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问道:“他来做什么?”
花娘看了我一眼,道:“你刚开始病得厉害,我担心,于是就传消息给了师父,他大概刚刚收到消息。”我还没答话,紧接着他又说道:“师姐,我总觉得,师父对你,总是很关心的,你虽然是我们的大师姐,可是你更像是我们另外一个师父,我不知道你们在明面上是什么关系,但是,我们都看得出来,师父对于你的事情,最是上心。”
我叹气,“这些事,你们倒是想的很多,我和你师父当年说不插手你们的事情,是给你们自由,其实不过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和他也不喜欢被人打搅,这倒是让你们好奇了。罢了,你们好奇归好奇,这些事,我们不是故意要瞒你们,只是你们知道了,以后遇见必然会多些心思,看,你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就想方设法的照顾我,现在你处理事情大概都会为我考虑着,事情也许就会变得麻烦,我们不让你们知道,一是不必要,二是,我们也不想打搅你们,反正我们各自安好,又何必在意呢?”
花娘抿了抿唇,低着头终是没开口。
我淡淡一笑,不再提这茬,转而道:“他既然要来便随他,反正我也拦不住他,到时候他若是来了,你先招呼着。”
花娘咬着唇,似乎有些为难,不过还是艰难的点头,“好,我知道了。”
看她的模样,我淡淡地笑了,“你师父不会为难你的,他就算是来,估计也是想看看我这么凄惨的下场,该做什么做什么,不必理会。”
“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没照顾好你,总觉得对不起你和师父……”
“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我这病早晚的事情,我也是普通人,生个病不是很正常嘛,你不也说了,发生这么多事我不病才奇怪呢,你呀,就别胡思乱想了,都快跟怜月一样多心了。”
花娘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了。
因为花娘与我认识的关系还不能暴露,她在这儿也不能多呆,所以我暂时也没打算问太多事情,掐着怜月差不多快回来的时间,花娘便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床头,心里默默地盘算。
我现在在这儿还能做什么。
大概什么都不能做,我现在既没有可用之人,又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井底之蛙,还是只病蛙,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襄王的动作确实快,我醒来的第二天,他就派人过来,再次把我抓进了天牢。
这次,他倒是没浪费时间关我,而是直接叫人把我绑在刑架上,打算审问我,我被绑在硬邦邦的刑架上,全身都硌的有些生疼,他也不急着做什么,只是坐在我面前静静地看着我,我暗自思量,接下来,似乎就是要对我用刑,我在考虑是演的柔弱一点呢,还是冷硬一点呢?
若是柔弱,我倒是不用演,因为我怕疼,所以他若是用刑,我铁定会痛苦不已,要是冷硬些,这倒是有些难了。
想到这里,倒是有些顾不上演了,心惊胆战地抬眼看了看旁边的刑具,我全身竟然冷不丁的一哆嗦。
算了,不用演了,面对这些刑具,我还不是有什么说什么,就算实话实说我也认,谁叫我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疼怕苦呢?
“呵。”面前的襄王突然出声轻笑,“演得不错,像你这种人,有没有不演的时候啊?”
我一愣,抬头看他,眉头微微一皱,“你什么意思?”
“本王原本以为你会怕这些刑具,还在想要不要劝你早些实话实说免收皮肉之苦,不过看你刚才看到这些刑具惊恐的眼神,像你这种脾气硬的人,恐怕把这些刑具都试一遍,也不会说实话,你把害怕表现的这么明显,不过是想让本王相信你害怕对你用刑,然后正中你的下怀。不过,本王怎么会这么天真的相信?”他得意的看着我,笑道:“看吧,你这震惊的样子,被识破的感觉不太好吧?”
我……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看着我无语的模样,他似乎更得意了。
“当然,把你带来原本就没打算对你用刑,对你这种人,这种表面上的东西,其实根本就不管用。”
听着他自以为是的话,我忽然笑了,“你倒是把我看得很透彻。”
他也笑,“当然,其实,若不是你一直居于深闺,不会主动出击,也许现在你就不会在这里,甚至,还能与本王一较高下。”
“我与你?”我轻哼一声,“我为什么要跟你比,不过是你自以为是一直想要利用我而已,要不然我一个小女子还能翻出什么花来,你不让我安稳,我自是要自己讨生活的,总不能在你的股掌之间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你这个人,通透,本王喜欢,只不过,你太通透了,又不思上进,要不然,为本王所用,我们也可以共赢。”
我不搭理他,只是道:“话都摊开来说了,你这次又想干什么?”
“爽快!我们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聊聊,是再好不过了,”他邪魅一笑,“那我也不跟你转弯抹角了,说吧,江湖第一女杀手女姝,是你什么人?”
果然,我掩了目光,淡声道:“她不是我什么人。”
“你这样就不对了,既然我们可以静下来心平气和的聊,那我希望我们都是有诚意的,女姝出手救了你两次,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
“救我?”我轻笑,“你怎么知道她救我的?而不是我在的地方恰好挡了她的道?她会救我?你不会忘了她是个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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