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学,这么晚有什么事?”,我们十点多下去,到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看楼管大爷睡眼朦胧,我也不好意思。“我们寝室丢了两个人。”我把林东门,洛子归的名字报了上去,“丢了?”大爷还不太相信,“我们三个有起夜床撒尿的习惯,之前他们先去,我打开寝室门的时候听到惨叫声,再去厕所找不到人。”我露出焦急的表情,“我等了一会,一路找过来都没有人。”。
大爷重视起来,转身回屋里打电话,接连聊了几分钟,也把我这边的态度转达了过去。“这样。”大爷出来对我说,“我先陪你找一便,如果真找不到,明天学校会有专门的老师过来问话,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学校会报警。”。我表示可以,但这一便下来,确实是找不到,也在我意料之中,汪洋被大爷摇醒后才知道这件事,跟着我们从右侧楼梯绕到左侧楼梯下去,经过二楼时,我刻意停了下来,这里确实有块镜子,但这个时候我们是可以清楚看到镜子里头的自己,这是那个膜内空间和现实少有明显的不同点。
“今天晚上先这样,时间不早,先睡吧,也不要太担心。”大爷发话了,我拉着汪洋从右侧楼梯又走回去,“再找一会。”汪洋不理解,“太晚了。”我劝道,“等明天学校老师和警察来,还要配合回答问题呢。”,既然这么说,汪洋也不矫情了。他回去还有的睡,我是真睡不着,王凌云回去据说接了案子,看着对话记录只有我问他的几个有关武器的问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答复一句,我就能接着说这里的情况了。
第二天上午来的那名老师脾气很好,他话里有话,似乎要我亲口说出,他的话一直是以这件事不是人为为基础,我也适当吐露一些假情报,他或许和昨晚的女鬼有关。接下来,下午警察就来了,没到二十四小时啊,我问了下,洛子归那个老爸还是有影响力的。但来的两个警察,一个老男人,一个大我几岁的姐姐,这两个对我却构成了不小的麻烦,很事,很能捣乱。
市里最近出了几起命案,警局认为凶手可能是一个人,把这些灵异案子并在一块,交给这两个处理,灵异案子,这两人却是不信鬼神,我估计警局里八成是有人搞他们。学校里,他们把我们寝室当成临时审讯室,这案子目前还是个人口失踪,我之前的说词在警察眼里,对我就很不利了。“你的话里看,我们认为你的嫌疑是最大的。”老警察说,“因为你是见过他们人里最后那个。”。
“当然我看过你的档案,这也就是我们会在这里谈,没去局里。”老警察指了下自己,“你应该选择相信我们,想想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没有。”我很果断。“但我的直觉认为你有所隐瞒。”老警察摇摇头,“你肯定知道什么。”,“看看。”那个女警察从我的床上搜出了武器,我并没有刻意去藏,她也很容易找到,“管制刀具,不带你回去是不招了。”。我无语,“这只是爱好,我当兵时养成的。”,“你。”女警察被我一口呛住了。
“老实讲,最近出了很多案子,可我并没有找到什么头绪,我想在你这里找到突破。”老警察停顿了下,一字一字的说,“为了更多人。”,我看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好,可以想到他的压力,不由的心一软。“首先,在没出现尸体前,我并认为他们死了。”我并不关心他们的神态,自顾自说,“这件事和其他案子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老警察点点头,示意我继续说,“我不想把时间耗在这。”,这是我的意思,老警察意外的说,“你可以走了。”。
“最后我想问你关于其他案子的看法。”老警察冷不丁说了句,“你不信的。”我回答道,“要真是鬼,你怎么没事?”女警察讥笑着说破了,我把衣服领口拉下去,胸口很明显是个掌印,以及延伸出的部分组成一团乌黑。看着我走了,女警察急了,“师傅,就这么让他走了?”,“他已经讲了很多。”老警察笑道,“我们原本来只是抱着侥幸,却歪打正着。”。
“师傅,你相信他说的,是鬼。”女警察有些不满,“这几件案子,被害者死相惨烈,但没有外伤,凶手不劫财劫色,他们也没什么仇家。”老警察叹了口气,“关键是没留下任何痕迹,小梅啊,师傅也不是绝对不信鬼,只是一直没机会碰到。”,“啊?”苏梅吃了一惊,这和师傅一直教导的话相背。“我有预感,这孩子知道的比我们多,我们就跟着他的思路走。”老警察重新打起精神,“先回去,明天再来。”。
我则动身去找早上那位老师,教务处的张教导员。刚走进他的办公室,我就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坐在一张空余的桌子上,本来我还没察觉什么,那女孩看见我走了进来,露出幽怨的眼神,一下子被我认出来了。张教导员也看到我来了,“这位同学来是……”,话还没说完,看着我冲向那女孩,赶忙拦在中间,死死拽住我,“先坐下来谈谈,谈谈。”,我等着就是这句话,顺势坐了下去。
张教导员舒了口气,“其实灵琪心地善良。”,他说的应该是那个女鬼化作的小孩,我老规矩,给他看了胸口的伤势,小女孩不服气的清咳了几声,表明我也伤了她。“这样就没意思了。”教导员两头劝架,“警察来过了,怀疑这案子和市里几起是同个凶手,我同寝两个要是死了,先把你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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