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
“我才不怕你……”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时札调戏柳严的时候,正在街上闲逛的刘焕突然被人拦住。
来人只说了一句话,刘焕便乖乖地跟着那人走了。
直到两人到达一家客栈的后院,刘焕才开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人的头上蒙着布巾,说话也有些闷声闷气的,“自然是你理解的意思了。时札那么对你,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刘焕的眼中闪过一丝仇恨,不语。
蒙面人了然,继续道:“他那么放心地让你出来,是在你身上下了药吧,而且还是让你离不开他的药。”
虽是问句,蒙面人却是用的陈述语气。
刘焕听到这话,凌厉的眼神刺向蒙面人:“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回答我,你想不想报仇,想不想离开他获得自由?”
“……你有什么办法?”刘焕有些意动,问道。
蒙面人听到此问,从怀中掏出一个没有任何花色的小瓷瓶,递给他。
“只要你把这个给他吃了,我到时候就会给你你的解药。作为保证,”蒙面人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这是你身上的毒的解药,当然,这只有一半,另一半,等你把瓷瓶里的药给他用了,我自然会给你。”
刘焕沉默了一晌,接过了蒙面人手中的东西。
蒙面人满意地点头,道:“你是个聪明人,你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转身离开。
“你还没告诉我到时候怎么联系你。”刘焕对着蒙面人离去的背影喊。
蒙面人的轻功很好,这时候已经在远处了,刘焕只听见一句“到时我自会来找你”,蒙面人的身影已然消失了。
刘焕握着手里的瓷瓶,眼神晦涩不明。
等他回到将军府时,时札已然回府。
时札最后还是被赶回来了,没办法,柳严作为一个文人,接受时札,成为短袖已然堪称奇迹了,公然让时札住在他家这种事,以柳严的薄脸皮,根本做不出来。
刘焕一回府,管家便迎了上来,对着他恭敬地低头。
“公子,主子让你去主厅吃饭。”
刘焕不自觉地摸了摸袖子中的瓷瓶,沉默了一会,才说:“我知道了,走吧。”
☆、第20章
时札注意到刘焕吃饭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像是有心事。
毕竟自己是想要来一次相爱相杀的,现在仇恨值已经满了,要刷的就是好感度了。刘焕如今这样子,时札决定要好好关心一下他。
“刘焕,刘焕?”时札叫道。
刘焕藏在袖中的手一直抚摸着那瓷瓶,心情摇摆不定。
时札让他做男宠,侮辱他折磨他,他本该是恨他的,可心中却渐渐被时札偶尔流露出的温柔所吸引,他不想失去这份温柔,哪怕只是虚伪的。
正纠结着,忽然听到时札唤他的名字,吓了一跳,手一颤,险些把瓷瓶扔了出去。连忙握紧瓷瓶,刘焕淡定地看向时札。
“何事?”
时札的眼睛不露痕迹地扫过刘焕的手,从刘焕坐下开始,他的左手就一直藏在袖子中,这和他平日的习惯不同,就在刚刚时札叫他的时候,刘焕还紧张地整个人都僵住了。该不会是,有人找上他了?那袖子中的是什么,给他的毒药吗?
呵,哲师烈不甘心上次的失败,这次要开始下药了?真是下三滥的把戏。
不过,时札想到刘焕的异样,内心暗喜,这样也好,他正想试试刘焕对自己的好感度到底有多少了。
这么想着,时札忽然伸手抱起看上去正在不安的刘焕,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刘焕一惊,用尽力气抑制住自己想要挣脱的本能,握紧拳头,敛眉低目。
正在旁边伺候的管家见此,明白自己的主人的恶趣味又冒上来了,挥手让周围的侍从退下,自己也在他们退走后离开。
时札觉得自己对这个管家愈发地满意了。
一只手覆上刘焕的额头,带着温热的体温。
刘焕正要闪躲,手已经离开了,随之而来的是时札温柔的话语。
“刘焕,你不舒服吗?”
话语中满满的关心让刘焕很不适应,心弦被悄悄拨动的感觉让他不喜。
这个人,明明应该是他最厌恶的人才对。
刘焕抿唇:“我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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