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说完,已是晌午时分。我听得入神,直到她叫我,我这才洸过神来。在床上躺了那么长时间,我只感觉腿脚有些发麻,便决定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我走出了门,门外面是一个院子,四面都是房子,我想,这大概是类似“四合院”的布局吧。我向四周环顾,发现四周除冰雁外再无他人。我见一间屋子门没锁,就径直走了进去,那屋子很旧,有些年头了。和我方才住的那间完全不同,柱子上的红漆早已脱落,有些发黑,靠墙除了几张桌子和凳子,其他就再没有什么了。我向四周环顾,突然看见柱子后面的墙上挂着幅画,那画和这屋子一样,很旧了,上面的颜色有些黯淡,但人物的轮廓还依稀可见。画中的是五名女子,年龄各不相同,姿态亦不同。其他几名倒是没什么突出的地方,但偏偏中间的那名女子引起了我的好奇,我用手将画上灰尘拂去,仔细向那画中女看去,她的样貌很秀丽,隐隐约约,我总觉得她有几分像冰雁,这女子,莫非和冰雁有些许关系?很快,我便打消了这个疑惑,因为这幅画的创作时间,距今少说也有五十年之久了,却不知道是那将军时就有的,还是那富商时有的。看着看着,那女子的形象,越发越清晰起来了,不知怎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头疼,脑海隐约有个女人,但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穿着一身青衣,衣着不像是古代人,她离我越来越近,形象也越来越真切,她转过头来,我看到她的脸,竟和那画中女人一模一样,只是发式不同。这时我疼到了极点,竟直不起腰来,嘴里无意识喊了声“诗情”。
“涵全,你怎么了?”在我意识模糊中,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我想说话,但头疼得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就在这时,一双手扶住了我,同时我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你的头好烫,涵全,我,我扶你回去休息吧!”,我认出是冰雁,忙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什么没事了,人家,人家担心死你了!”她的声音顿了顿,突然说道:“咦,这是什么?”
这时我疼得不是那么厉害了,抬起头来,看见她正看那幅画,轻叹了一声,指着画中女子说道:“冰雁,你可有孪生姐妹吗?”冰雁一脸惊讶看着我,顿了顿,说道:“没有啊!涵全,你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我犹豫了下,说道:“这也是了,这幅画已有至少五十年之久了,你不过二十余岁,画中的妙龄女绝不可能是你了。”“妙龄女?”冰雁疑惑道,向那画中女人看去,看了许久,突然捂住了嘴,“这,这怎么可能,和我这般相似!”
“何止相似,除了服饰不同,我感觉你和她是完全一样的!”我接着说道,这时我忽然意识到语气有些冲动,忙说了句:“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
“没关系,你不必太介意。”冰雁微微一笑,“也许我和她有些渊源,可是我实在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关系。我从小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在战乱中被义父收养,义父待我很好,我的武功一半便是他传授。他觉得我有天赋,便又让好几位高手教我,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他膝下无子,本指望我继承他的事业,可是,可是没想到......”说到这儿,冰雁泣不成声,我想她又想起义父被李普所杀的事了,便连忙安慰她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你义父是个好人,可惜走错了路。但是相信他的在天之灵还是希望你过得幸福,你现在不是也很好吗?”
冰雁沉默不语,微微点了下头,我拿出手帕来,替她拭了眼泪,让她倚在我肩头。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子,突然,那画上的木钉松动了,那幅画也随之落地。那画落地的一刹那,一面镜子露了出来,光线从那镜子反射而来,使我几乎睁不开眼。我绕过光线走近那面镜子,只见那镜框已生满铜锈,可那镜面都光亮得很,我心生好奇,仔细向那镜面看去,这才发现,那镜面竟是用玉做的。那镜子很大,那玉少说也有几斤之重。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我跟随义父时,义父也曾给过我这样的镜子作为礼物,可是只有手掌大小而已,那时的我就已经高兴得不行了。涵全,你可知道,这种玉是上好的青玉,只有极寒的地方才能弄到的。”冰雁说道,脸上颇有些少女般的柔情。
“嗯,我曾见过,听一些老人说,此物极阴,一般挂在屋外,有驱鬼的功效。这玉被做成镜子,又在这屋里,怕是有些不妥。”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没再说下去。
“涵全,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啊?”冰雁一笑,看出我有心事。
我见她既然问了,我便说给她好了,叹了口气说道:“这玉是极阴之物,我方才已经说了,但是关于这玉的传说,我说了你可不要害怕?”我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还是不要听下去了。但冰雁脸色平淡,说道:“你说吧,我不害怕。”
我顿了下,拉着冰雁的手出了屋子,这才对她讲述我所知道的,“这屋子从风水布局就有问题,整个宅子布局上看是个‘困’字,人住在这屋子里,是极为不利的,不禁前途受影响,还影响家族命运。我方才进屋子时,就感觉有种阴森的感觉,这青玉的的出现更让我肯定,这是所凶宅,至少是曾死过人的。你也看到了,整个宅子除了此间外,其余的都有人打理。也怪我莽撞,没看到门上封条就进去了。”
说到这儿,冰雁脸色有些不对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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