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男人”这个词汇占据了他的脑海,久久不能散开。
一个地球人怎么会用“地球男人”来形容自己的同胞, 他下意识的想要皱眉, 却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还需要继续装作昏迷,便继续听起了这个奇怪的舞女的自言自语。
“哎,真是苦了我的小破腰了, 学会法语已经是很艰难了,好不容易融入了他们的生活,还被人给盯上了,这都是过的什么苦日子啊,早就知道不申请到这里来了,爱谁来谁来。”
其他的言语也透不出什么信息,他就将这两句话细细的琢磨。
法国对于天文观像的那一方面始终保持着持续探索的态度,但仅仅凭现在的技术来说,人类对外太空的认知仍然停留在九大行星的地步,没有人知道遥远的外太空是否真的有其他生命的存在,如果有的话,那会是什么样子?他们靠什么生活?他们是否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还是一群连普通人都不如的低等生物?
可克洛伊的形态外表和人类没有什么差别,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从她刚才的自言自语中可以看出至少她不来自法国,并且是被派遣来到的法国,可是她又说她被人给盯上了,这又是什么意思,综合着来看的话,也许她来自某一个神秘组织,为了完成某一个神秘任务而来到了这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被扯进了这个神秘的任务,她给他发邀请函,邀请他看一场精美绝伦的表演,在别人的重金讨好之中,她却选择了一个没有多少钱的他,还给了他一杯下了药的红酒。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一样东西可以是巧合,他要做的事情每一件都是精心谋划,将每一步都算计到极致,而这个奇怪的克洛伊到底是要做什么?
她费尽力气的将压在身上的汉尼拔推开后靠在床边小声地喘着粗气,右手贴上了他的大背头,蓝色的光芒在她的掌心聚集,不待她有所动作,汉尼拔反握住了她的手腕,并在她惊讶的目光里睁开了双眼。
一阵尴尬。
克洛伊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缓和一下这神级的尴尬气氛,象房天花板上成串的星星灯将整个屋子照亮,安谧的氛围里他淡灰色的眼瞳里倒映了她的怔然。
他仿佛一只抓到了老鼠的猫,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调笑,他故作疑惑:“克洛伊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她挣开了他的束缚,默默的向后缩了缩,“没,没什么,莱克特先生刚才无故昏倒让我有些猝不及防,本来想把您搬到床上休息一会的,可是我实在是力气不够,把您弄摔倒在了地上,很抱歉。”
这段谎话从开头的磕巴到最后的连贯都将她的虚假暴露在了空气里,汉尼拔半撑着坐了起来,这样的现状让克洛伊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她不喜欢这样的人,太聪明警觉却又是她不能下手对付的,那样的难以掌控让她心烦。
“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晕倒,给小姐天了不少麻烦,”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可见的灰尘,“希望您不要见外。”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在了她的身上,那样无形之中的压迫让她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安。
汉尼拔伸出了手,想要拉她起来,当克洛伊把手搭在他的手心上时,他再次闻到了一股若影若无的香味,就是那信封上的味道,也是欺骗了他的嗅觉的味道。
那是弗丽达·德·图卢兹-罗特列克小姐独有的味道。
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舞女是如何沾染上了这股伯爵之女独有的香味,他带着疑惑在沙发上再次坐下,他重新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我克洛伊,“虽然从前从未来过红磨坊,但也听说过里面的舞女的美名,莎婷小姐的美丽是闻名整个巴黎的,可是克洛伊小姐您?似乎是红磨坊新来的舞女吧。”
她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抿了一小口红酒,“是的,我是红磨坊新来的舞女吧,今天是我第一次登台表演,而我希望这个第一次能够和人一起分享,所以就请来了您。”
真是蹩脚的谎言,他却需要笑着接受,“能被小姐邀请还真是我的荣幸。”
他把尾音压得很低,那是观察她神情时不可控的自发反应,“克洛伊小姐,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
她脑子一片迷糊,“谈,谈什么?”
“你的身份。”
当他说出最后一个单词的时候,克洛伊晕倒在了沙发上,汉尼拔嘴角扬起了浅浅的笑意,犯案者是永远也不会想到受害者也会对她使用用同样的招数的。
强效麻醉药他总是喜欢随身带着一些,事实证明,它也派上了用场。
也许是因为舞女都需要保持身材,所以克洛伊的分量很轻,也难怪刚才都搬不动他,汉尼拔轻松的将克洛伊横抱而起,从象房的后门离开了红磨坊。
他穿着风衣不怕冷,但仅仅穿着薄纱短裙的克洛伊估计冻得不轻,他招来一辆计程车,直奔自己的目的地。
巴黎医学院实验室,那是他一个人专属的实验室,教授给他的特批,他经常在里面研究人体医学,而今天的研究对象则不是哪一个事故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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