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略有担忧,“大人,我们不事先告诉展护卫真的没问题吗?”
包拯淡定的露出一口白牙,与黑如锅底的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先生尽可放心,本府想展护卫一定应付得来。”
出包拯的院子奔右打了个弯,展昭边自在琢磨着那个用毒针的江湖人的事儿,一边片刻不停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途中遇到三两个个府上的小丫鬟,似乎隐约对他说了些什么,不过他脑子没在这,只胡乱的点了点头,便摆手让她们下去了。
江湖人中用暗器的不在少数,用毒针之人更是广泛到一抓一大把,那么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胆魄,敢到皇宫来偷东西呢?
展昭眉峰紧锁,又自怀中取出那件带血的护手来看,脑子里一个又一个的筛选着有可能作案的嫌疑之人,却因太过专注,以至于走至房门跟前,竟完全没能注意到自己的屋门尚未关严,更未察觉到自己的小窝此刻已被另一人所占据……
☆、猫行鼠随
展昭攥着那件护手,用另一只手推开门板,前脚刚跨过门槛,还没来得及站稳,忽然就有一只手臂夹带着一道劲风向他的前胸袭来。
展昭下意识抬臂去挡,同时撤回了迈出去的步子,哪知对方像是早已看透了他会这般闪避,另一只手也横扫过来,眼看他的纤长玉手就要触及展昭的衣袍,他却忽然招式一改,转而攻向展昭的面门。
情急之下,展昭足尖微点,身子如灵燕一般掠了出去,刚好躲过对方的攻击,那人只来得及摸了摸展昭黑丝一般的头发,便彻底被他逃了去。
那人抱着手臂倚在门边,身上一袭白衣微动,唇边挂着戏谑的笑,也不再追,只道:“不愧为猫大人,果然好身手。”
展昭双脚落地,直面自己房门口的人,眼皮儿不由得颤了颤,“白玉堂!”
白玉堂嘴角的笑容越发上扬,应道:“可不就是五爷我。”
展昭望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没来由的抽了抽嘴角,“你日前不是捎来消息说回去陷空岛了,如何又跑来了开封?”
白玉堂夸张的叹口气,想起这件事来就一阵子头疼,“还不是因为我那四位哥哥,没事儿非要将我那唠叨师父接到岛上去,整日整夜的在我耳边吵吵,我一气之下便趁他们不注意偷跑出来了,反正无处可去,不如跑来开封找你,反正开封府房多,你这猫窝地儿也大,还愁没五爷的住处不成?”
展昭听罢,哭笑不得,“有你这样说你师父的?他老人家疼你,平日见你一面也怪不容易,这就被你这么冷落一旁了,有你这么个不孝徒弟,他也当真可怜。”
白玉堂一听,立马就沉下脸来,反唇相讥:“有本事下次你师父来的时候,你别往陷空岛上躲啊!堂堂南侠,现在又是朝廷的大官儿,若是被人知道你怕师父,恐怕要被人笑死了吧。”
展昭翻了个白眼,心道:师父每次前来均都打着看他的旗号来变相安排他相亲,他能不躲么!
左右他和白玉堂两人半斤八两,谁也说不得谁,索性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道:“既是觉得开封府舒坦,那你不妨就在这里小住,只是这段日子展某是没空陪你了。”
白玉堂眉峰微蹙,“难道开封又有案子发生了?可五爷这一路赶来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呀。”
展昭侧目,谨慎的看了看周围,对他道:“我们进屋说。”
二人进到展昭房中,又将门窗关好。
白玉堂坐于桌前催促,“到底怎么一回事?”
展昭将怀中的那枚腰牌取出,推到白玉堂的跟前,“你可见过这个?”
白玉堂美目半垂,凝住桌子上的木牌,疑惑,“这不是杭州纸鸢大会的请帖吗?你这臭猫,说没空陪我,该不会是要去纸鸢大会去相亲吧!”
展昭有些无奈,“你想哪去了。”
白玉堂拿起木牌又仔细端详,“这纸鸢大会本也就是场相亲大会,漂亮姑娘带着自己亲手制作的纸鸢于西湖上的画舫上放飞,而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则拿着这块腰牌以纸鸢相姑娘,相中了便凭本事得到姑娘的纸鸢,若对方也愿意,就收下这腰牌,不愿意就不收。每年大会结束,也会选出一位纸鸢制作最为精良的姑娘,当场奉上白银万两,以资奖励,总之每年的盛会都很热闹。”
展昭听他叙述的这般详细,不禁打趣,“白五爷fēng_liú倜傥、俊美多金,定是每年都会参加的吧?不然也不会对此这般熟悉。”
白玉堂听他酸溜溜的调侃自己,忍不住勾了唇角,凑近他,“fēng_liú倜傥、俊美多金,五爷就当是你的诚心夸赞,这便不客气的收下了,不过你也莫要吃醋,比起那些矫揉造作,整日喋喋不休的闹心女人,五爷自然喜欢你这猫更多些。”
展昭面皮儿一红,嗔怪,“你乱说什么!”
白玉堂调戏了猫,心情大好,道:“那你倒说说,你拿着这纸鸢大会的请帖,不去相亲,是为了什么?”
展昭又将那件护手取出,对白玉堂道:“这枚腰牌本是这护手主人的,可它却连同这件护手一起,掉落在了皇宫大内。展某此番的任务便是要去纸鸢大会找寻这护手主人的线索。”
白玉堂将视线投射在护手上,问:“这护手明显就是江湖人的,又怎会掉在皇宫中?难道是皇上遇刺了?”
展昭摇摇头,“皇上无碍,只是宫中丢了东西,不过此事乃是机密,你可莫要对外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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