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哥哥。”本来还在闹着小孩子脾气的加布里被杜维一通说下来,也重新变得乖巧听话了,面对杜维的嘱咐认真点了点头。
“好了,没别的事就去休息吧,你明天就该走了。”
加布里慢慢挪动着脚步,走出去四五米后,才实在忍不住的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杜维,“哥哥,你为什么不和父亲一样帮着大皇子,而是选择了帮着辰皇子?”加布里这句话隐隐充斥着责怪的味道,甚至他在心里很委屈的想问,哥哥你为什么不帮着父亲那方?如果哥哥你肯帮忙,说不定,现在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加布里当然不知道政变那日,甚至政变之前,杜维就已经卷入了大皇子和辰皇子的博弈之中,杜维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从他被召回帝都那日起,有意无意间,所有人都把杜维一步步的推向了辰皇子一方。而杜维在政变那日,当众与家族决裂,初衷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全家族!这些,全都是现在的加布里不知道,也无法了解清楚的。
杜维却是叹息一声,上辈子的加布里不曾这样问过,但或许他心里一直都有这样的疑问吧。“加布里,我就算说了,你现在也没办法了解。”其实无论从性情心性、心机城府、谋略计策还是远见卓识,大皇子都是比不上辰皇子的,若单以帝国的未来论,辰皇子显然是个最好的统治人选。而且就杜维现下的私人感情,也绝对是偏帮着辰皇子的,他顶着辰皇子的怒火保下雷蒙伯爵,已经是他能做的极限了。
加布里很明显对这个答案相当的不满意,哼哼了两声,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心里却对这位辰皇子的印象大大的打了个折扣。
杜维看着自家弟弟走掉的背影,无奈,唉,现在的小孩子果然好难哄。对了,之前他在想什么来着?哦哦,帝都和西北距离太远了,他该怎么时时刻刻对辰展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呢……总不能让辰转眼就把他给忘干净了吧?
——郁金香公爵大人,您当真是多虑了。任谁被您那样恶狠狠气了一通又大大的丢了面子,再被您给调戏了那么一下子,都是不会轻易把您忘记的,哪怕那个人是一贯修养极好的英明伟大的摄政王殿下,也是一样的。
视野正好转移回到那天的摄政王宫殿里。
辰皇子被杜维的吻手礼兼效忠誓言给确确实实惊住了好一会儿。这个其实是可以被理解的,要知道身为帝国唯二皇子的辰皇子,从小到大因着帝王宠爱,旁人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就算是他的妻子,现在的摄政王妃都不敢和他太过亲近放肆。
杜维的吻手礼可谓是辰皇子这二十几年里头一次被轻薄,嗯,这个词貌似有点不大对……咳咳,总而言之,辰皇子还真的是被杜维给惊住了,于是辰皇子基本都没注意到杜维说了些什么,直到杜维的表情从诚恳渐渐转变为玩味,这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辰皇子面无表情抽回还被杜维握着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拿块手帕擦一擦,杜维仍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只不过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态只能用欠揍两个字来形容。一贯温文尔雅的辰皇子殿下,头一次的,考虑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该叫人把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蛋给揍一顿——别的做不到,解解恨还是可以的吧?
“殿下,如果您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告退了。”杜维觉得今天他过的挺不错的。保住了自家父亲,见识过辰暴怒的一面,还小小的亲近了一下辰,嗯,果然不错啊。
辰皇子果断的把杜维给轰出了皇宫。
等到侍从来禀告说郁金香公爵已经离开皇宫,辰皇子这才松了口气,去了书房,让他们把被自己砸的乱七八糟的房间整理好。政变的事情已经基本告一段落,但需要辰皇子处理的事情还是只多不少,他并没有休息多久,便又重新开始处理公务。
在他笔下,一道又一道的对参与政变的贵族的处刑命令传了下去,临到雷蒙伯爵的时候,辰皇子想起杜维的誓言:“我杜维·罗林·鲁道夫效忠的人是您辰·奥古斯丁一人”。唇边泛起一丝笑意一丝冷意,杜维,不论你是听到了他气急之时的言论而顺势说出的附和之言,还是这本来就是你的真心,你既然把话说出了口,他可是会当真的。
杜维,如果将来有一日,你违背了你的誓言,他辰·奥古斯丁也绝不会再记得对你承诺了。
?
☆、【魔法药剂师】
? 等杜维送走了父母等人,回去自己的临时公爵府——据说曾经是大皇子金屋藏娇的某处住宅,是辰皇子下赐给他的。杜维那时候默默站在府邸外好一会儿,认真思考着自己这算不算也是被辰给藏娇的感觉?
——虽然上辈子这里也当过他的临时公爵府,当然那时候他是没有想这么多的。
杜维这阵子仍旧是忙忙碌碌的,该准备开店的开店,该买奴隶的买奴隶,该去卖人情的去卖人情,魔法工会当然又一次上门要求他去进行魔法师等级考核。杜维对魔法工会的不待见是仅次于对神殿的,实际上杜维对这些垄断性质的协会啊机构啊什么的,都不存在什么好感。不过考虑到上辈子那些事,杜维还是打起精神——再一次作弊了。
杜维现在的魔法水准也就是四五级魔法师的模样,没办法,就算他现在对怎么学习魔法怎么学习星空斗气怎么提升实力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可他重生的时间还是太短了,而且他最近都忙着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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