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萌妹子要生气了,我到底做了什么?小神医不明所以地问:“你那么喜欢花…你们教主?”
“当然!为了教主的垂怜,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你和我的名字是伴侣,也无法取代教主的位置!”过儿有点气愤,却仍然双手合十虔诚的说道。
鹤小神医皱了皱眉,谁要取代那只鸟了啊!“你这是被洗脑了吧。”
过儿脸色一沉,不大乐意地鞠了一个躬:“神医若没有其他事,过儿便先告退了。”
鹤小神医不明所以地看着过儿退出房门,“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不禁感叹女人心海底针,他活了两辈子还是没懂啊。
安静地窝进了被窝里,鹤小神医继续查看自己的状态,虽然不可能真的像游戏界面一样清晰得触手可及,闭上眼却也能感受到系统的存在。
思缠,并不是无解之毒。
状态栏下有思缠的解毒方法,以大黄,甘草…看来都是常见的草药嘛,自己的背包里还有一堆。
芍药,金银花,穿心莲…也不是什么稀有的草药啊,这么容易,看来今天就可以解毒跑路了。
鹤小神医心情很好,开心地在棉被里打了个滚,反正还有那么久才到子时,不如先睡一觉吧,好舒服,自己和这张大床只有这么半天的相处时间,让人叹息。以后来魔教报仇一定要顺走才行。
……呼……哧……呼……哧……
事实证明恋床是个坏习惯。
睡醒三分傻,鹤小神医起床已经是晚饭时分,揉揉眼睛坐起来,蹭到药炉边,从作弊一样的系统背包里摸出各种草药,机械一样开始循着本能捻药。
炼药半个时辰后,小神医才恢复了清醒状态,又闭眼仔细辨认了思缠的解毒方法。
却发现一味被忽略的药材,蛊王。
蛊王……
等等!为什么他会忽略这么关键的药材!
简直可怕,难怪花孔雀有恃无恐,他用的根本不是普通毒药而是蛊毒。
蛊是种神秘的东西,对于现代人来说甚至是一种怪力乱神的存在,鹤小神医顿时懵了。
蛊王这东西,怎么可能随便搞得到,武侠里所有蛊王都是被好好藏起来的,这里肯定也不会满地都是爬来爬去的蛊王,太恶心了影响魔教的整体形象,花孔雀不会同意的。
这么久的药算是白炼了,更重要的是今天子时蛊毒发作(t▽t)一定会疼死的。
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大大你们不要高冷【泪流满面】,和我说句话吧。
☆、【四】
鹤小神医第一次这么迷茫,他应该是个玩家吧,可他确实在疼,疼得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被人揪扯撕裂,无法忍受的疼。
他颤抖着手给自己加了一个春泥护花,却丝毫没有作用,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懂得嘶吼□□“疼……好疼……救、命……”
他觉得自己已经喊得够大声,一直站在门外的过儿却仿若未闻。
太小心眼了,鹤小神医泪流满面,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女人啊!
要死了,不管在哪个世界他从来没有这么疼过,最疼不过是被刀子割破手指,或者摔跤蹭掉皮,哪像现在,每一秒都似乎比上一秒更疼,偏偏又神智清醒无法昏迷,疼到精神崩溃。
“……唔……救……”鹤小神医含糊不清地喊着,声音已经嘶哑,哑着嗓子惨叫的童声在子夜时分,有一种鬼片般渗人的感觉。
“疼吗?”郑山和捏起了他的下巴,不知道是一直都在还是刚刚推门而入。
鹤小神医喘着粗气,忘记了整人的劣根性与不太强烈的报仇愿望,乖乖回答:“疼……我疼……”
看见鹤小神医满脸泪痕,眼中更是水光粼粼,郑山和顿时心情好起来,炼药时的受挫感完全消失。
他温柔地抹去小神医脸上不断的泪,轻声哄道:“乖,想要解药吗?”
鹤小神医眼神凄切地看着他,小嘴开开合合只念着一个字:“疼……”
郑山和倒是没有继续追问,乘他意志薄弱,凑近他耳边,问:“明炎时限是多少?告诉我!我就给你解药。”
“疼……”
“你一定知道,告诉我!”郑山和捏住他下巴的手紧了紧。
“我疼……”小神医鼻子一皱,委委屈屈地对他说。
郑山和无奈地放开了他,没办法,这完全没办法问出什么东西,又不能让这小神医死了,需知解药比□□更难,一分时间一份药材都不能出错,他没有多少人可以用来试药。
只能喂了小神医今日的解药,又叫人端水来给他擦身子,疼出了一身冷汗到时病了怎么办?
像伺候祖宗一样把半昏迷的小神医伺候到睡着了。
……
稻香村的早晨是不太安静的,有鸟鸣与早起务农的声音。
鹤小神医很喜欢自己的小床,软呼呼的,自己刚好可以陷进去。
羊哥哥睡的时候,这张床明显不够了,长宽都太短,但喜欢自己床的鹤小神医晚上还是挤上了自己的小床。
虽然很挤,但是身边的羊哥哥很暖和……
鹤小神医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很暖和,羊哥哥这次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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