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落。”···
一群人拿出口袋里所剩不多的钱,买了花生、散酒聚在一起瞎咧咧,就等着老姜给他们介绍工作,成为关系户。
他们在家人避之不及的眼神中嘚瑟的过了几天,发誓等有势力了,要这些人好看,就算是家人,也不该践踏他们的尊严,揉搓在一起顺道也给一些颜色看看。
“好消息,好消息!!!”
“人面纹铜鼎、白虎、朱雀找到了!”
竖在电线杆上的喇叭里传出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找到了,哈哈哈···”市民们脑子卡壳几秒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怀揣着激动的心情仔细听,怕他们听错了。
又是一阵激动的笑声,伴随着雀跃。
刚回来的知青不懂这些人为什么兴奋的跟个孩子似。从他们只言片语中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愁容的脸上也露出喜悦的笑容。
“五年了,我还当真的流落到国外!”
有人‘咦’了一声,“还在市里面,偷窃张家古董,这么多年也不见归还,铁了心想霸占古董。”
民众们别提有多恨,纷纷打听是谁偷窃国宝。
施孝敬经历辱妻丧妻之痛,骨肉分离,目睹大儿子被人灌马尿···各种屈辱。往事历历在目,胸腔中的怒火无法平息,绝佳报仇的机会放在他眼前,他怎能不作为。
那日和廖安西分别后,他联系了同样被陷害的同僚,针对三家制订了周密的计划。他们官复原职,如果不做一些报复性的小动作,定会让三家起疑他们酝酿大动作,他们绞尽脑汁小打小闹、没有掀起任何波澜针对三家,在三家洋洋得意时,来一场指鹿为马给予三家沉痛一击。
老姜死也不会想到摆在客厅里不入眼的古董终结他的仕途。施孝敬带人硬是栽赃陷害指着几十块钱在古玩店掏的古董说是张家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施孝敬怀疑他偷窃张家古董的罪名扣押他,带领人搜查他们家,凭借多年的判案经验,从日出搜查到日落,终于书架底下找一个暗格,里面整齐摆放的可不止一件古董···
往姜家大院汇集的人越来越多,张小凡夫妻也在其中。
“老姜,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施孝敬摘掉白色手套,一副有人冤枉你,你跟我说说,我替你主持公道,还你清白的表情。
老姜嘴里含糊,咕噜着发出怪异的笑声。“施局长,还没有确定古董是否害死真的,你莽撞的让人在大喇叭里喊找到国宝,是不是太草率了!”
“是不是真的,”施孝敬眼神暗沉,冰针藏在暗芒中直chā_tā心脏,“只要有一件古董是张家的,我能让你背负卖国贼的罪名,”他靠近他的耳边,从肺里传出冷言,“听说李谨君父子走你这条道想要升官发财,给你送了不少张家的好东西,你说这里面哪几件是张家古董?”
他退回原处,正义凛然的脸上挂着愤慨的怒气,余光扫视闻讯赶来的市民。当初他一家三口怎么被红袖章拉着被群众批d,他也要让老姜也享受一下这样的待遇。
在老姜辩驳、反咬一口之前,施孝敬恨铁不成钢道,“老姜啊,老姜,你怎么这么糊涂,”他满面伤感,“我们忠于国家,你怎敢私藏文物,其中有几件是张家的古董,你说当初张家古董失窃,和你有没有关系?”
“施局长,李谨君是他的侄女婿,李家不光走私古董,还偷窃张家古董。”···
“这些都是我在古玩店买的,即使有张家古董,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有可能被人卖了,刚巧被我买来了。”老姜表面上稳的一批,心里大抵冒冷汗。
“你可能对张家古董有误解,”廖安西牵着一个嘴巴能挂油瓶子的懒妞走到院子里,张小凡淑贤惠雅伴在身侧,他一本正经瞎扯道,“自从我爱人不被红袖章纠缠,心中遗憾没有守护好岳父岳母留下里的念想,时常市里的古玩店转悠,希望能找回一两件念想。”
张小凡清了清嗓子,“不知你在哪家古玩店买的古董,说出来,我定找他当面对质,当初怎么和我说的来着,所有的古董都在这里,哪来的张家古董卖给你。”她随手指着一件古董,眼中溢出水珠,“这是唐代···”
夫妻俩配合默契,一来一往把老姜的路全堵死。
老姜一时进退两难,说出他平常逛的古玩店,人家老板说他买几件不值钱的古玩,眼前一堆东西怎么解释?纯粹让自己死的更快些。
市民们见老姜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已经相信他偷窃国宝,纷纷指着他的鼻子开骂,哪个词侮人耳朵,就骂哪个词。
施孝敬当着市民的面审讯佣人,“老姜经常在哪里活动?”
佣人们何曾见到嗜血冷硬的男人,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超过他们的心里承受能力,被施煞星吓了一吓,慌慌张张说出老姜经常带着的地方,“书房,卧室!”
小心打量煞星是否满意他们的回话,见煞星怒瞪他们,只要他们回答稍有不满意,就掐断他们的脖子,看到一个角落,忽然眼前一亮,指着一簇牡丹花,“先生喜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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