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疑惑的看了看窗户边的少女,怀疑少女和这个少年的关系。
“为什么你这样的人渣一定要害我?为什么自己想要行凶却被主人抓到后死也要拉一个人下水?为什么你一定要陷害我?我们明明不认识!你还要用这种方法来害我?”
少女在窗户上质问少年。
少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
不知道是无话可说,还是真的已经说不出话。
“行了,吵吵闹闹的烦死了!都给我闭嘴!”
慕斯烦的不行,这两个人互相吵吵闹闹的,虽然不知道这个男的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自己还要用这个女的呢。
“我不管你是怎么回事,反正你不该来我的私人领地,我会用风把你的四肢切断,然后用阳灯把你送到该隐大人的身边的。”
慕斯觉得方法很简单,杀了这个男的,女的不杀,等打一顿接着用。
慕斯向少年伸手一指。
少年突然觉得左边的手臂一凉,一轻,然后是剧烈的疼痛。
少年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无力的跪在地上,然后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左手臂,可是他却没有看见自己的左手臂。
左手臂不见了。
“啊!我的手........我的手!!”
因为剧烈的疼痛,无法发出正常的声音,喉咙里发出的是一种像母兽濒临死亡时绝望的哀嚎一般的语气。
少年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剧痛。
慕斯觉得效果不错,自己的异能还没有生疏。
“然后是右边。”
慕斯提醒少年。
“捂住自己的右臂啊!”
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如果你还有手的话!哈哈!”
然后又是一道无形的风穿过。
少年的右手臂从身体上脱落,风刃将少年的手臂切割下来之后将一颗大树从中切断,伴随着枝桠折断的声音和大树落地的声音是少年无法形容的哀嚎声。
那种极致的痛苦,像是把一块烧红的烙铁埋在你的肚子里,或者把你扔进一口满是沸油的大锅。
少年蜷缩着、蠕动着、哀嚎着,头忍不住撞击地面,想让自己陷入昏厥。
“左腿和右腿!”
慕斯大笑。
一道风很快的过去了,快的像是根本没有什么过去一样,只是已经脱落的双腿证明着发生的一切。
“血族就算是被打的只剩一根小手指也不会死的,因为就算是只有一根小手指也可以自我恢复,恢复成完全状态,真是神奇,其他的超脱者恐怕一生都做不到,可是这却是血族每一个人都具备的能力,要不然圣堂为什么每一年都索求血族的族裔,不就是想研究得知血族究竟为什么拥有这种级别的再生能力的吗,感谢该隐大人的恩赐吧,不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虽然你最终仍然是个死人,不过好歹多话了一点时间不是吗。”
慕斯有这种施虐的快感,和对少女施虐安全不同的感觉。
“能杀死血族的只有一种东西,阳光,只有用这种东西血族才能真正被杀死,可是外面的那些超脱者不是每一次和血族战斗都是白天的,要是在黑夜和血族战斗血族根本就是无法杀死的,所以,那些该死的家伙们发明了这个。”
慕斯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细长的,发着淡淡的莹白光芒的长剑(不是手搓光!)。
“那群该死的超脱者发现不一定是阳光,一些和阳光类似的东西也可以做到杀死血族,虽然没有阳光那有效,不过效果也非常强劲,虽然制作很是困难,但是也远没有达到传奇物品那么难得,这种专门针对血族的武器,被统称为‘阳灯’,比如我这件武器。”
慕斯说话只是说了一会而已,少年被切断的双臂已经恢复了四分之一。
慕斯走过去,细长的利剑轻轻的贴在少年的脸上。
直接的,发出那种就像是把烧红的铁烙紧贴在沉眠者身体上一样,嘶嘶的声音传出来,还有那股白色的气体,那种某种肉质的东西被烧焦之后的气体一同四溢出来。
少年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话了。
“啧,挺疼的吧?不过我一直认为疼痛是是没有极限的,每一个人都有他承受疼痛的极限,毕竟你还没有‘死’一次,疼痛可是能杀人的,无论是沉眠者还是超脱者。”
慕斯的手指在少年的胸口停下,指尖由风构成一根长一尺的匕首,然后他向下划动,锋锐无比的风之匕首切割开了它经过的一切东西,一直划过少年的胯下。
少年已经濒死了。
少年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切成两半了。
他的大脑冒出数都数不尽的画面,觉得自己就像厨师切菜板上的一块牛肉一样,被切成了两半,马上要进油锅了,他想到自己还没有洗澡呢,被吃了不干净,脑子里冒出的画面一副一副的荒谬的画面。
然后缓慢的清醒起来。
“看吧,就算是被切成两半也恢复的这么快。”
慕斯似乎对血族的恢复能力十分满意。
“不玩了,等会用我的‘荧光之刺’把你切成直径不到一厘米的碎块,看你还能不能在恢复,这可是‘阳灯’造成的伤害,不是我的异能切成的。”
少年想起了利斯,想起了利斯对自己的教导和关怀,还有利斯对自己深深的爱,只觉得只有愧疚。
少年想起自己总是不愿意喊利斯妈妈,他觉得利斯看起来比自己都小,自己给她喊妈妈总觉得怪怪的,虽然洛莉总是一口一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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