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一个天旋地转,再睁眼时,他已经被按到了床上。
陆博渊见缝c-h-a针地把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我们都各执一方说辞,要去还是不要去,说来说去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
谈毓书提着一口气往头顶挪了一截,赶紧让自己腿间的小兄弟远离这个禽/兽的掌控。
“那要怎么办?”他警告地瞪了一眼对方,拔高音量问,“要我上你吗?”
陆博渊低沉地笑了一声,喉结因此滑动了一下,成功让谈毓书在心底咒骂了一句“该死的性感”,然后附下上半身,将两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毓书,你真是跟当年一样天真。”
谈毓书紧张了咽了下口水,“那我上你你又不要,所以你就听我的,大后天出门的时候带上我咯!”
陆博渊当然不会这么放过他,“咱们比一下吧?”
语气终于没那么危险了,这让谈毓书大大松了一口气,“好啊,比什么?”
陆博渊的嘴唇一勾,却是没有笑的,只是威胁性十足,“比今天晚上,谁更久。”
谈毓书却不乐意,“那不要比了。”
“为什么?”
“这是先天因素决定的,不公平。”
“那你是要不战而降吗?”
“谁投降了?不过不比这个!”
陆博渊饶有兴致地点头,“好,你想比什么?说说看。”
谈毓书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片刻后敲定方案,“比木头人!看谁不动不说话!”
陆博渊怀疑自己耳朵有毛病,“你......确定?”
“当然!”
只要跟床上没关系的事情,他都很有把握。
“那好。”陆博渊一口答应,“不过我来叫开始。”
这都答应了,谁叫开始自然就没那么重要了,谈毓书眼睛一弯,“没问题。”
陆博渊唇边的笑一闪而过,随后,他彻底趴在谈毓书身上,口鼻贴着他的脖子。
脖子侧面是谈毓书最敏感的地方,陆博渊一粘上来他就狠狠打了一个寒颤,不禁将手抵上他的肩。
“喂,说好比赛就要公平啊,别整这——”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口打断:
“——开始。”
谈毓书这才明白上了当,恨不得将这个的qín_shòu皮子扒下来!
陆博渊,老子再信你一个字就去吃/屎!
然而,他当下是想不了那么长远的,因为某人的呼吸好巧不巧就打在他脖子上,气息灼热得宛如烧红的碳,不仅把他整个脖子都烙得通红,还让他浑身都冒起了j-i皮疙瘩。
“嗯......”
鼻腔发出痛苦的忍耐声,他只觉得仿佛有几十只蚂蚁在脖子上爬,成群结队地大迁徙一样。
这个人真是,可恶死了!
“哎好了我认输了!”
两分钟后,谈毓书终于没忍住,一把推开这个人,然后火速往旁边一滚,躺尸似的趴在床铺的另一侧,通过深呼吸来缓解周身绵软的不适感。
陆博渊得逞之后,自然沾沾自喜,他发誓,现在谈毓书浑身上下都红透了,包括小元宵般的脚趾。
他吻了一下发烫的耳朵,亲昵地在谈毓书后背蹭了蹭,“乖,那些都不是什么大事,我可以解决的。”
谈毓书闷在被子里,不理他也不吭声。
“对我没信心?”陆博渊将他翻过来,四目相对,“你想,我要处理这点事的能力都没有,还怎么做你老公啊?”
谈毓书嗫嚅到:“我也不是对你没信心,就......就遇到问题老是把你一个人抛出去,我就觉得自己特不是东西的......我想跟你一起面对,一起承担。”
陆博渊半压在他身上,手臂穿进他后背和床铺的空隙,扎扎实实搂在一起。因为这个动作,他背上的蝴蝶谷很是突出,清晰的弧度如细雪铺盖的山谷,优雅极了。
“你支持我,理解我,就是最好的分担。”
谈毓书闷闷不乐地环上他的背,很久很久才放弃了挣扎,手附在那双蝴蝶谷上,极不情愿了“嗯”了一声。
那晚,谈毓书直到凌晨在睡去,在大概四点的时候,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用流利的意大利语说: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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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家媒体的记者如期抵达会所,跟预期的差不多,陆博渊一站到话筒前面,无数台相机就开启了闪光灯不断的模式。
他真的一个人来的,没带谈毓书,也没带从前事无巨细都要询问的陆莞。他虽然一向比较低调,但也有一些开记者会的经验,故而说了两句开场白之后便直接进入了主题。
“对于几天前《有品》杂志刊登的我爱人的照片,以及正文中刊述的文字,皆与真实情况有很大的偏差。今天请各位媒体朋友过来,一是将真实情况予以解释,二是将我个人的一些想法和决定跟大家做个交代。”
“首先要说明的是,照片确实没有ps,而照片里的人,也确实是我的爱人。没错,我是同性恋,这个问题,我想各位媒体朋友之前也有一定耳闻。并且,在一个思想开放的民主法治国家,我想公开,敢公开,这并不足为奇。”
“我和我爱人相识于大学时期,拒现在已经十余年。期间他出国留学,我在国内写书,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也确实分过手,但现在我们已经复合了,并且感情很好。至于孩子,我会把他当作自己亲生的看待。很幸运,他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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