她周全。
“本王送你回去。”两人坐了一会儿,便要沿着道出去。姚夭好奇的看了看顶上“以你的功力,能否从那里飞出?”
“能。”轩辕凌看都不看一眼,可见对自己的轻功十分自信“你想从哪里出去?”
姚夭看了一会儿,才转头“不,只是好奇这样的口,会开在那里。”这样一个大的口,应该很容易被人发现才对。
“你不会想从那里出去的。”轩辕凌拉着姚夭往过道走“那里,是墓堆。”
姚夭莫名打了和寒颤,脑补了一下出去周围都是坟墓的场景。回想了下,两人刚才就在墓堆底下……或者其实她们周围围绕了很多灵魂……越想,姚夭便越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这样的地方还是不要再来了。口开在墓堆里,也是够绝的。
“你确定这几天都要在这里?”姚夭出去后,还是忍不住问着轩辕凌。这心里素质得要多强大?
轩辕凌却因为姚夭的问题笑开了“却不知你原来怕鬼怪。”
“喂!”姚夭没好气,她原来也是无鬼神论者,可是这人死过一回儿,很多事不由得人不信。
“宽心”轩辕凌是从来不管这些阴司地狱的“这世界最恐怖的从来不是这些虚无的事物。”
姚夭听着一愣,也是。只是,还是有些慎的慌。
两人出来后,轩辕凌把姚夭送回了姚宅“本王明日再来寻你,今夜莫约会有人来探消息,你只管照旧就是。”
“好。”姚夭看轩辕凌转身就要走,她忙一把捉住轩辕凌“你万事小心。”轩辕凌笑笑,转眼就消失在了门外。
姚夭也不多逗留,关了门就去换了装扮。换完后本想看医书,又突然想起了嫁妆的事。不行,她得去问问,不怕家人不说,就怕他们背地里去查,尤其是姚子旻,容易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二哥,在嘛?”姚夭直接找到了姚子旻房里,问张凤仙问不出什么,反倒会惹来其他怀疑。
“他出去办事了。”姚夭敲了没一会儿,屋檐上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姚夭退了几步,抬头望去“哟,樊老大驾光临?”
“丫头没良心,这么久不去看看老头子我。”樊帆说着,就跳了下来。
听听,听听,什么话啊。姚夭没接话茬,反而问了樊帆姚子旻去哪儿了。樊帆直说不知道,讲他也是在这里等他的。姚夭才不信,一直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樊帆,盯的樊帆直发毛。
“说吧,我二哥到底干什么去了。”姚夭还不了解樊帆么,要是有事,他定直接找去了,哪里还这么悠闲坐房顶上。所以樊帆坐这里,就是为了不让人去找姚子旻“你若不说,我可自己找去了。”
“你说你个丫头,转眼就要出嫁了,怎么还可着你二哥不放?”樊帆不乐意了,哇哇的叫着,丫头的性子让人又爱又恨的。现在跟了那婆娘当徒弟后,行事都强硬了几分,太不讨喜了。
“你嘛现在就两条路,一么是告诉我我二哥的去向,二么就乖乖看家别妨碍我找二哥。”姚夭抱臂,她倒要看看姚子旻放了个樊帆,到底是挡她的还是挡谁的。
“别别别,怕了你了还不成么。”樊帆马上笑嘻嘻的讨笑着“丫头做事别这么急切嘛。”
姚夭但笑不语,看来,樊帆就是姚子旻拿来挡她的“说。”
樊帆看姚夭那架势,真是捏了把老汗“你这是要我这个老人家说什么啊!”
“二哥到底干什么去了,你在这挡我挡几天了?”姚夭半猜半真的问着樊帆。
樊帆只道丫头越来越厉害了,叹了口气“门主为了丫头嫁妆的事去奔波,闲王那小子下那么大聘礼,不等价啊。”
“是去调查嫁妆被窃事件吧。”姚夭说的十分笃定,这樊帆还真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樊帆心里连连叹息,瞒不住了。
姚夭也不等樊帆回答,自顾的说着“让我二哥停止调查,事情涉及的广,会凭白受牵连的。我既然知道那就自然有我的应对方法,所以让我二哥别参与。还有你”姚夭一脸嫌弃看着樊帆“以为我好骗呢?小心我喂毒。我是为我二哥好,话传完整了,不然就今天你拦我这账,可有的算了。”姚夭说完就走,樊帆气的跳脚。这丫头,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樊帆气愤了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找姚子旻。这大晚上的,还要他跑。真是一个个的不懂尊敬老人家,他这奔波命啊。
姚夭走后,心里非但没定,还更不安。姚子旻竟然已经调查到让樊帆来挡她,那究竟是调查到哪种地步。那个珍妃,肯定不简单。背后势力牵扯众多,姚子旻可千万别惹上什么麻烦事才好。
“啊啊啊啊啊!”姚夭还没走到房间,就听到假山那里传出连串的尖叫声。姚夭忙找过去,就见到一个丫鬟形象全无的爬在树上,树下是十天凶狠狠的低吼。
“十天?”姚夭疑惑着,十天从来不会无故这样针对一人。虽然不喜生人碰它,但它也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十天听到姚夭的呼唤,回头看了眼姚夭,停止了低吼,但是没跑过来,而是围着树打转。
“小姐!小姐救命啊小姐!”那丫鬟带着哭腔,一个劲的向姚夭求救。
“十天,过来。”姚夭又唤了一声,十天才过来,但仍旧恶狠狠的看着那丫鬟。
“兰心。”这样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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