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的心痛得快流出血来。安瑞,对不起,对不起……
二十六号,荣升大班的日子。师傅时常叮嘱我们:“升大班了,得赶紧练习,只有一个星期就考试,这么多天挥洒的汗水不要白白浪费了。”
从早上六点一直到晚上十一点,然后每天早上点模拟考试,就是大班面临的最后七天。
多了一个师姐,补考生,董娟,二十四岁。为人开朗,爱笑,半天不到已经和大伙打成一片。
二十五号晚上,送安瑞回去,安瑞紧紧抱着我,轻轻抽噎,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我知道安瑞心里难受。这一晚,我下定决心,这个女孩,我定会好好待她,即便以后不能在一起,我依然深深爱着。
二十六号早上,接到安瑞,我和安瑞心里都清楚,隔着我们的那层膜已经消失,我们都爱了。
吃早点,安瑞吃一点点不再吃。我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安瑞小声回答:“我大姨妈来了。”
我差点噎住,轻轻咳嗽,嘱咐:“你对我说倒没关系,但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了,不太好。”
安瑞点头:“哦。”
早上练车,安瑞一直不舒服,肚子痛。车里只有大师兄,二师兄我们四人,晓雁师姐的男朋友来看他,听师姐说是警察,人长得高高大大的,很帅气。在车棚里聊天,我们很识趣,没去打扰。老师的那一班,很多都上课去了,剩下的人在另一辆车里。
大师兄问:“怎么了?”
安瑞脱口就来:“大姨妈。”
两位师兄笑傻,安瑞接着下了车,我心想,应该是上厕所换那个去了。正想着,安瑞拉我下车,神秘的叫了我:“你帮我看看,漏了没有?”
哈?我愣在原地,直接雷倒,我脸皮是很厚,但对于这方面的问题,还是会很不自然,因为是属于个人**的事,以前也从来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情景。
安瑞见我没反应,还做好姿势,稍微弯下腰:“要不得回家换裤子了。”
我没有办法,做贼似的偷瞄一眼,假装正定:“没有。”但是心早已经乱了。。。
我接着上了车,过一会,安瑞回来,又一次把我拉出车外,表情有些痛苦:“我肚子好痛,你送我回家休息下。”
我点头:“行,去和师傅说一声。”
我陪着安瑞来到车棚找到师傅,安瑞说:“师傅,我肚子痛,回家休息一会,下午再来。”
师傅关心的问道:“要不要上医院?”
“不用,大姨妈而已。”
我无语的站在一旁。师傅笑破肚皮:“我没想到,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再次笑完师傅指着我:“小伙,你送她回去。”
我点头,心里对安瑞佩服得五体投地。又再一次让我认清一个学医的女孩到底什么样!
路上,安瑞问我:“真那么搞笑?我不觉得呀。”
“只是你不觉得而已。”我无奈:“不管怎么说,你是个女孩子,有些话是不能随意说出口的。”
“哦。”
没几分钟,送安瑞回来,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毕竟我是个男的,没来过大姨妈,不知道会有多痛,吃什么药也不清楚。
回到车里,依旧是大师兄和二师兄,在心里捉摸,决定打个电话问问,如兄弟般的一个女孩子。电话通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先是问候:“在干嘛呢?”
“上班,想干嘛?”
“没有,想问你一个问题。但是!先说好,不能笑话我!”我把后面的话故意说得很重。
“问吧。”
“你先答应,我才说。”
“好,我答应你。”
我有点不放心:“诚恳一点。”
“如果我笑了,想吃什么,我请客,行了吧?”
“行!那我说了。”我清清喉咙,小心翼翼:“你们,女孩子,来,大姨妈了,肚子痛,吃什么药,好点?”
“哈哈。”
“你笑了!”我黑着脸:“我认真的!”
“不用吃药,喝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
我有点怀疑:“这么简单?你确定没忽悠我?”
“不信还来问我干嘛?”
我笑起来:“好兄弟,谢谢你。”
“哪的话,我只想知道,是谁家闺女让你这么用心?”
“改天和你说,先挂了啊。”我急着告诉安瑞,电话一挂,立马拨通安瑞的电话:“好点了吗?”
“不好,躺在床上,睡不着。”
“我一个朋友告诉我,喝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会好点。”
“我不想动。”
我急着说:“叫你妈咪啊,要不我来?”
安瑞笑笑:“呵呵,不用了,我躺一会再说,红糖水我早知道了。”
“哦,也是,那你多休息,什么时候想来,我来接你。”
“嗯,拜拜。”“拜拜。”
大师兄给我一根烟:“你对小师妹真好。”
我笑笑,点上烟,二师兄接着说:“你是行动真正打动小师妹的心。”
我满意的点头:“那可不是。”
十二点左右,师兄们召集着吃饭,我们这组人里多出两人,一个是董娟师姐,一个是何升师兄。
何升师兄时常抱怨:“天天和一群老奶在一块,快疯了。”每到这个时候,何升师兄总是勾着我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还是师弟你聪明,早早的调班,后来我求师傅不知道多少次,他硬是没同意。你看,本来我多么开朗的一个小伙,现在都闷出病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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