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稍微抑郁症或者其他精神问题。
联想到当年他自己的情况,脸色变得有些冷,冷着脸,寒声道,“就算他是这样的情况,那又怎样,就连朋友都不配有了吗?”
秦封知道提到这些,藜麦可能要生气,但是不提,这些记忆留在藜麦心里,是道永远痊愈不了的创口。
表面看着已经结疤,不平日里不注意的时候也觉得没事不特别疼,但有朝一日不小心碰到,就会不断反复,钻骨的疼。
眼见他生气了,赶紧摇头,满嘴苦涩难掩,“麦子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当时我们认识的时候,生病的也不是齐略,是他夫……他妹妹。”
说着赶紧跟藜麦解释着,“他妹妹因为常年不接触外人,原本只是有些内向的性格,变成很严重的交流障碍。不会跟人说话交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
藜麦皱着眉,“自闭症?”
秦封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医生提了两句,后来我往医生那边跑得多,跟小楼医生熟悉起来,有次我去的时候没有预约。
听到他们在里面说话,正巧谈到他妹妹的病情,我听小楼医生的意思,他妹妹的病是因为齐略造成的,他的控制欲太强,并且……”
秦封看着前面平坦的路面,眼神渐深,浓黑一团,沉得有些吓人,“对她有长时间的囚禁迹象,是造成她无法接触外人的根本原因,所以我不希望你跟他走得太近。”
旁边林卿被他说这话的意思炸的有些回不过神来,脑子里乱糟糟一团,似乎自己根本理解不了囚禁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有些茫然的看着藜麦。
藜麦也有些惊讶,沉默着拧紧了眉,“你说真的?”
正巧他们到学校门口,秦封靠边停下车,转过身看着他们,神色郑重严肃,“我从来不干涉你交朋友的事儿,不过这个叫齐略的,你别让他接近你。”
他抿了下嘴唇,唇边笑容苦涩,“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接触过多,想要跟我两清,不过我心里,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儿,你过得好了,我才能放心。”
藜麦闷着头开门下车,“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秦封跟着出来,靠在车门上,从口袋里抽了只烟出来叼着,也不准备点燃,“我看着你们到学校里面再走,你们明天还要去那酒吧吗。”
藜麦正准备开口让他别管,秦封挥挥手,率先打断他的话,“我明天要出差,往深圳那边走,估计得两周才能回来,没办法过去接你们。
晚上回来不方便,我找人给你们喊辆出租车,在门口等着吧,到时候让师傅自己打表计价,你自己给钱行吧,不算承我的情。”
说完勾起唇角,“快回去睡觉,免得明天眼睛肿了。”
藜麦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气得拉着林卿就走,两人翻墙回学校,溜达进宿舍里,准备洗漱睡觉。
正把热水兑好洗脸,林卿似乎才反应过来刚秦封说的事儿,皱着眉头跟藜麦说话,“他是说真的吗,我看齐略不像他说的那种人。”
藜麦暗道我觉得也不像,不过秦封说的很久之前是上辈子的事儿,也就是离现在还有许多年后。
他想着可能是后来齐略身上出了什么事儿,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也说不定,不过这些也没办法跟林卿细说。
只能含混不清的应付过去,“他那人说话向来没个准数,谁知道是真是假,咱们跟齐略不熟,也不必细究,往后真要打交道的时候多留个心眼也就好啦。”
林卿一想也是,这都期中考试完两周了,他下学期学费还没攒出来呢,离期末考试也不过两个多月。
到时候又是得经历大家争个你死我,活满地血腥,要进前一百的,这个不见硝烟的战场。
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儿,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看些书,多记个知识点呢。
也就安静的收拾睡觉了。
他两都在心里暗中打定了主意,要跟齐略不多接触,把距离拉远些,齐略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在背后黑的体无完肤,丝毫没有要跟藜麦拉远距离的顾虑。
第二天就跑到他们宿舍来,说来找藜麦玩儿。
不仅人来了,还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藜麦就去澡堂洗个澡的功夫,回来就看着他跟万宏坐在一大堆零食跟前,正“咔咔”的磕着瓜子和开心果,万宏正吃得开心,拿着开心果壳摆造型,“这个好吃。”
齐略对零食也很有研究,闻言摇摇头,从旁边袋子里抓起来大把夏威夷果,“这个才是最好吃的,我姨让人从澳洲带回来的。
不过你只能吃一小捧啊,剩下的得给藜麦留着,他肯定也喜欢吃这个,就是不太好剥壳,等他回来我再给他剥。”
万宏也不挑剔,有免费的零食吃高兴还来不及呢,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没事,你把这也给藜麦留着吧,我就吃点开心果就好了。”
他两吃得开心,林卿跟着藜麦回来,在门口就十分尴尬,先走进去,皱着眉跟万宏说话,“小宏你怎么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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