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冒出来,不知道也没有看清楚僵尸的样子,我还是有些顾忌,怕的就是遇到一只能量超强僵尸。那样子的话,就麻大烦了,不但不能成功捉住,反而还会丢人现眼出丑。
如此,麻溜的准备好一张镇尸符,小心翼翼靠近冒烟的棺材边,准备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把符纸贴在丫的额头上。这样想,感觉捉僵尸也没有那么麻烦的哈,猫腰鬼祟的举动,倒映在墙壁上自己的影子,跟偷儿似的想笑却不敢笑,就那么憋住,呼地一下闪出,符纸还没有贴上对方的额头,倒是把躲在棺材边的这位吓得蹭地站起,一脸惊恐的样子,手里捏一大烟枪,在他刚才吸烟的地方摆放了一个盘子。
他手里的烟枪也表示跟我看见的烟枪大不同,在烟枪的顶端,有五根手指捏握状,最上面有一个到灯笼形状的烟斗。
见我盯着他手里的烟枪,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黑乎乎的牙齿说:“兄弟来一口?”
“不用,哦……你是守尸人?”
“我吗?”他摆弄一下烟枪意犹未尽的样子打哈欠,懒拖拖的口吻道:“不是,我醒来就发现在这里,然后看见有这好东西,随手拿来过过烟瘾。”
听他说醒来就在这里,我不得不仔细看他。
此人似曾相识,面呈青色,眼圈隐晦,额头晦暗无光同时我看见了在他脖子上有两个熟悉触目惊心的牙洞。
握草!
他不就是下午死在弄堂口被僵尸咬了的那个人吗?
难道他变成僵尸了!疑问就像无数小星星,在满脑子转。我急吞一口唾沫(惊得口水都不敢吐了,只好吞下肚子,避免引起他的怀疑。),在民国,不是流行福寿膏!也是岛国人引进咱中华的一大毒物,用此来残害咱国人体魄,由此好实行恶毒的侵占计划。
没想到此人生前是瘾君子,死后第一件事还是不忘记吸这玩意。
瘾君子还没有过足瘾,懒得跟我多说,顾自卷缩在地继续吸食福寿膏。
就在这时来自身后脚步声跟一声大喝:“你是谁?”
来不及转身,只感觉一抹强劲的感觉一抹强劲的掌风袭来,我急转身,却也没有躲避开去,左胸遭到狠狠一击,眼前一晃,一股浊气突然冲击着心口,喉咙处一阵腥甜,一口血突然吐出来噗!
打我的人,没有一丁点怜悯之心,收拳站稳,冷冷问道:“你是谁?”
“我……”我还没有答复出来,打我的人蓦然再次出拳,日哦,他这是想把我打死?正惊疑间,竭尽全力灵活一闪,砰!拳头结结实实打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他尸变了,你赶紧出去。”
尸变!就刚才还吸福寿膏的人尸变成僵了?仔细一看,可不是吗!现在的他跟刚才的样子完全是两码事,这会的他,双臂伸直,一脸死气,走路是一蹦一跳的,特别是鼻子使劲的噏动,就像在嗅闻什么东西。
我看得呆住,手里抽出来的符纸夹在指尖,不知所云。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狠命一带,把我拉到一边,一把桃木剑歘歘出击,僵尸张口嗷一声怪叫,直扑进来的这个人。
我的一颗心砰砰狂跳,暗自后怕中,手指拈起符纸,想趁机贴在这具尸变的僵尸额头上。
“臭小子你还没有走,就是你的血刺激他尸变成僵的。”
“不会,他……他下午被别的僵尸咬了,中了尸毒变成僵尸的。”我多此一举的解释,没有打算离开,想要跟进来的这个人捉住僵尸。
进来的这个人论年龄,应该大我一轮,看他也是门道中人,跟毛师父可就差远了。要是毛师父在,说不定三两下僵尸已经打趴下了。
几个回合下来,一人一僵不分上下,我也无从下手贴上镇尸符。急得我是团团转,手掌心都出汗了,终于瞅准一个空挡,心里骂;马勒戈壁,看老子把你镇压住。
唰符纸贴错,惹来骂声:“臭小子你搞毛啊,我不是僵尸,他才是。”
“要不你闪一边去,我来……”我不自量力的毛遂自荐,不顾一切,徒手捏一符纸,大大咧咧站在一人一僵的中间,口念咒语:“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定!”声到符纸到,僵尸一下子不动了。
终于搞定。
我转身,风呼地把没有贴稳的符纸给吹落了,这位大叔急喊:“他动了。”
擦长指甲差之毫厘就戳穿哥的脖子,我又一张符纸出击,咒语相送。僵尸不动了,这次我小心谨慎,伸出手使劲摁了一下符纸,确信没有掉落的可能,这才松口气。
此时此刻我浑身衣服已经湿透,就刚才几下子的功夫,看似轻巧,却还真他娘的亚历山大。
“臭小子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只是你这符纸怎么来的?”
“我……”
“你?”
“大叔你是义庄守尸人?”
大叔点头说:“刚刚出去撒尿的功夫,就让你这愣头青给闯进来了,幸亏没有发生大事,要不然又多了一个,这里已经客满,该发愁往哪里送了。”
“大叔哪能,我怎么可能会被僵尸咬?”
这位大叔长相凶恶,一口七长八短的牙齿,一脸奸诈样,特别的一对不怀好意骨碌碌转动的小眼珠子,看着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电影中反派人物里的汉奸叛徒之类的相貌。
凡人不可相貌,海水不可斗量。或许此人本就一副恶人相貌,其实是心地蛮好的人也不一定。
“是吗?”大叔沉吟一下,环顾屋子里,好像在检查屋子里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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