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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噩梦中惊醒,车子还是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窗外的风景飞驰而过,而我此刻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刚刚的那个梦让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恐慌,恨不得立刻飞到家里!
在煎熬中大巴终于到了站,换乘了一辆黑车火急火燎的往家里赶,黑车司机也是好能聊天的主,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因为我心里有事,我兴趣明显不高,一句没一句的搪塞着!
“小哥儿,你听说石山林的事情没?”黑车司机突然神秘的说道。
石山林,我知道离这里也就十多公里路,小时候偶尔跟着爷爷去过几次,虽然说是林,却是连个碗口粗的树都没有,全都是怪石嶙峋悬崖峭壁,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却有一处神奇的地方!
那地方在石山林,但名字却有点意思,叫聚仙山,聚仙山位于石山林腹地,方圆也就四五公里,可是那一片地方却有一个奇怪的特点,无论外界出暖花开还是滴水成冰,那儿却是四季如春,时不时来场小雨,愣是把一片小山群滋润的花花绿绿,每年秋季时分,附近的山民便把自家的牛羊赶进那里保膘!
那数以万计的牛羊,在那片山群中肆意进食,不但没有让那片地儿承载不起,反而越来越肥沃,不过那片地儿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待在里面,每年到了春草冒尖儿的时候,那里成片成片的草料会在几天中渐渐枯黄,这个时候当地山民都知道要把牛羊赶离这里,为什么要这么做,山民都说不出个原因来,听的最多的原因就是:“祖上流传下来的,草枯了就该离开了,否则神仙要发怒!”
我一听黑车司机这么一说,好奇心被勾上来了,连忙递给他一根烟问道:“哥们说道说道,石山林出什么事了?”
黑车司机接过烟,抽了一口缓缓说道:“这件事也怪那个山民太贪婪了!”
黑车司机话匣子一打开,便滔滔不绝,虽然他涂抹星子乱飞,我不得不承认,他很有说书的天赋。
原来出事的地方就是那个聚仙山,起因就是那个山民,在外界青草都长到四五寸了,他还是赖在那个聚仙山不走,眼瞅着聚仙山枯草又开始抽新芽了,愣是赶着四五百只羊几十头牛在那一片地儿上打着秋风,村里的老人劝了十多次,都被他一句:“老子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哪像你们这群屁尕怂,就知道自己吓自己!”给顶了回来。
老人们都摇着头说会遭报应的,老人们的劝告不但不起作用,反而惹得有些青壮年跃跃欲试,正当老人们闷闷不乐,年轻人准备尝试的时候,一个消息很快在村庄中传了开来:“那个山民的老婆疯了!”
“疯了?一个人疯了有什么奇怪的?难道说那个村的人都相信了报应了一说!”我不由的撇撇嘴,心里想这司机也说的太玄乎了!
“事情哪能这么简单,正真玄乎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司机摇了摇头,脸色变了变,仿佛对此事心有余悸!
当山民老婆疯了的消息在村里传开后,所有人在同一时间想到了那个流传了不知道多久的传言:“草枯了,就该离开了,不是神仙就该发怒了!”
德高望重的老村长,在几个年轻力壮的后生的搀扶下,颤巍巍的挪到了那户山民家中!
那山民的老婆已经被几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妇女捆绑在什么床上,头发散披开来,双眼呆滞,流着口水的口中不断胡乱的嘀咕道:“死了,都死了,有鬼,鬼呀,来吃我呀!我是神仙我不怕你们!”
“桃子啊,我是你金堂叔!别怕呀,闺女给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村长颤巍巍的走到那个女人跟前开口说道!
“金堂叔?”那个叫桃儿的女人微微一愣,很快便回到了疯癫状态,差点就踢到老村长:“呸,你这个魔鬼,还我男人来,我要杀了你,我的男人?我的男人被你给吃了,哈哈哈!”
老村长长长叹了口气:“作孽啊!”
老村长见从桃儿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便走出屋子,看在在屋外守候的村民问道:“桃子,是谁发现的?”
一个中年男人咳嗽一声:“老村长,桃子是我先发现的,后来我就叫人去请你了!”
老村长点点头,又接着问道:“你一开始发现时,她已经是这个模样了?”
“不是,我中午看到她还是好的,骑着摩托车说是要给她男人去送饭!”一个围着蓝色头巾的女人突然开口说道。
老村长眉头一皱,想了一下便开口说道:“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柱子赶紧召集人手,我们去现场看看!”
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突然挤过来说道:“爹,你就别去了,我跟柱子带人去就可以了,你腿脚不方便,去了我们还得分出人手照顾你!”
一向和蔼可亲的老村长一改往日的老寿星模样,胡子剧烈的颤抖:“这件事谁劝我,我就跟谁急,平子你也不用多说,赶紧去集合大伙儿,记得带几条大狗!”
平子见劝不动自己的老子,只好悻悻作罢,抹过屁股就去找人了,不一会院子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偶尔夹杂一两声狗叫!
老村长被人扶上三轮车,其他二十多人带着六七条大狗徒步前行,一路上除过三轮车突突的响声外,每个人都默不作声,但每个人脸色都很凝重!
一路上磕磕绊绊终于到达了聚仙山,看着倒在地上的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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