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新天帝即位之后,这天界突然变得不太平了很多,先是多位上神无缘无故的失踪,生死不明,再到后来诸多势力联合起来反抗新天帝统治,九重天,乱了。
而最应该担忧这些事情的新天帝银落,却跑去了千羽山,整日只顾着欣赏千羽山的美景,对九重天的境况置若罔闻。
这日,几位实力强劲的上神正在密谋之地商量要事。突然,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轻飘飘的落在了他们的桌子上。
“你们,便是反臣的首领?”青时的脸上还染着少许殷红,显然是一路杀到了这里。他的眼神中带着少许疲惫,已经几日没有见冷画了,他忙于清理这些反臣,还要顾忌解开封印的自己,不知哪日,他可能就会变得如同刚从明神鼎出生的那样,没有思想和感情,纯粹是一神一魔神力的结合。
尧欢,还真是想好了一切,先利用自己除掉流觞,最后再把自己变为一个没有意识的工具,可惜,他没有算到冷画的出现。
“放肆!你是谁?”
☆、银落3
“新天帝初即位你们就谋逆,胆子不小。”青时淡淡道,桃花眸睥睨着众人,想做天帝并不用遮遮掩掩,这九重天本就是能者居上,只是,比起银落的隐忍与头脑,他们还是差了些,天帝之位不需要那么多德不配位的觊觎者,这只会乱了天界的秩序。
既然答应了帮老天帝守好这九重天,他是不可能看着天界被一群野心极大却没有能力之人搅乱的,这天帝谁当都无所谓,他要的是天界的和谐安宁。
“原来是银落那小子的人。”一个头发皆白的老者极为淡定的抚着自己的胡子,眼神示意周围之人不要轻举妄动。
“他倒是有胆识,竟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
青时并未出声,看他的眼神像极了看一个死物。
“你虽不止一个千羽山山神这么简单,却终是个下仙,如果我许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你可愿弃了银落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改投到我的麾下?”老人道,“这可比寄宿在妖界好太多了。”
他从银落即位那天起就注意到了青时,虽然他看不惯银落那小子,但是破军弓的选择还是不能忽视的,既然拥有战神之资,那么这种人绝对不能放任为银落办事。
“不必了。”青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些人果然是蠢笨的可以,这也恰恰证实了银落确实比他们更适合做天帝。
银落自始至终都没有自以为是,所以青时还有跟他谈判的心思,可这些人,站在制高点与他谈条件,还露出如此高傲的表情,可笑至极。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者抬手示意手下,“处理掉。”
青时面无表情的看着左右夹击他的人,心下一叹,看来,手上又要多些罪孽了。
神力尽数释放,直直穿过众人的身体,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亦是对逆臣的罪罚。
老者震惊的看着眼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手下杀掉的青时,再也不复初时的淡定,“想不到,银落竟有这样的帮手。”他带来的j-i,ng锐竟然在青时手中不堪一击,自己怕是也逃不过一死。
“怪我技不如人,只望银落能放过我的族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青时,不是他能对抗的。
“他知晓了。”
“噗呲-”青时的手径直没入了老者的胸膛,随即拿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他笑了,果然,是千年的灵。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青时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桃花眸中闪过一丝血光,长久以来的杀戮给了他难以言喻的快感,这是被封印之时所不能体会到的。
彼时远在千羽山的冷画正在修炼,突然,他蓦的吐出一口鲜血,捂着自己的胸口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半晌,他似是感应到了什么,“青时……”
青时自然感受不到冷画,他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嗜血的yù_wàng以及杀戮的快感,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有血有r_ou_的一面正在慢慢模糊,而作为尧欢杀人工具的那一面开始展现出来。
在这漫长的岁月中,盘根错杂的纠缠早就将是非模糊,在这场爱恨角逐中谁都没有错,谁都没有输,尧欢虽然魂飞魄散了,但他的冥府终是不再受生命圣殿的压制,而他悉心栽培的青时,也渐渐成为了他最想让他成为的人,更将深陷他的y-in影中无法自拔。
既然青时想爱人,那么,他就让他在时间流逝中缓缓丧失所有情感,彻底失去爱人的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青时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突然清醒了。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不由得皱了眉,所以过去的种种罪孽,真的成为他与冷画之间的阻碍了。
究竟怎样他才能彻底如愿,与那人携手看遍这世间风景而不受任何影响。
他怕了,他怕自己会沉睡很久,怕自己醒来时冷画已经不在了,怕冷画会因此疏远他甚至离开他,他青时,终究是怕了啊。
“我该如何做才能了去这一身罪孽……”
……
千羽山。
冷画的脚步有些踉跄,他有些狼狈的寻找着银落的踪迹,迫切的想知道青时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银落。”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愤怒。
“有事?”银落似乎猜到了冷画的来意,不慌不忙的为他倒上了一杯茶。
“青时究竟做了什么?”
“吾不知。”他只知道青时神秘莫测且实力强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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