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的手指摸到了晏子殊胸前,不顾晏子殊猛力挣扎,径自揉捏、抚弄着淡红色的rǔ_tóu。小巧的rǔ_jiān哪里禁得住如此直接的刺激,硬挺了起来。
妖魔改用指腹温柔地摩擦着它,感觉它因情欲、愤怒和恐惧而颤栗,要是能亲吻它就更好了,身下的青年一定会露出更加惊愕的表情吧?
想到这里,男人露出饶有兴趣的微笑,拉拽起青年的胳膊,十分轻松地将他翻转了过来。
晏子殊憋得通红的脸孔,终于接触到了空气,拼命呼吸起来,但与此同时,他也愤怒地等着男人,破口大骂,「放开我!你不是拉芮尔,你是低贱肮脏的魔物!」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拉芮尔了?」魔物悠闲地说,手指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晏子殊绷紧的上腹部肌肉,「说到低贱,你们人才不是被上帝抛弃,最脆弱可悲的物种吗?对了,就像阴沟里,黏糊糊的鼻涕虫一样恶心,人类……也只配给魔物玩弄、践踏罢了。」
并拢的双膝被强硬地拉开到与胸膛平行的程度,僵硬的、想要反抗的脚裸立即被咒语封印住,动弹不得。晏子殊瞪着黑眸,无比犀利嫌恶地盯着面前的魔物!
「好眼神。」
男人轻声笑了笑,拉近青年的身体。像是故意要晏子殊见到「那个」一样,无声地脱下黑袍,华丽的长袍自男人的腰部滑了下来,露出下半身。
「——?!」
看到男人胯间的凶器,青年脸色剧变,哑然失声。映在他漂亮黑眸里的巨物,宛若坚硬的大剑傲然挺立着,那是人类不可能拥有的长度与直径,前端也是格外生猛硬硕,魔物的分身就如同魔物本身一样,让人类发自肺腑的惊惧、颤抖。
「他要怎么样?!」
晏子殊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看着邪笑着逼近的魔物,难道——「那个」要进到自己体内来吗?!
怎么可能?!
他从未和魔物,或者说他从未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所以晏子殊认为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脸色苍白地等着魔物,用力地摇着头,全身僵硬,「你要干什么……?别靠近我!不要……不!呜啊——」
像是嘲笑他的天真与无知一般,魔物的双手扣紧他的胯骨,尖利的指甲也深陷到皮肤里去,然后缓缓地挺腰,硬硕的前端生生地挤开未经人事的后穴,往里插进去。
「啊……嘎……好痛!住手!」
晏子殊疼得脸孔都扭曲起来,大声惨叫着。感觉后庭被又热又硬的凶器撕裂了,但是他又没有感觉到自己在流血?经脉忒忒跳动的巨物不顾他的叫声,往里推进着,痉挛的甬道黏膜被挤得向上堆了起来,魔物似乎不管晏子殊是否能承受得住,只是一味地晃动身体,想把分身完全埋入进去,晏子殊的紧窒,让他十分烦躁。
「呜……不要再……好难受……啊啊……出去!不!」
眼泪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虽然愤怒又丢脸,晏子殊仍无法控制住情绪,任由泪水弄湿了美丽的脸庞,除了母后去世,活到二十二岁,他从未如此哭泣过。
「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人停了下来,似乎被晏子殊哭泣的脸庞迷惑住,沙哑又固执地问,「要真名。」
「……子殊。」
「什么?」
「晏……子殊。」刺痛的咽喉痉挛着,被完全封印住,无法动弹的身体微微颤栗。
这本该是令人觉得相当无趣的画面,意外地性感得要命!说不定,这不仅是他最有的收藏品,还是一头珍稀的奇兽呢。
魔物微笑着,再次动起了腰。
「呀……啊!不……不要动!啊啊!」青年嘶哑地叫着,漆黑的长发往后散开落在床铺上,和魔物的金发缠绕在一起。
「子殊,把身体放松,让我在你的体内刻上烙印。这样……除了我以外,没人能侵占你的灵魂,你将是我的……所有物。」
魔物用力挺腰把硬硕的分身推送进去,晏子殊惨叫着弓起了背,但是不能阻止可怕异物的入侵,被扩大到极限的黏膜可怜兮兮地绞紧着异物。而后一下又一下,男人有意地频频撞击着,强迫晏子殊容纳下他的全部。
「不……放过我……我不行……嘎。」
下肢的韧带抽搐着,拉直到就要断裂的程度。感觉坚挺已经侵犯到体内深处,可是还在往里推进,毫无停止的迹象,像要自下腹将他戳穿,晏子殊赤裸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害怕极了。
「只差……一点而已。」男人轻喘着气,燃烧着情欲的深紫色眼眸,贪婪地紧盯着身下的青年,弯下腰亲昵地耳语道,「放松,再忍耐一下就好。」
「呜!」
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晏子殊突然觉得下腹一紧,一股燥热、让肌肤不断渗出汗珠的诡异感觉,突袭全身!脑袋晕乎乎的,湿黏的身体好像高烧一样热,连呼出的气息,都能把嘴唇烫伤。
「怎么回事……?」
晏子殊惊异于自己的变化,就算不去理会,他也可以感觉到自己勃起着,在魔物的侵犯下,他竟然会兴奋中
「哦……你的快乐源泉,是在这里呀……」男人轻笑着,强壮有力的胳膊不顾晏子殊的反抗,搂抱住他的腰,然后下半身对准那敏感的一点,逆劲狠力地一撞!
「啊啊啊!」晏子殊尖叫了起来,柔韧的脊背像弓一样高高弯起!
「舒服吗?」就像瞅准时机那样,魔物的尖牙咬上那樱红色的rǔ_tóu,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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