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个从门后走出来的老人压根就不是个人?我不禁犯起了迷糊,说实话很难想像为什么在这破旧的铁船上会凭空的出现一个老人,而且这老人看起来又那么的苍老。
难不成这个老人是一个迷失在海上的老渔民,不过从这老人老态龙钟的模样来看,又很难以将这个老人连同渔民的身份联系起来,即便这老人是一个困在海上多年的渔民,那么他又是怎么在海面上生活的呢?
诸如此类的问题都困惑着我,让我难以断定眼前的到底是人还是别的什么。
林疯子皱了皱眉头,放佛意识到问题并不像我们所看到的那么简单,林疯子攥着旱烟枪往前迈了一步,“你是谁?”。
“咯咯咯……”那老人并没有回答林疯子的问题,反而竟然垂下头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十分的凄惨,放佛就像是一个垂死之人面对死神时所发出的一样。
这笑声传进我的耳朵,让我本来放下的一颗心顿时又紧张了起来,我也连忙攥紧手里面的铁棍,准备着随时出击。
“他娘的!”白爷突然大声的骂了一句,然后举起手里面的手枪对着那个老人。
“砰砰砰!”三声枪响划破寂静的海面,白爷手中的手枪射出三颗子弹,直直的打进了那老人的身上。
完了,我心想我们还没有断定这个老人到底是人还是别的,结果这个白爷就等不及开了枪,可这万一这老人就是一个大活人,那么白爷这一枪打下去,便是杀了人。之所以会说白爷杀了人而不是伤了人,那是因为这三颗子弹不歪不斜,通通地全部射向了老人的脑袋。
“白爷!你!”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竟然当下就把手里面的铁棍扔到了地上,然后猛地想上前检查那个老人的伤势。
我知道这或许是在我心中,我早已经把这个老人当成一个活人来看待,而且这也是我出于人性的本能所产生的怜悯,才会让我想上前去搀扶这个中枪的老人。
“你傻么?”林疯子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硬生地拽了回去,然后忿忿地骂了我一句“你他娘的给老子好好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林疯子边说着边指着地上的老人。
我定眼一看,瞬间冷汗就下来了,没想到我刚才一直看到的老人,现如今倒在地上竟然成了一张人皮,好像是一个人被掏空了一样,只剩下瘫软的一张皮。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我冷不丁的吓了一大跳,内心里的那种怜悯也瞬间烟消云散,转而变成了离奇的恐惧,这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瞬间变成了一张人皮,令人头皮发麻。
“咯咯咯……”还没来得及我想太多,突然又一阵冷笑声又传了过来,好像就在我们周围不远的地方。
我被这笑声吓得慌乱了阵脚,这空荡荡的铁船甲板上,只有那么一个敞开的船舱,除此之外,便没有了别的东西,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发出的这阵笑声呢?
“哐当!”只听得猛地一声金属剧烈撞击的声响,我们眼前那个船舱的铁门竟然关上了,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人去触碰过那个铁门,更不可能是风吹的缘故。
“别让它跑了!”林疯子大叫一声,便冲上前攥住那扇铁门的把手,然后咬牙吃力的往外拽着,想把这扇铁门给重新打开。
“林疯子!你让开!看我的炸药!”白爷这时候也冲了上去,只不过手上拿着一个长方形的东西,我一看便知道了,那个长方形的物体是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所用的小型爆破炸药,是专门用来攻克在行东过程中遇到的路障门禁一类的东西,虽然这长方体的体积并不大,但是它所具有的威力却是十分的惊人,半米厚的一堵砖墙都能给轻而易举的炸碎,更不用说这薄薄的一扇铁门了。
林疯子闪到一边,白爷顺势便将手里面的长方体小型炸药给黏在了铁门上,这长方体的一面上粘的是强力胶,所以能够让它紧紧地黏贴在所要爆破的物体上。
白爷将炸药安放好之后,便拉着我们跳到了我们所乘坐的那艘渔船上,我知道这定向炸药虽然爆破能力很强,但是所产生的冲击力还是挺大的,所以我们不能够直接站在甲板上去承受这炸药所产生的冲击,所以才会选择逃到渔船上。
“轰!”一声巨响,我们虽然坐在渔船上,但是也能够从这艘铁船的剧烈摇晃程度上看的出这炸药所产生的冲击力。
我全程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白爷和林疯子为什么会突然没有任何理由的去这么做,林疯子口中所说的别让它跑了,那么这个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疯子,你说的那个东西到底是啥?”我凑近林疯子问道,林疯子脸色凝重的看了我一眼,像是看一个智障一样,“等会你就知道了。”
林疯子刚说完,便站起身来,和白爷又爬上了那艘铁船,我也跟着一起。
不得不说,这定向炸药的威力可真不是盖的,这么一扇铁门给炸的稀巴烂,就像是被一炮给轰开了一样,而空气中也弥漫着浓浓的硝石粉的味道,甲板上也散落着很多碎铁屑,显然就是那扇铁门被炸碎之后所留下来的。
“那东西也该出来了……”林疯子便往那被炸开的门走去边自言自语的说道,白爷也是端着手枪亦步亦趋。
“咯咯咯……”又是一阵诡异的笑声,而且来的十分突然,我吓得差点脚底一滑摔在这布满铁屑的甲板上,要是我真的在这里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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