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李千欢愉快地说完,就和peter一起把绳索死命往上拉。
“什么?!我都说了别管我!”在下面慌乱地喊,“别拉绳子,我会站不稳!!”
“——你就抱着绳子等我们拉你上来就成了!”李千欢对他喊道,同时闭着眼睛使出吃奶的劲儿。
“我是没管你啊,”harry耸耸肩说,“所以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我就是拉个绳子,如果你松手我也不会管你的啊,。”
这种‘有种你松手’的态度令咬牙切齿——不幸的是,他还真没种松手,所以他还是就这样被缓缓地跟提一个午餐篮子一样被提上来了,想要找harry算账吧,现在也不是时候,而且还被jean摇摇头给了个‘你别这么幼稚行不行’的眼色。
一直想追红发姑娘的十分憋屈,只能扶正自己的红石英护目镜,对自己默念十遍‘你是个大人而他是个孩子’。
zar的画像抱在怀里,由后者对等候的鬼魂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行人就都向前走去。
犹如身处什么奇怪的主题馆内,或者一个真正的神殿内那样,仅仅是这样一个入口后的长廊,都有着整整齐齐的照明用的长杆烛台,上面的白色的膏烛用金箔装饰出别致的符文,火光明亮却不增添一点温度,而且一丁点的烟都没有冒。如果不是因为时候不对,harry是很愿意停下来观察些什么的,所以他除了扫了一眼之外,也只是跟着鬼魂继续往前走而已。
但是zar不这么认为,他几乎一眼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面露极度的厌恶之色,harry低头看时被吓了一跳,因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zar露出这样的神色。
“都捂住口鼻!”zar说,“这不是蜡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说完,像鬼魂问了一段话,后者简直是涕泪横流地点头,面露刻骨的恨意与惊惧,然后zar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告诉harry:“这些都是人的脂膏——还记得你看的叫《香水》的电影吗,类似于那个——兑以一定比例的香料,混合死者的骨灰,用一种产自于埃及的秘方做出来的,别看它燃烧时看不到烟和温度,燃烧时间也长,但是它产生的一种细小烟尘,吸入过多会让人噩梦缠身而且减少寿命,让人变得衰弱。”
所有人都吓得立刻捂住了口鼻,peter跳起来捂住自己口鼻的同时还慌慌忙忙捂住了harry的,嘴里说的话也闷闷的:“这里住着的难道是个变态吗?!我看这个变态压根不是什么‘伪神’,是地狱里来的路西法吧我说!”
“来一个泡头咒。”zar神色阴郁地说,“咒语我教过你。”
zar严格要求他训练泡头咒——不过当时他没想到第一次实际应用会是在这儿。
当每个人头上都顶了个鱼缸一样的透明泡泡,zar:“这是魔法的产物吗,zar?那些……我是说那些东西,”harry简直不能想象自己面前的那一节节白烛居然是这样的东西,也不太能明白其中原理,“就是……那些材料,真会对人体造成那么大的危害?”
“算是也不算是,”zar冷哼一声,“恐怕这是一个用于暗杀的方子,献上这个方子给‘伪神’的人恐怕也是一个巫师……这种秘方做出的膏烛确实又亮又能燃烧很久,对于一个有着神殿的‘神’来说是很不错的东西,源源不绝的香火是一种祭祀与供奉旺盛的象征——但是,‘伪神’恐怕也完全意识不到它的坏处,假如不是他能一直更换身体,他早就衰弱而死了……这样的东西,本身就是带有诅咒的,更不提秘方里还有别的的香料。”
而做这么多膏烛,需要多少人的命自然也是不必多说,背负上如此多条人命,假如被这些东西成天环绕,做出这些事的‘伪神’是个普通麻瓜,那这个恩·沙巴·努尔早就死了,而他现在没死,也总有一天要为自己的生命之债付出代价……命运从不会如此不公平,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zar心里如此想道,随即又冷笑一声。
每当一个人杀死或拯救另一个人,就会产生一种微弱而无法察觉的联系,也许这联系直到两人死亡都不会被发现,但是这种联系总会带来益处或坏处,不论早晚,zar早就尝到了其中滋味,而他也清楚,越是独特的人越是容易如此被这关系所缠绕,比如巫师,再比如那个‘伪神’。
“我们快点走吧,”harry注视着这些烛台,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不然泡头咒就得重新施展了。”
鬼魂也是指指前方,非常焦急地不停说话,zar解释说再往前走一段路,会有通往关押犯人的牢狱,一间一间全部隔开,今天刚刚有人被关进来,这让harry眼前一亮,连忙问都有什么人。
“两个女人,三个或者四个男人,”zar继续翻译,“有个女人被关进来时全身都有蓝色的鳞片,把他吓坏了。”
“是raven!”李千欢惊喜地说。
“是我姑妈!”harry情不自禁叫出声,“那我们快走!”
几个人都对视了一眼,觉得希望就在前方。
…………
“你跟我一起去。”kevin傲慢地要求道。
“什么?”ororo说。
“你跟我一起去,不然,”他似笑非笑地扫过在墙上的raven,“谁知道你会不会把她放跑——我可懂你们这些女人,你们总是可笑地心慈手软。”
“就像你心慈手软的母亲,”raven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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