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 12
岳斩霄的衣裳,已被撕破,他赤身裹著殷长华的披风,蜷缩倚靠在殷长华胸前,两人同骑,出了宫城,沐著头顶清亮的月光往信王府行去。
他的双手,一直揪著殷长华的衣襟,即使当骏马抵达王府门口,他仍无视上来牵马的侍卫,埋首殷长华怀中,不肯下马。
小家夥这次,真是给吓坏了……殷长华无声苦笑,忽略周围人狐疑闪烁的眼神,抱著岳斩霄跃下坐骑往里走,边在少年耳边轻声道:“斩霄,已经到家了。”
乘风得了侍卫通报,匆忙迎上来,见到岳斩霄,愣了下,伸手便想将他抱过来。“霄哥儿,你怎麽能叫王爷屈尊抱著你?呃?──”手刚碰到岳斩霄一边胳膊,就被岳斩霄用力一挣甩开。
“不要碰我!”始终没出声的岳斩霄突兀叫了起来,尖锐又带著厌恶。
乘风讪讪收手,极是尴尬。
殷长华暗自叹气,原本还想唤医师来给岳斩霄上药,但看斩霄现在这样子,根本就不容他以外的人近身,便叮嘱乘风去医师处取药箱。
他抱著人走回卧房,将外间值夜的几个侍女都轰了出去,才把岳斩霄轻轻放到床上,揉著少年凌乱披散的黑发轻叹:“斩霄,这里没别人,你不用再担心了。”
终於,从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逃出来了麽?……岳斩霄慢慢仰起头,望住殷长华。强忍许久的委屈与悲恸终是一发不可收拾,只想放声嚎啕大哭,却又耻於像女孩子一样哭哭啼啼,又会被殷长华笑话,他使劲咬著嘴唇,封住呜咽。
殷长华瞧在眼里,胸口也涨痛著不好受,更怨怼父皇荒淫无道,可身为人子,又不得宠,根本就对父皇的所作所为无能为力。这次能说动父皇,将岳斩霄带回府,已属万幸。
他搂住少年,低声安慰了一阵,岳斩霄总算逐渐平静下来,正抹著泪,门上剥啄,乘风送来药箱。见两人眼圈发红,自然不敢多嘴乱问,放下药箱躬身告退。
“……斩霄,你後面,上点药吧……”殷长华右手蘸起一团止血消肿的软膏,又怕刺激到岳斩霄,柔声道:“我只是担心你自己上药不方便,没别的意思。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就停手。”
岳斩霄泪痕未干的脸不由涨得通红,真不想让那麽脏的部位暴露在殷长华的眼皮底下,然而一直以来,都对殷长华敬若神明言听计从,哪说得出拒绝的话?唯有点了点头,顺从地趴在了殷长华大腿上。
手指缓慢探入,撑开刚遭受蹂躏的肌肉。伤口接触到药膏,清凉中又有种难言的刺痛。龙床上的一幕重现脑海,岳斩霄整个人忍不住剧烈颤抖了一下。
“痛麽?”虽然看不到少年的表情,但少年倏然绷紧发僵的腰腿都在告诉殷长华岳斩霄的不适,他小心地想撤出手指,却被肌肉收缩的穴口咬得牢牢的动不了,试著用力抽动,正碰到裂碎的伤口,岳斩霄吃痛,抱紧了殷长华的膝盖,身体变得越发僵硬起来。
殷长华从没试过这阵仗,也不禁闹了个大红脸。犹豫了一下,左手绕到岳斩霄身前,握住少年的根茎,轻柔爱抚起来。
“长华?!”岳斩霄微惊,紧跟著,就被殷长华的抚弄夺走了思考能力,咬著唇闭目低喘,与胯间逐渐腾起的快感天人交战。
由夏入秋,两人独处时少不了唇舌缠绵。有时情之所至,殷长华就会像现在这样更进一步地抚摸他隐秘的地方,甚至也会拉著他的手,摸上殷长华同样悸动亢奋的器官。岳斩霄起初极为羞赧,渐渐地,便也抛开拘谨和窘迫,更喜欢上了被殷长华的手掌细心摩挲的感觉……
那份温暖,直叫他身心为之沈醉,什麽也不愿深思,只想在殷长华给予的温柔和快意中永远漂浮下去。
“……嗯嗯……啊……”已经开始湿润的头部被殷长华的指腹来回搓揉,快感潮涨。
听著岳斩霄气息逐渐急促,殷长华自己也难抑情动,翻转岳斩霄,轻吻少年紧闭轻颤的眼帘。岳斩霄脸上那个清晰的巴掌印更叫他怜惜不已,只想著该如何弥补自己那无道父皇带给斩霄的伤痛。
亲了下少年不自知咬到发红的唇瓣,他弯腰,将少年已然挺立的漂亮分身纳入口中。
“啊?──”惊觉下身忽然陷入了一片奇妙的柔软湿热,岳斩霄睁眼,顿时慌了手脚。“长、长华,不要……”那是用来小解的地方,怎麽可以放进长华嘴里!
殷长华知他心思,松口轻笑道:“斩霄,你一点也不脏,别乱动。”低头,再度含入那因失去了温暖包围而微微抖动的青嫩男根。
舔弄、吞吐……这冲击,比以往用手抚摸时强烈了不知多少倍。岳斩霄张开嘴,想要大喊释放出体内涌动叫嚣的可怕快意,溢出喉咙的,却尽是近乎低泣的呻吟,连他自己听了也觉羞耻。目光迷离中,依稀见殷长华正抬起埋在他双腿间起伏的头,含笑朝他望了一眼。
长华,一定是在笑话他了……岳斩霄面红耳赤,用双手遮住了自己滚烫的面孔。
殷长华笑著用力一吮口中越来越硬热的肉块,少年猛地放开捂脸的手,瞪大了眼睛,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极力忍耐著shè_jīng的冲动,到底敌不过最原始的yù_wàng,下肢抖了抖,一股热液终於破闸而出,溢满殷长华口腔。
“──长华,对、对不起……”看到一缕白浊自殷长华嘴角滑落,岳斩霄又羞又过意不去,想起身替殷长华擦嘴,可刚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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