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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侄子?什么鬼?文生这老家伙占我便宜?算了,就让这老家伙过过嘴瘾,反正又不死人,几个念头在我心里快速过了一遍!
我回头笑眯眯的看着大汉说道:“是啊,是啊,大哥怎么称呼?”
说着我连忙从口袋里掏出烟,给这个黝黑的汉子塞了根。
汉子顿时笑开了花:“好烟呀,什么大哥不大哥的,叫我吴憨子就行了,村里人都这么叫我的!”
看着眼前这个大汉,我总觉得怪怪的,说他憨呢,说话比谁都流利,说他不憨嘛,看着他那咧嘴傻笑的样子也不像精明人,哎呀卧槽,人家憨不憨管自己什么事情?我心里顿时为自己想法感到好笑,但还是一脸笑意的说道:“那个吴大哥,你不让我进去是不是有什么……”
说到这里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心里暗暗骂道:王保吉呀王保吉,你就特么一傻帽,你这问的是什么话?翻墙进去就有理了?
果然汉子一听我这样问,脸色突然变得警惕起来:“你二伯没告诉你?”
汉子模棱两可的话,让我心里有苦说不出,鬼知道文生这老家伙对他说了什么,同时在心里暗暗想到,现在谁要是还说这人是憨子,我特么拍死他,骂归骂但眼前的形势不容我多想!
在汉子的审问的目光下,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胡侃道:“吴大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二伯整天神经兮兮的,一般前言不搭后语的,大概在一个月前,他托人给我带话,说让我提点好酒好菜去看望下他老人家,可是谁知道他老人家,第二天一大早就就过去了,要好酒好菜的,生怕做小辈的不给他带似的,吃完了还不算,又愣是从我家抓了两只大黄鸡走!”
让你占我便宜,我不把你说成神经病,我怎么对得起我真正的二伯,虽然没有见过几次,但那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一个字,那叫亲!
汉子瞪大眼睛一脸不相信的说道:“不会吧?文生虽然有点毛毛躁躁的,但也不像你说的那样严重吧?”
见汉子稍微放松了警惕,我连忙趁热打铁道:“哎,我也理解,人老了就容易感到孤单,偶尔疯疯癫癫的,也是为了让我们多关心下他老人家,这不前些天他又托人带话,你看我这不是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结果却被锁到门外了!”
汉子一脸深有体会的表情:“是啊,人老了,就在乎小辈儿能多陪陪自己,就像我家那娃子参加了工作,一年难得见上一面,哎,不说了,诺,你二伯给你留的钥匙,他说你很调皮,喜欢翻墙揭瓦的,怕你摔出个好歹来!现在看来你还真有点淘气!”
我去,这老家伙,留句话都能把人气个半死,不过不得不佩服这丫的心机,把我的举动算的死死的!
我从汉子手中接过一串钥匙,客套道:“吴大哥,麻烦你了,进去喝杯茶了!”
汉子摇摇手说道:“庄稼人没那么讲究,你进去吧,我也该去忙了,有事找我,我就住在那儿!”
汉子指了指不远处的院子,转身就走了,这汉子有点意思,做事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我暗暗想到!
进门后,我随手把门从里面拴上,省的等下有人来打扰,文生院子很杂乱,不是说东西多,而是一看就像经常外出的人,院子里墙缝里不时冒着几丛杂草,偶尔还会有大的吓人的老鼠从脚边溜过,一点都不怕人!
我来不及多打量,忙着找寻被我抛进来的塑料瓶子,终于在一丛杂草旁找到了!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把一粒粒的药片摊开在地上,终于我在药片中找到了一个折得好小的纸团!
我小心翼翼的拆开纸团,只见上面潦潦草草的写着几句话:“情况很急,我来不及等你,看到纸条后,打开北屋门,床下的地板可以揭开,拿着里面的东西去找塔林街花鸟市场墨玉轩的刘老板,剩下的事情他会告诉你怎么做!”
我按照纸条上的吩咐,忐忑不安的打开了北屋的门,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感觉好熟悉,却也记不起在哪里闻过。
在我缓过神的那一瞬间,我感到很诧异,跟院子里杂草丛生相比,北屋却是书香味十足,一张大大的书架靠墙而立,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时不时还夹杂这几个造型颇有韵味的陶瓷摆件,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仿品!
屋子中间是一张擦的贼亮黑大理石茶几,上面茶具一应俱全,旁边一张实木床占去了空间的四分之一,却也不觉得浪费地方,反而让房间有种充实感,床头小桌上是一台老式台灯,一摞书静静地躺在一旁!
我把台灯移动到床底,拉开开关,我小心翼翼的找,很快我发现了一块其他地板不同的缺角地板,用钥匙一别,地板被我撬起来,里面躺着一个饭盒大小的铜盒子,上面居然还挂着一把小锁!
我把地板放回原位,从床下钻了出来,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东西,铜盒保存的很好,看来经常有人擦拭,盒子很平凡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但我对里面的东西很是好奇!
我把手中差不多的钥匙都试了个遍,愣是没有一把钥匙能打开这个盒子,心里暗暗骂道:“这老家伙还给老子留了一手,这还能难倒小爷,看我不把它撬了,气死你个老家伙!”
想归想,我不可能真的去撬,以老家伙的手段,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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