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扎着马尾的男子也就是大飞哥,坐在椅子上。e Δ小 说
大飞点了一支雪茄看着姜潮。
而姜潮装着模模糊糊的起了身。
那大飞哥却是用手指着姜潮对着旁边的人道:“这小子长得有点像现在挺火的那个小鲜肉,叫什么来着?”
“有点像鹿晗。”
“没错就是鹿晗!”
大飞哥看着姜潮,随后他对安排姜潮的男子道:“你给他说,明天让他去那个地方,然后将东西给指定的人。”
安排姜潮的朝鲜男子将大飞的话,转述给了姜潮。
朝鲜男子认为姜潮不懂东北话,他欺骗姜潮,说要给姜潮安排一份工作,这份工作赚的钱可不少。
“指定的地方?什么地方?”
“还有指定的人,是谁?”
姜潮表现的很迷茫,当然他不能透露出任何能让人察觉出来的情绪。
“这个你现在不用知道,等明天会给你说的。”安排姜潮的朝鲜男子口风很紧。
而大飞则闷了一口雪茄慵懒的神了一下懒腰:“你给他说,要是完不成任务,我他妈给他送到泰国,让他当鸭子站街去!”
而大飞这般说完,其余的涉黑人员都是一片哄笑声。
“哥,不用送到泰国啊,浪淘沙就行啊!”
“去浪淘沙找男公关的都是大老爷们,这小子要是去了铁定被玩死!”
又是一片哄笑声。
这些涉黑分子口无遮拦,因为他们觉得姜潮就是从朝鲜逃过来的**傻。
但姜潮听到耳朵里,硬是咬着牙没出声。
而安排姜潮的朝鲜男子,转述大飞这句话的时候,却是说了另外一番话。
“你好好休息吧,明天什么时候开始做事,我会通知你的!”
当大飞和安排姜潮的朝鲜男子离开,姜潮继续盘膝坐在床上修炼了起来。
既然姜潮卧底到了李东升团伙当中,只要不碰触底线一切的侮辱和折磨,姜潮都会选择隐忍。
但天理昭彰,报应不爽,等李东旭的案子结束,将这个团伙连根拔起的时候,姜潮一定会让这帮人死的难看!
而在一个牢房里。
姚飞也就是地暝坐在牢房内。
他已经被检察院提起了公诉。
就算地暝手段天衣无缝,但他参与了这么多起案子,有和他共案的嫌犯,依然能供出他留下的蛛丝马迹。
被检察院提起了公诉,地暝反而一点都没有着急。
他显得很安静。
在他的眼里,真正的天刑不是姓李的那个检察官,而是姜潮。
也只有姜潮有能和他斗智斗勇的权利。
地上放着三张扑克牌,一张是老k,一张是大王,还有一张是正面朝下,看不清楚上面的字样。
“地暝,你给天刑设了什么局?”一个抽烟的中年男子对着地暝问道。
这抽烟的中年男子是因为诈骗罪进来的,这个抽烟男子用二十桶水换了二十桶汽油。
就连油桶都是受害者的,这中年男子被侦办他案子的警察称为最聪明的诈骗犯,可在地暝的面前,他甘拜下风。
“局能说透么?”地暝带着玩味的微笑道。
“你知道什么是最好的局吗?”地暝反问道。
“最好的局,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中年男子揣摩着地暝的意思。
“你错了,最好的局是,就像是蝴蝶效应,一只南美洲的蝴蝶不经意间挥动了一下翅膀,数个月后却引了太平洋的一场风暴,这样的局,你说那只蝴蝶是杀人凶手么?”地暝对着中年男子反问道。
“它是凶手,但它也不是凶手,之所以说它是凶手,是因为一场灾难是因它而起,但它也不是凶手是因为促成这场灾难的条件太多,它反而不是主要原因了。”中年男子道。
“但最关键的一点是,它是无心为之,而现在我就要当这只‘无心’的蝴蝶。”地暝道。
“那你可以透露一下,你准备怎么对付天刑么?”中年男子对地暝佩服的无底投地。
地暝前两天,只是随口一句话,然后就推动了一场多米诺骨牌效应。
最终三名号警被撤了职,而经常欺负这名中年男子的一个犯人被挖了眼睛。
“一个镇子、几个人、两兄弟和一具已经不存在了的尸体。”地暝轻描淡写,但语带玄机道。
“这是我想了很久的局,这是一场无解的局,天刑就算能破了局,他也会万劫不复!”地暝这般说完,倒是嘴角勾勒起了弧度。
捕风捉影那叫爆料,有足够的证据那叫新闻。
而地暝在为姜潮准备新闻,一场大新闻。
姜潮在废弃挂车厂等待了第二天。
而白天,那名安排姜潮的朝鲜人给姜潮准备了一辆自行车。
这辆自行车很破旧了,铁架子还生了锈,上面写着凤凰牌。
“地点你跟着1o3公交车站牌走就是了,孙旗屯站停下,然后人你不用见,你只要将这个黑色的垃圾袋扔到公交站牌旁边的垃圾桶里就可以了。”安排姜潮的朝鲜男子道。
“就这么简单?”姜潮故意装作疑惑道。
“就这么简单,老板要卖是从朝鲜走私过来的东西,切记东西不要打开看,一定要送到指定位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安排姜潮的男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漫过了一丝狠厉之色。
“行,我明白了。”
“那酬劳是多少?”姜潮问道。
“送一次十元。”
“是人民币吗?”
“是。”安排姜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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