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焘听到那一声,‘敕’之后,便觉得脑海深处突然有什么东西打开,好象有无数的东西冲了出来,挤压着秦焘的灵魂。在这痛苦的碾压中,不堪重负的秦焘最终还是昏了过去。
秦二爷连忙把秦焘接住,搀扶着把秦焘放在了床上。而苏元山则意外地发现,在秦焘的鼻孔处有两道白色气流在若隐若现。
苏元山拉过正在给秦焘盖被子的秦二爷,“你是不是把蛰伏功教给小焘了?”
秦二爷摇着头说:“这完全是个意外,小焘小时候身体虚弱,我便用蛰伏功给他梳理元气。结果时间长了,他的身体竟然自主修炼了起来。”
苏元山不禁暗暗咋舌,“这天生道体未免也太过强悍了。”
而还在睡梦中的秦焘却不知道这一切,他只觉得自己在深深的迷梦中。
在梦中,他叫做秦涛,出生在中国的一个小城市。小时候的秦涛过目不忘,出口成章,是有名的天才神童。在他高考时,更是以全省第一名的身份考进了全国最高学府。
可是好景不长,在大学时秦涛和室友比试胆量,去夜闯坟地。结果在那一夜,秦涛亲眼看见了所谓的鬼魂。
那一夜,他们被鬼魂追的四散逃离,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跑,最终却都会回到这片坟地。就像一个永远不会完结的轮回一般。
在这样的环境下,秦涛只知道快跑。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最后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只知道要不断地往前跑。
“我是谁?这是哪儿?”秦涛不断地问着自己,可却一直找不到问题的答案。
“小焘,醒醒,该起床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传进了秦涛的耳朵。
“小焘,是谁,是我吗?”秦涛自言自语道。
“小焘,快点起来吧。爷爷已经把早餐做好了,你再不起来,就都被你师傅吃没了。”那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
“爷爷,师傅?”秦涛突然停住脚步,四周的景色也突然变化起来,另一段记忆涌现了出来。
在这段记忆里,他叫做秦焘,出生在华夏国。自幼无父无母,被二爷爷抚养长大。结果在十八岁生日时去**,遇到了女鬼。不过这一次秦焘没有陷入无限的轮回,而是被一个猥琐的老头救了出来,而那个老头就是他的师傅苏元山。
秦焘突然想起了师傅跟他说过的话,“本心就是记得你自己是谁。”
“我是谁?”秦焘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是秦焘。”
秦焘猛地睁开了眼睛,两世的记忆如潮水般的退去,渐渐地融合在了一起。秦焘不禁有些发懵,“我到底是做了一场梦,还是一个穿越者?如果只是梦,那这个梦却为什么这么清晰,我甚至还记得梦里学习的知识。如果我是穿越者,那这里是所谓的平行世界吗?”
就在秦焘无比困惑时,卧室外传来秦二爷的喊声,“小焘,醒了吗?醒了就出来吃早餐了。”
而苏元山则不耐烦地说:“师弟,你都喊了二十几遍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他到了时间就会自己醒过来的,你现在喊也没用。”
听到两个老人的话,秦焘不禁笑了笑。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卧室。
此时,秦二爷和苏元山正在吃着早餐。秦二爷看见秦焘醒来了,连忙给他乘上了一碗小米粥。
秦焘端起碗来,喝了一口之后,便对苏元山问道:“师傅,人真的有前世吗?”
苏元山反问道:“就算有前世,你能改变它吗?”
秦焘摇头。
苏元山说:“那有没有前世,又能怎么样?记住,无论你前世如何,这一世都要活在当下,做好自己。”
秦二爷看着秦焘眨了眨眼说:“小焘,我感觉你和以前不同了。”
秦焘反问道:“那是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
秦二爷竟然笑了笑说:“都好,无论怎样,你都是最好的。”
苏元山不冷不热地说:“师弟,你这是溺爱,这孩子都让你惯坏了。”
秦焘不满地说:“师傅,你怎么不跟我二爷爷学学。哪有你这样的师傅,没事儿就黑自己徒弟玩。也不说教徒弟两手,就知道说我!。”
苏元山不服气地一拍桌子,说道:“来来来,跟我出来,现在师傅就教你两手。”
于是秦焘跟着苏元山,到了屋外的小院。
苏元山站在小院中间,沉腰松胯,含胸拔背,做出了一个起手式。同时口中念道:“我们这一门的外功,名为太极拳。这太极拳看似无力缓慢,但实则轻灵圆润,刚柔并济。讲究的是行云流水,连绵不绝。打拳的同时,配合呼吸,可以增强体质,提升功力。”
苏元山边说,边打,盏茶的功夫,便将这太极拳法演示了一遍。随后,苏元山对秦焘说:“都看清楚了吗?”
秦焘点头,“差不多都记住了。”
苏元山斜着眼对秦焘说:“小子,你可不要吹牛啊。”
秦焘也不废话,站在了院子中间,直接把这太极拳打了一遍。虽然没有苏元山打得那么飘逸洒脱,但也是有模有样,基本动作也是分毫不差。
苏元山心中暗惊,“这天生道体果然了得,开窍之后,这智力明显见涨啊!”
秦焘打完之后,得意洋洋地说:“这拳法其实也没什么难的,比我们学的广播体操简单多了。”
苏元山干咳了两声说:“这太极拳法在意不在形,虽然你记住了招式,但却没有领会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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