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浪感受到这四名女子传来的体温,瞬间感觉到血脉疏通,精神焕发,一扫刚才萎靡不振的状态,少顷,那四名女子体温稍微降低,马上就有另四名再褪去衣裳替换上,保证输给阙浪的体温源源不绝。
郑以为和张旭隔着帘子偷看,心神往之,嘴巴张得大大的,约莫半个时辰,阙浪走出房间,跟之前比起来,已经是判若两人,显得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四人再列席坐下,张旭看着阙浪,调侃道:
“阙兄弟,艳福不浅啊。”
“哈哈,这要感谢掌柜妙手回春啊!”阙浪向掌柜道谢,张旭也向掌柜致意:
“依张某看,此‘水围城’应大力推广。”
“那是、那是。”众人都随声附和。
张旭又言:“掌柜,‘水围城’疗法甚好,但张某看来,这名称是否显得太俗?并无把十二名美人体现出来。”
“哦,这也是,何为水围城,女人属阴,是为水,男人属阳,是为土,即为城,水围城即表现了诸多美人围绕着一名男人的情景。”
掌柜不卑不亢,而此种解释也合情合理,这倒令张旭有点不悦,再辩道。
“那终究无体现医治之功效!”
掌柜不敢得罪客人,况且客人说的亦有道理,就不再言语,只是冲着他笑,郑以为就出来打圆场。
“如此说来,张兄一定有好名字可改,我等愿闻高见!”
张旭见有人了解他的想法,就面露笑容,捋了捋胡须,喝了杯酒,不紧不慢的说:
“十二名美姬服侍一人,羡煞旁人啊,那名字中一定要有个‘姬’字,而此疗法不用药,却胜似用药,是以无药胜有药,那一定要有‘无药’这两个字,故可定为‘姬无药’!”
“好名、好名。”众人皆大声赞叹,草圣绝非浪得虚名。
“这姬无药,定可成为本店的一大特色啊。”掌柜听完,亦觉得非常高雅,就敬了张旭一杯。
“哈哈,那胡姬酒肆一定会生意兴隆,财源滚滚啊!”阙浪祝福道。
“托你吉言、托你吉言!”掌柜眉飞色舞,兴奋异常,生意人,找到新的盈利点,必定喜悦。
四人又喝了很多酒,这掌柜也非常人,聊起边疆形势来,侃侃而谈,大局观绝佳,胸怀大略,尤其对行军谋略非常在行,原来这掌柜以前经常在边疆贩马,纵贯西域各国,懂九蕃语,边疆战事多,他就经常与各国将领讨论,潜移默化中学了很多行军常识,回去再一消化,就变成了自己的谋略。
四人一直饮酒,顺便也用了午膳,至申时,三人起身告辞,郑以为准备付账,掌柜拒不收,他为感谢张旭给他取了个“姬无药”的好名,宴请了三人。
离别时,郑以为问了掌柜:
“掌柜,聊了这么久,还未得知掌柜尊姓大名?”
那掌柜对着三人抱拳,说出姓名:
“在下安禄山!”
三人均饮酒甚多,张旭不胜酒力,就先打道回府,郑以为以生意为由回七日开,两人就此作别,并约定明日再战。
阙浪一时不知该去哪里,就在这西市里走动,忽见前面人头攒动,不时传来喝彩声,就上前观看。原来,是一女子在舞剑。江湖舞剑者,无非是生计所迫,以花俏招数吸引眼球,以博得观者闲些银两,阙浪自幼习剑,对剑法颇有心得,他仔细观察此人剑法,发现招招精妙,绝非花拳绣腿之辈,而再仔细看,发现那女子竟是一名绝色美女,锦衣玉貌,令人窒息,仿佛是一件集外形、色彩、线条为一体、美奂美仑的精品瓷器,让人久看不厌。而她舞起剑来,再配上那件红装,宛若天外飞仙。
阙浪这两日与郑以为斗剑,一平一负,虽说今日的失败带有很大的偶然因素,可他没有占到上风却是不争的事实,他与郑以为之间只是在见招拆招,而今日看这名女子舞剑,总觉得她的剑法能够给他带来一些有益的弥补,虽然无法说出具体能够弥补什么,可潜意识里就这么认为,于是,他也站在一旁仔细观看,旁人若有丢下银两,他也跟着丢下些。
阙浪一直好奇此人的来历,就问了旁人,得知此女子竟然是名震天下的公孙大娘。这公孙大娘来历可不简单,她是皇宫第一舞人,善舞花剑,以一曲《西河剑器》名动天下。可是,公孙大娘此刻应在皇宫舞剑,怎会现在出现在西市呢?再一打探,得知原来这公孙大娘后被皇帝赐嫁予“一剑震河朔”的裴将军,但听说没多久,军中竟发生公孙大娘偷军饷事件,影响极恶,士兵几乎哗变,裴将军迫于压力,当着众将的面写一封休书,休掉公孙大娘。
自此,公孙大娘流落江湖,无以为生,就根据她的《西河剑器》创造出一个门派,名曰“西冷剑派”,一个“冷”字,即代表其心已冷,莫问红尘。
几年来,凭借她的绝世剑法以及美丽容颜,西冷剑派日益壮大,但是西冷剑派扩张甚快,又无其他谋生途径,故银钱周转甚是紧张,公孙大娘为撑局面,经常出面舞剑,其剑法早已天下闻名,每次出来舞剑,观者如潮,总可小赚一些。
此次舞罢,观者欢声雷动,纷纷丢下银两,公孙大娘也向众人致谢,她旁边的门徒也连忙弯腰收拾银两,阙浪上前拜会:
“公孙掌门,在下闽人阙浪,观姑娘舞剑,矫若游龙,一曲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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