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尝,只看那鱼的外形就漂亮极了,跟活了似的。称赞道:“这么有天赋的孩子真是难得一见。”
老李没说话,看表情能看出来,对薛妙相当满意,家常饭菜简单,有鱼已经是大餐了,老李亲自上手调了个红油拌红萝卜干。
喊来廖蔺来吃饭,老李先给老伴夹了一块薛妙做的脆皮鱼,大娘尝后评价:“外皮酥脆,内里的鱼肉紧实不松散,芡汁勾兑得恰到好处,我给满分。”
老李不给面子,“刀工不干脆,挂浆太厚,影响口感,收汁的火有些大,芡汁太干。”
薛妙点头受教,心说我要不藏拙,一上来就超过你,我还拜什么师?
廖蔺问老李:“大伯,东娃子是您徒弟吧?你看我媳妇够不够格拜他为师?”
老李没正面回答,回身看了廖蔺活好的泥浆,问他:“下午能弄完吗?”
“您就放心吧,修屋顶我拿手。”虽然老李没正面回答,廖蔺心里肯定,给薛妙在他们当地找师傅这事已经成了。今天顺便能得到人家大师的亲手指点,修个屋顶算什么,他们赚大了。
一下午功夫,老李跟薛妙交流得彻底,听她讲述调味上自己独到的见解,连自己都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收获,起了稀才之心,亲自给自己徒弟写了一封信,让他不要摆师傅架子,好好教导人家小姑娘。
廖营长说到做到,不用人帮忙,把李家的屋顶补得严严实实,连墙上的漏缝都拿泥浆抹了一遍。临走时,他们把身上的票据拿出来悄悄藏在石桌的茶盘下,炸鱼就用了人家那么多油,听说他们唯一的儿子不在身边,因为大娘的成分老两口的日子并不好过,没法现场回报,等回去后一定多给他们寄点东西。
薛妙回招待所的一路没怎么说话,跟着廖蔺回了他的房间,进屋后一头扎在廖蔺怀里,轻轻地道了句,“谢谢你。”
廖蔺搂住媳妇,面色温柔:“你不嫌我多事就好。”
“怎么会呢?你送我的书叫《有名小吃》,我这手厨艺一旦真正显露出来不能师出无名。找个师傅作掩护是早晚的事情,只有你能提前为我想到这么多。”
“修房顶好累,不知道有没有奖励?”某人不想媳妇跟他见外老说感谢,赶紧转移话题
“肯定有,香吻加按摩怎么样?”
“按摩?”没被按过,应该很享受,廖蔺扳住薛妙的肩膀向后转,“你先回去收拾一下,我身上脏兮兮的,也需要洗一下,等我出去侦查下纪律巡查组的动向,没风险你再下来给我按。”
今天因为是假期,纪律巡查的人也提早收工。廖蔺躺在宿舍的床上终于体验了一把小媳妇的按摩,滋味怎么说呢,很复杂。
薛妙别看小手嫩嫩的,按摩起来特别有劲,拿手在廖蔺后背上边擀边说:“我烤乳猪之前就这么给猪身按摩的。”
廖蔺:“……”是不是一会得拿小刀在他后背划两下,再撒点孜然辣椒面。
过了会,薛妙尖尖的手指又点上廖蔺的屁股,笑嘻嘻地点评:“你的后鞧还挺翘的。”
廖蔺:“……”他是猪呢还是猪呢?
不能让她看后面了,廖蔺翻了个身,这下更遭罪,薛妙注意力被转移,挑起他的衬衫,捏上他的腹肌,惊叹道:“你的八块腹肌真明显,碧哥,你身材真是好得没话说。”
初始不觉得,薛妙这摸摸那摸摸,把廖蔺的火气都摸上来了,再被摸会得自燃,真成了烤乳猪了。
他的缺德媳妇还没察觉出,念叨着,“我就没有八块腹肌。”也不想想她一小姑娘要八块腹肌干什么。
廖蔺是个传统的人,再让媳妇待下去,自己真得犯错误了,又翻过身去,头埋在枕头里,沙哑着声音道:“明天要赶火车,赶紧回去睡觉。”赶紧出去吧,姑奶奶,我好去洗冷水澡。
薛妙回他,“我再待三分钟,不许看我啊。”自己一个人跑到屋角,背过身鼓捣起来。
过了一会来拍廖蔺,廖蔺转过头看自家媳妇在掀自己的海魂衫,赶紧把住她的手,“祖宗啊,我可不是柳下惠,你可轻点折腾我,你想我一晚上都在冷水里泡着吗。”
薛妙先是不解,反应过来,声音带着愤怒,“你们男人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我就想给你看看我的腹肌。”
“腹肌?”廖蔺懵了。
还洗什么冷水澡,媳妇自带强制冷效果,就见她掀开衣服,露出的白肚皮上画了个……
廖蔺哪还有什么旖念,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白肚皮,黑网格,噗嗤笑出声:“腹肌?你这是画了个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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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
廖营长和妙妙在蓉城度过了特别有意义的两天, 怀着沉甸甸的收获, 依依不舍踏上了归途的火车。又是新的一年,比蓉城的气温要高十多度的驻地, 又到了最美的时节, 回去时一定有漫山盛放的花树在迎接他们吧。
迎接他们的不光有鲜花, 还有一坨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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