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换拖鞋呢。”王峻函看着关悬的举动也笑了,“怎么到我们家里从来都不知道要换?”
“哥们几个辛辛苦苦赶到这陪你喝酒,还给你送回家,你还这态度?”冯风也笑了。
“得了吧,合起伙来搞老子一个!”关悬已经整个人扑到沙发上,光抬个头干吼道。
“要躺去床上。”洛旻转头对完全陷沙发里的关悬说道。
“操,哪儿来这么多事……”关悬整个人脑子都钝钝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眼皮子耷拉着。关悬赶了这一晚上的场子也倦怠了,好不容易趴下来根本不想动,不想搭理洛旻的话。
“关悬。”洛旻继续望着沙发上趴着的关悬。
“啊!烦死了!”关悬被洛旻看着没辙,挣扎了许久,抱着头瞎吼起来。然后跳下沙发,连拖鞋都不管就穿着袜子大步迈进了卧室,还用力把门重重关上了。
洛旻觉得关悬喝醉酒更像个坏脾气的孩子了。
但在门口几个围观的人都啧啧称奇,恐怕对于他们而言,关悬这真的已经是过分乖巧的举动。
“谢谢你们把他送回来。”洛旻叹了口气,回过头来看着门口的一行人。
“都是兄弟,应该的,应该的。”大熊连忙回复道。
“阙溇!睡觉!”
刚才还甩门而去的关悬,又开始在房间里不管不顾地高声叫唤起来。
“你们睡在一起?”蒋胜涛试探地问了出来。
熊岁立刻咳嗽了声,转过头瞪了蒋胜涛一眼。
“恩,不过我没以为关悬今天还会回来。”洛旻也没想解释什么,他现在已经明白为什么关悬的兄弟们要突然到襄州来认识他了,不过洛旻倒是真没预料到关悬今晚还会回家。
从卧室传来的大声吼着阙溇名字的声音就没停过,像是不把洛旻喊回房就不罢休一样。
“你们怎么还不走!都不睡觉啊!”没过一会儿,一点都不肯消停的关悬打开门。关悬连裤子袜子都脱了,就穿了一条黑色短裤站门口,一双醉酒微红的眼睛不爽地望着还站在门口的人。
“半夜回来,你还想把邻居都叫起来吗?”还没等其他人说话,洛旻先堵了关悬的嘴,他被聒噪的关悬吼得头都疼。也不知道这大半夜的,还在瞎折腾什么。
关悬看着似是不满的洛旻,嘴一瘪干巴巴地将脸靠在门框上,低头看着地,跟挨骂了似的。
“干嘛那么凶。”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关老爷,有朝一日还会说别人凶,而且还半点没有凶回来。
门口几个人顿时都笑开一片,就连冷冰冰的薛飞嘴角都隐隐勾起了一个弧度。
“那我们先走了。”沈炜终于提出要走了,今天关悬的戏足够他说一年了。
“那你们开车的话一路当心点。”洛旻点了点头,他也不会还让人留下来。
等洛旻关了门,熊岁手肘顶了顶薛飞,“操,阿飞,你这情报太劲爆了。你一开始说阙溇和关公有一腿我还不信,现在好像感觉真有那一回事了。”
要说阙溇和关公有一腿,想想都知道这帮兄弟们最初肯定是不信的,只当个玩笑。
但这个八卦,还是最不会开玩笑的薛飞说的,薛飞好像还挺认真严肃的。于是和关悬处得最好的几个兄弟商量了一下,直接就冲到了襄州来,看看这个八卦到底真实性多少。
结果——还真是看了一场好戏。
“怎么关公就突然喜欢上他哥了呢?”大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可记得几年来关悬对这个阙溇有多嫌弃,“我觉得,这好像还是最近的事吧。”
“我觉得关公是上心了,阙溇好像没什么意思的样子。”蒋胜涛刚得知那个八卦消息的时候,也是完全不信的。他怎么也没想过关公居然是弯的,而且对象还是那个他们压根都没在意过的关公的异父异母的哥哥。现在他倒是相信了,看看关公对阙溇那态度,完全就和对别人不一样。
“得了,我们管这么多干嘛。”冯风推着熊岁和蒋胜涛下电梯,“以后的事情也说不准。”
“大熊,你说咱关公好不容易看上个人,就要被你拖去当兵几年了,你这事做的不厚道啊。”王峻函拍了拍熊岁的肩膀,“等关公再回来,说不定人阙溇都要结婚了。”
“我操!这还得怪我了?”熊岁瞪大眼,显然他还没想到这一出,“那咋的我,临走前要不要帮关公还安排一场表白大戏啊?”
“不过,阿飞,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关公和阙溇有一腿的?”王峻函看向一声不吭的薛飞,他们都好奇薛飞到底哪里来的绝密八卦,“一腿又是什么意思?他们这到底算是两情相悦,还是关公单相思啊?我看不准啊,这个阙溇到底喜不喜欢我们关公啊?”
“谁知道。”薛飞简单地回了三个字。
“妈的,最不厚道的就是你了,挑足我们好奇心,屁都不说。”冯风没好气地就要踹薛飞一脚。
“车是我的,敢踢把你们都扔这。”薛飞淡然地说道,而冯风还是把脚给伸回去了。
走出电梯的沈炜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我们明早都送关公一个礼怎么样。”
在卧室里的关悬大字型躺在床上,耷拉着眼皮望着从洗手间里拿着两块毛巾走出来的洛旻。
“睡觉。”
关悬重重拍了拍床边身边的空位,他现在突然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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