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迷迷糊糊间,粉粉的小舌尖就吐了出来舔过肉冠一口,把jīng_yè卷入小嘴中,发出吞咽的暧昧声响。
刚射过的龙茎最是敏感,更别说她那么yín_dàng的行径直看得他yù_wàng又烧了起来,没法忍住,又挺腰捅进她嘴里,死死按住她的头肏了起来。
她呜呜的叫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得简直要死,刚才那一瞬间,她、她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怎么会去舔他流出的龙精?
她心里头不敢置信,一双水眸亦全把她复杂的心思出卖了,那羞煞可爱的娇样取悦了他,只是看着她灵动妩媚的神情,yù_wàng就翻涌不休,没折腾她太久,他就爽得喷出第二股浓精,满满的灌进她小嘴里。
他退出后,她喘着气想到,方才她可是主动要替陛下舔干净,这次要是不比照办理可不行……
但她又怕自己惹到他,她小嘴都被撞得全麻了,要是再来一次,肯定会肏烂她的嘴!
她水眸犹豫的闪啊闪的,樱唇还是凑近了热热的龙根,随手将滑落的青丝系在耳后,抬起乞求的眸子,低柔的说道,“陛下,臣妾替你舔干净,可陛下能不能……别再欺侮臣妾的嘴了……”
她嗓子也被撞哑了,柔声说话时一骨子媚惑勾人,勾头发的小动作更是妩媚要命,还有那对垂着的雪白大奶子,一直在他眼前诱人的晃个不停,他星眸一暗,竟又被她点起了欲火。
看到眼前的大ròu_bàng又虎虎生风地抖动起来,差点没吓死她,果然,霎时间男人又一次抓住她的头,粗大的龙根又一次捅入她小嘴,把花瓣似的嫩唇撑得极开,一边用大手揉捏着她的奶子,力道大的快要捏暴她,一边按着她的头凶猛地动了起来。
“呜呜……”她泪眼汪汪,这都还没舔,他怎么又来劲了!
射过两次的帝王持久非凡,蹭得她小嘴都破了,难受的泪水直流,双颊通红布满交错的泪痕,呜呜噎噎地含着粗壮的龙根,真真是可怜凄楚。
当龙精又射了她满嘴,在头部剧烈的摇晃下,她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死了过去。
而在她昏迷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唤人,竟亲手替她擦净脸上靡白的污秽、又替她穿好衣裙,盖上锦被。
弄好这些,他坐在床沿,大手摩挲着她的嫩颊,眸色深深地看了她乖巧香甜的睡颜,半晌后,才转身出了清宁殿。
而接下来几日,小皇后癸水都干净了,帝王却都没踏足过清宁殿一次。
她得以好好休息,然那日樱唇被龙根蛮横地蹭破了皮,咀嚼时难免疼痛,吃得少,几日下来,倒是清减了不少。
也不过这么一点身形上的改变,加之帝王的冷落,宫中便有流言蜚语传了出去,把她说成了深闺怨妇,甚至跟太后请安便时不时被留下念叨,美其名是安慰,实则是教训她一番。
周太后是先帝的第二任皇后,并不是皇帝的生母,却想要一个周家的皇帝,自然希望她肚子中赶快有好消息。尤其是这阵子接管朝政的新王又一改太子潜邸时期的隐忍姿态,喜怒不定,恩威难测,狡诈如狐,叫周太后和一帮子依附的权贵心惊肉跳,故其对子嗣之事便愈来愈焦灼期待……
见周莲葭白长了勾人美貌,却拢不住帝王的心,周太后心中愈发的看不上她,高坐在蓬莱殿,睥睨的望向她,一双蛾眉挑得高高的,眼神中满是嫌弃,“皇后,若是再三个月后你肚子还没有消息,哀家打算接来你两个庶出的姊妹,安排在清宁殿……”
才年过四十,面容雍容的周太后眯了眯眼,尖细的嗓子道:“你知道的,为了我们周家,如今没有什么比生下龙子更重要。”
“……儿臣晓得了。”她垂着头低低答应着,面上毫无表情。
她能说什么?作为棋子,能说的就是一个‘好’字。至于暗中吃避子药的事,她自然没泄漏出去给周家知道。
在宫人簇拥下步出慈宁宫,她遥望着东方的紫辰殿,心中忍不住呵呵冷笑,要是秦彻是那种沉迷于美色之人,你们又用得着如此紧张?
哼,不过是狗急跳墙罢。
过了数日,又是司天监给出合房时日,这日辰不过是给帝王参考,老司天监虽曾登殿求旨,但只要帝王愿意照着来个一两日,朝中便不会多话议论了。
而她,真不清楚他是什么想法,要说他喜欢自己这副身体,但那么多日未曾踏足清宁殿,可见不过是一时新鲜……
思及此,她水眸中浅浅浮起氤氲薄雾,小手按向了自己闷闷的胸口,明明,她早都知道了他的心思,他还对她这么坏,为什么,想起他时,这颗肉做的心还是会揪紧?
她忍不住翘首看着宫门,今夜,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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