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而别
清晨的阳光金灿灿得洒在大地上,寒清谷的别院沐浴在阳光中,凭空多出了几分精致。打扫的,挑水的,做饭的,别院的仆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劳动,安安静静,井然有序。
孟安云最喜欢的,便是早晨在练武场耍了一遍刀后,再回院子冲个水,其实这个习惯春夏秋冬四人都有,这还是以前一起练功时跟着喻文清养成的,只不过现在喻文清通常是去山间静坐调息,春夏秋冬各有地方各有方式而已。而因为习惯的相似,亦仆亦友的几人便连早饭一起吃。而东方柏可以下床之后,便由孟安云带着也加入了这几人中。
孟安云冲完水,便照例走到东方柏的院子里叫他一起吃早餐。这个时候孟安云的心情不敢说是一天之最,却也是很好的,只是,到了临时划给东方柏的院子里,孟安云脸上的笑容便收了起来,这个院子有些过于安静了,他细细得感受了一下,果然,没有一丝人气。
压下心中不怎么美妙的预感,孟安云径自推开门,走进了房间。往里一看,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完全不像有人睡过。孟安云皱了皱眉,几步走到桌前,拿起一进屋便看到的桌上的素白短笺——
伤愈毒解,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
东方不败留
孟安云手颤了一下,拿着短笺站在桌前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噗’得笑出声来,乐得直捶桌子:“哎呦,哎呦,乐坏我了,噗……哈哈哈哈……,东方不败,噗……哎呦,真可爱哈哈哈,噗哈哈哈……”孟安云跟被点了笑穴一样笑得全身上下没有哪处不在颤抖,实在笑到不行,他便扭头看看那整洁的床铺,但——
“噗哈哈哈哈哈……”孟安云实在是个笑点够低的人,独自在东方柏房间里笑到碧春过来找他,才在碧春‘你又在抽什么风’的眼神中,将东方柏的短笺递给她。碧春疑惑得看了一眼整齐的床铺,才伸手接过短笺,这时其实她也有心理准备了,只不过心里难免有些不悦,主子救了东方柏,既给他治了伤又给他解了毒还保住了他一条小命,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该道个别再走吧,这也太失礼了。
只是,当她低头看完短短的两行字后,也难免喷笑一声,只不过和孟安云不同的是,这个笑容里虽然没有什么恶意嘲弄什么的,却也没有认同,碧春只觉得东方柏这人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他那武功不说低吧,也绝不到敢这么嚣张自称不败的地步吧,自家主子叫不败还差不多。
孟安云当然也注意到了,只是他也明白碧春没有什么恶意,虽然眼里的不以为然完全不加掩饰,但孟安云也无法就这一点为东方柏说什么话,毕竟,即便是他,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年少轻狂了。但也因为这个名字,两人本来因为东方柏不告而别燃起的几分不悦不满,倒是完全烟消云散,甚至碧春还自动脑补说东方柏一定是闭关练功为早日成为东方不败努力去了。
不得不说,碧春姑娘您真相帝了!
等这个短笺展示在餐桌上时,连面瘫如白冬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倒是喻文清虽然眼含笑意,却说道:“东方柏此人根骨极佳,要不是习武晚了些,比之现在要精进许多,但若有一线机会,跻身绝世高手也不无可能,”说着说着,笑意倒是收了起来,意味深长得又看了眼落款,“或许,再次见到他真的会再无一败也非是妄言。”也许,到那个时候,或许东方柏已经不是副教主了。而且,东方柏昨夜离开,其实喻文清是知道的,只不过,他想不出什么理由要挽留一个一心离去的人,便也随他去了。
其实早在喻文清给东方柏疗伤时便发现,东方柏的身体绝对是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根骨绝佳,而且东方柏聪明过人,资质甚好,只可惜入门晚些,否则,又是一代高手。不过,或许并不用再惋惜,喻文清觉得东方柏不是个喜欢放大话的人,他既然敢在此时留下这个名字,说明他有能够配得上这个名字的办法。
喻文清回过神,发现几人都因他的话若有所思,连孟安云都不再笑个不停,不禁微微一笑,径自用饭不提。
既然东方柏已经离开,那几人也没有了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不过喻文清交给管家一块令牌,并交代管家,若是东方柏来求助,便将令牌给他,告诉他持此令可去寒清谷求援。
此举换来孟安云狗狗眼神一枚,喻文清不以为意,他这么做并不完全是为了孟安云,对东方柏这个人,他是真的起了结交之意。不过,这也不需要对孟安云说明,看他殷勤得跑前跑后也很有趣。而且,既然他如此一心将东方柏当成弟弟,那么,再次见面让他和东方柏结拜也无不可,就是不知东方柏是个什么意思了。
于是六人再次上路,依然是悠闲自在,有时路过风景优美的地方,便无论是野外还是城镇,都停下来住几天,在景色优美的地方调息感悟,往往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或是一些食物做得精致美味,也停下来住几天,待碧春和红夏学会再走,如此,几人均是各有收获。或者走到寒清谷的产业(这倒是很经常)便查验一番,倒也是各不耽误。
这样走走停停,很快,喻文清发现无论是富裕的城镇还是贫穷的,都开始张灯结彩起来,才恍悟居然已经要过年了,他们初秋出了寒清谷,此时已经过了将近五个月了,而距离东方柏离开,也已经有近四个月了,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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