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僵了两秒,转身去端了盘。
安乐惬意的小姑娘轻笑一声,看到他递来了视线,立马移走目光。把头和四肢调整成另一种舒适的姿态,知茵乐呵地想,嘿,这下还挺好,倆保姆。
可惜简弋生不是个称职称名的保姆,他在厨房待了不到十分钟就被成煜忍无可忍地赶了出去。
“有你这么刷锅的吗?”
简弋生一脸不解:“不然咋弄?我明明做的跟你一毛一样。”
闻成煜简直哭笑不得:“不是……我手里是碗,你那是铁锅,用不得洗洁精啊。还有,你搓得使劲过头了吧,又不是在用搓衣板,我家锅快被你褪掉一层表皮了……”
“哪里来的道理?而且,这也太油了,洗涤剂都弄不净吧。”弋生向他晾了晾油光锃亮的两只手。
“算了,不用你忙活了。”成煜拽过阿生手里那团清洁球,一肘轻推后背教其离开,“到厅里看电视吧你。”
“诶诶诶,真不需要我?那我就不在这帮倒忙了。”
他长腿一跨,出了厨房,留成煜一人在那捯饬卫生。自己大步踱去卫生间洗手,那纤长骨感的十根葱白指,正泛着油亮,透着腻味,嫌得他连水龙头把手都是用手背支棱开的,生怕再把哪儿蹭上了油。
随手拿起盥洗台一边的置在精巧竹编盒里的肥皂,中央的压花刻纹还依稀可见,看色泽像是专供洗脸洗手的,还透出一股莫名少女的恬淡清香。嗯,就用它。
于是擦着皂,就着水,从指腹到掌心,从指甲盖到手腕,一根一根搓洗,一遍遍重复,好不仔细,好不讲究。
总算跟个洁癖似的把那油味儿洗得没了踪影,还染上了淡粉香皂的芬芳,他满意的推门进厅。难为这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一少爷,倒真是养尊处优惯了,碰到点儿民食油水活像落进了化粪池一般悚惧。
大大方方坐着沙发,跟知茵隔了有一米距离,两人各揽一方扶手,言语眼神皆不交流,或瘫或坐,面朝电视。至于屏幕播的什么画,音箱传的什么话,简弋生根本不上心,他的余光一径被女孩翘在茶几上的小脚丫吸走了。
耐不住发痒的心思偷觑着,那条长度保守的粉荷色睡衣由于不羁的坐姿,早已爬及膝盖以上,露出月白的腿,半胖不瘦,是恰到好处的柔软肉感。这凝脂肤,富贵形,哪里像个穷人家的姑娘,看她那副被喂得餍足的模样,该是端住在红砖洋楼的阁中小姐才是。
五只玉嫩圆润的脚趾头,映着湘妃红,害了羞似的。特别那蜷成蒜瓣状的大拇脚趾还颇有节奏的一上一下,打起轻颠,不知在应和着什么,要命的可爱。
实在要命,他突然察觉自己怎么成了个痴汉,瞅着哥们妹子的脚移不开眼,脑子里还幻想着帮她含吮两口肉圆趾头?
艹,不能想,沾点边儿都不得了……腿间的家伙又叫嚣着将硬。
一定是“饿”太久……他不愿细数多少天没碰过女人了。上次就因着交往个小学妹,没多久他提了分手,结果那女孩非要无中生有的说自己怀了孕,还拿了张产检报告连同一堆“证据”,捅到他妈简女士那。下场曼妙,自己优渥的生活就那么猝然结束——钱源断了,大吵一架被撵了出来。
生平第一回,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现在面对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又死性不改地起了贪婪。
不行,不行。这是成煜的妹妹……都说朋友妻不可欺,那么朋友妹呢?是否一样不得惹。
只是受不住夏日燠热,还在这么一墩传热性强的沙发上,难以于同一位置保持静坐不动。俩人屁股底下的那块皮终于被坐得热乎了,甚至从衣料内开始渗出少许的汗津。
然而,往哪挪?
一侧是阻隔的沙发扶手,除了向彼此那头挨,还能挨去哪儿?
简弋生强作自然地曲起上半身,略微抬臀,移了半米有余。奈何沙发和茶几贴得极近,他幅度虽不大,可动作间,额前细长的碎发却不慎扫到了她的趾头。
肉白的胖脚丫唿地一痒,如同被片羽毛轻轻挠扎一般,反射弧立马作用,整条腿迅疾收了回来,腾的从沙发滑到地板,又站起身。
嫣红的霞云整个面庞都染遍了,掐着小腰呶他:“哎!你凑得这么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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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哥:我……我想舔jio。
茵妹(捂住他嘴):不,你不想。
寄人篱下(二)
感觉自己被当做在耍流氓了……实际上简弋生都不晓得自己一撮调皮的发丝无意间给知茵挠了痒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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