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片刻,后峰登上快感巅峰,在墨恒怀中绷紧肌肉,又蓦地抬身低吼着,畅快淋漓地喷发了出来。一连几股之后,才空白失神地瘫软着躺回了墨恒怀里。许是自觉整个身体都被墨恒把摸了个遍,后峰此时已经不因赤-裸而羞臊,闭上眼睛疲惫地喘息着,等候墨恒对他的下一轮把玩。
“yù_wàng如虫,蠢蠢欲动。此时你yù_wàng已解,我传你‘内景培元秘法’,你好生体悟。”
墨恒面庞沉着,硬热的下-体顶着后峰宽厚的脊背,却没有发泄的打算,也没让后峰起身谢恩,就这么揽着后峰,在后峰滚热冒汗的精壮胸肌上抚摸着,一言一语,传下了《内景经》里的一篇奠基秘术。
“自去洗浴修炼罢!”
传法之后,墨恒毫无留恋,轻轻推开后峰,起身略整衣袍,大步走出了房门。
后峰怔怔地品味着秘术,越品越是惊异,转眼见他出门,心头不禁一阵复杂。但事已至此,终究是、也只能是欢喜多几分,当即不顾自己还赤-身-裸-体着,翻身下了木榻,拜道:“小人谢主子恩赐!”
墨恒已经去了偏室。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墨恒见了石启楼,开口便淡淡地笑着问他。
先前石启楼来到时,墨恒听到了院中声响,这可来得不是时候;再想到墨云书第二次收回神识后就再没有探察过来,必然不知道他和后峰的一番亲密;如此一对照,墨恒哪还不明白先前是自己谨慎过了头,误会了墨云书?墨云书虽然喜怒不定,但终究有着凛傲的威严,不会在炉鼎小事上揪着不放。
石启楼起身,依着规矩,一板一眼地施了礼,才从袖中取出一块只有婴孩巴掌大小的小巧锦绣法囊:“恒少爷,这是老爷取自己一片衣袖炼制的储物法囊,内有灵石三千、灵丹三炉。灵石是中品,灵丹是五韵。三炉灵丹,一炉疗伤、一炉续命、一炉充溢法力。”
墨恒听得一怔,青涩的脸庞显出些微惊讶、些微喜悦。
心里却仅仅对法囊的炼制材料微觉意外,除此,全都是淡然不惊——他是嫡子,以前在墨府里,怎么都与外界无关;但现在,他既然被墨云书带了出来,一身所有就至少要说得过去。他先前已然那般回答,墨云书如果还不给他些灵石、灵丹,甚至是法器,传将出去,墨云书一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石启楼将锦绣法囊交给他,又看他一眼,沉眸拱手,告辞离去。
墨恒目送他离开,神色才缓缓沉静下来,将锦绣法囊握在手中,顿了顿,蓦地回头盯视站在一边的羿羽。羿羽见他眸光深邃,便知自己先前妄图拉石启楼搅扰他和后峰亲热的事被他知道了,一时面皮僵硬,噗通跪倒,只是砰砰磕头,什么话也不说。
墨恒看他几眼,眼中显出讥讽,也不屑于对他说什么,甩袖转身,大步回到里间。
里间,耿冲精壮魁梧,却正在行粗使奴仆之事,将此处先前的欢愉痕迹一点点清理干净。见他进来,忙躬身请安。
“出去。”
“是。”
待房门关紧,墨恒摊开手掌,看着与墨云书身上袍服颜色一模一样的黑金锦绣法囊,静等墨云书的神识到来。
——一个威严冷酷的父亲,突然对被他幽禁了十四年的儿子露出好脸,并赐下本来应该给予的“恩惠”,是不是还在等待儿子感动、动容?
只过须臾,墨云书果然将沉凝漫漫的神识探察了过来,想必已经得到了石启楼的答复。
于是,墨恒神情继续恰当而微妙地复杂着失神,情绪中有感慨,有感激,有惊喜,又有怀念。人在戏中,戏在前生,他将前世幼年的些许情愫被翻出来演绎,实在并非难事,甚至颇有趣味。
不过,适可而止,过犹不及。
墨恒短暂的失神之后,也不等墨云书收回神识,自顾自深吸一口气,迅速沉心敛容,振作起来,催使法力,以《莲花法咒》仙法中的炼器法诀祭炼锦绣法囊。
墨云书的神识也没多做停留,在他祭炼法囊时收回。必定又是满意而归?
半刻钟不到,墨恒将锦绣法囊祭炼个彻底,并且确认无疑,锦绣法囊中没有被墨云书做下任何手脚。而锦绣法囊也不愧是墨云书的法衣袍袖炼制,内有十丈方圆空间,如同此间院落大小。里面一角摆放着他先前所求的灵石和灵丹,除此以外,还有五柄飞剑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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