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我回来之前,你会看好他?”
哈利听见斯内普冰冷而嘲讽的声音。
随后响起的,是池默恭敬的回答。
“当然,教授,很荣幸能为您效劳^_^~”
“你应该知道,我需要的,是能喘气的,而不是,一只死老鼠。”
哈利总觉得斯内普说这句话,并不单单是的警告,反而像是……一种,怂恿?
“当然~”池默微笑着目送着满意的点头离去的斯内普。
随着大门被关上,这间教室瞬时就安静了下来。
彼得惊恐的看着池默和哈利步步逼近,想要大喊,却因为被斯内普施了锁喉咒而无法发出声音,被捆住的身体更是无法动弹分毫,即使再害怕,也只能徒劳的摇着头。眼里有着祈求,哀求的看向了哈利——他很清楚,这两人之间,谁更容易被打动。
哈利迟疑着看向池默,犹豫道,“我想,解开他身上的咒语。”
被蛊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彼得闻言,眼底一亮,又迫切的向池默看去。
“请便。”把彼得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的池默不由在心底冷笑。哈利就是再心软,也不可能会对一个害死了他父母的仇人心怀仁慈。
“ fubute ub——”
彼得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见一声,“ incarcerous——”
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动一动,又重新被捆了起来的彼得懵了。没想明白哈利想干什么。
哈利蹲下身,将魔杖抵在彼得的下巴上,厉声质问道。“你最好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爸爸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你还敢撒谎……..”
“啊啊啊啊——”
彼得凄厉的哀嚎起来,“不…..你不能……哦,哈利…..你不能……”
哈利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的继续甩出了两个咒语,冷酷的看着痛苦的彼得,“我能。”
在一边找了张椅子坐下的池默好整以暇的为彼得解惑。“斯内普教授只是说,不能你死,可没说,要你完完整整的活着~”
“!!!!!”
才一踏进办公室,斯内普就警觉的抽出魔杖,握在手里,紧抿着唇,向内走去。
听见门口的动静,坐在这间办公室内唯一一张沙发上的男人转过身来。
“好久不见,西弗勒斯学长。”
斯内普的眼神在看到男人的脸的瞬间,变得空洞起来。
“是你。”
“还想要骗我?!”哈利愤怒的揪起了彼得的衣领,另一只手上的魔杖用力的戳在了彼得的太阳穴上,“快说!”
“哦,哈利……请你相信我……我只是被逼的……请你放了我……我和你爸爸……可是好朋友啊……哈利……”
彼得结结巴巴的求饶,妄图打动哈利。却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更令哈利愤怒。
“你还有脸和我提我爸爸?!”狠狠的把人摔在了地上,举着魔杖威胁,“你不是少了一根手指么?!我再让你少一只手怎么样?恩?”
“不!哈利!”彼得痛哭流涕的倒在地上,看起来就像是受了迫害的无辜者。“哈利!你和莉莉一样的善良……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我是被逼的…….”
在边上看了好一会的池默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走到哈利身边,“你这样是问不出什么的,这家伙胆子这么小,估计是害怕把真相说出来,你会直接宰了他。”
死死盯着彼得的哈利闻言侧头看了眼身边的池默,“我要知道,我父母死的真相。”垂落在身侧的左手紧握成拳,指甲死死的陷进了肉里,哈利却仿佛毫无所觉,像是告诉池默,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要知道真相。真正的,真相,所有的。”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池默很理解哈利此刻的心情,却并不赞同他的做法。
“你这样问,等斯内普教授回来,你都问不出什么,不如,让我来,毕竟,我也有事,想要问问这位,彼得先生。”
雷古勒斯交叠着双腿,靠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
“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没想到,就连你都不能幸免,西弗勒斯学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斯内普坐在平日批改学生作业的扶手椅里,眼神介于空洞和呆滞之间。在黑袍下的双臂微微收紧。
“我对于学长的感情问题并没有兴趣。”雷古勒斯轻笑起来,“今天来这,只是有一件事想请学长帮忙罢了。”
斯内普微微茫然地抬头扫了他一眼。
“彼得佩迪鲁在你手上,我想,学长不会介意,我去看望熟人?”
壁炉的火焰烧得十分旺盛,但这丝毫不能改变地窖里常年的阴冷。
常年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已经习惯了的斯内普,却觉得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更让人不喜,因为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打乱了他现在的伪平静生活——不管是被关着的那个,还是眼前的这个。
“除了你那个愚蠢的哥哥,竟然还会有一个布莱克和他相熟?”斯内普嘲讽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心底却闪过一丝警惕。从他抓住小矮星彼得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几乎是他前脚才把人关起来,后脚雷古勒斯布莱克就找上门来。就连一个赫奇帕奇都不会相信这其中没有任何猫腻。更何况…….
雷古勒斯轻笑起来,并未反驳。
斯内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消失了十多年的男人。
坊间关于这个男人的死亡传言,版本不下数十种——布莱克家的族谱上,他的名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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