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咳的情况有多久了?”丁清荷很不耐烦的问了问蓝衣公子身边的随从。
那随从正好是长风,是以,随风硬着头皮答道:“公子这样咳的情况有一段时间了,瞧了好多郎中,开了很多药,吃了也不见好,可把咱们给愁死了。”
“平时好饮酒吗?”丁清荷也不急着给蓝衣公子把脉,只是很寻常的问道。
“我家公子不怎么饮酒。”长风马上答道。
“我不是问你,我要问他,我说这位公子,你能不能做个配合的病人!”丁清荷见蓝衣公子不说话,简直要气死了,特么早上的时候,怎么和现在这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呢?
“在下很少饮酒。”蓝衣公子看见丁清荷在发飙了,眸底划过一丝猫捉老鼠般的兴味。
“我要把脉了!”丁清荷见他阴阳怪气的,实在想速战速决,快点儿给他开个方子,好早点回屋去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嗯。”此时蓝衣公子还算和气,嗯了一声。
“公子如何称呼?”丁清荷想了想,没个称呼特么真不方便,于是大胆问道。
“外人都唤我家公子叫做冷公子。”长风见自家公子看了自己一眼,他于是在一旁解释道。
哦,冷公子么?还真的蛮冷的!一张冰山脸呀!
怎么和初次见到的画风不对呢?
丁清荷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丁郎中,你只需给我医治,别的事儿不要多问。”冷公子如十二月的冰棱子一般的眼神犀利的盯着丁清荷看,看的丁清荷不由得的全身发冷。
“切,不问就不问!”我对你的破事儿可没有一丁点儿兴趣!
丁清荷一边给他把脉,一边震惊于他脉象的紊乱。奇怪,这是什么脉象啊?怎么这么乱?
似乎是中毒了的迹象来着!
“丁郎中,请问我家公子这是怎么了?”长风紧张兮兮的问道,他的声音有点急促,他自小跟着冷公子长大,情分不比旁人,这会儿他连着问了丁清荷好几次,但是丁清荷只知道在给冷公子把脉,却不搭理他,这不,他开始着急了呗。
“你很吵!”丁清荷见他话语太多,忍不住白了长风一眼,丢了三个字给他。
长风本来很生气的,但是一想自家公子说过的话,凡是有本事的人都是有点怪癖的,好吧,他长风是男子,这点气儿就先忍了吧。
见长风终于闭嘴了,丁清荷方才又开始认真的给冷公子把脉。
“冷公子,你张开嘴巴让我瞧瞧舌苔!”丁清荷好半响终于不在把脉了,而是催促冷公子张嘴。
冷公子闻言先是一愣,但是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嘴巴,让丁清荷凑近了看舌苔。
“你这毒是自小就从娘胎里带着的吧,我猜测的可对?”丁清荷淡淡的瞥了冷公子一眼,旋即问道。
“嗯。”冷公子嗯了一声,情绪没有丝毫的起伏,好像对自己的这种疾病不是很在意。
但是丁清荷知道,对方越是表示的不在意,却是越在意的表现。
“丁郎中,曾经有郎中说我家公子这症状属于寒毒。”长风不顾冷公子眼里的厉色,斗胆告诉了丁清荷。
“确实是寒毒,所以医治起来非常麻烦。”丁清荷点点头,一脸的镇定自若。
“啊?有痊愈的可能么?”不止冷公子震惊,就连长风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嘴巴张大的好塞入一个草鸡蛋了。
“当然是有痊愈的可能的!只要你家公子肯好好配合我医治,服药加药浴,最长三年也能医治好了呗。”丁清荷对自己的医术很有把握,她笃定的说道。
“三年?具体怎么个医治法?”冷公子看了看丁清荷,他终于说了一句长句子。
“第一种,就是把你的寒毒引到别人的身上,这是短时间的医治法,想必那些个郎中也有和你提过,至于你为什么不答应,那不是我该研究的范围了。”丁清荷识趣的笑道。
“那么第二种方法呢?就是你刚才所谓的药浴?”他蹙眉问道。
丁清荷瞅了他一眼,心道,不愧是美男,就连皱眉的样子都是极好看的。
许是他注意到丁清荷在看他,他别过脸去,不与她的视线交集。
“嗯,就是所谓的药浴,只是这药浴么要使用的药材很多,有些药材很是珍贵,不是马上能弄到的。”丁清荷见他这样子,她自己倒是显得有点尴尬了,但是她很会伪装,她假意轻松的笑着解释道。
“那就选择第二种吧。”虽然第二种时间长,但是他不想害别人,因此第二种解毒法是他能接受的。
“只是第二种要用到药浴,我只怕你们弄不到我罗列的这些药材。”丁清荷不由得有些发愁,因为这一味味药不是那么好找的。
“丁郎中,你就放心吧,这些药材么我家公子绝对有法子凑齐全的。”长风几乎是拍着胸脯和她保证的。
“但愿吧!就算凑不齐这些个药材,不是还有第一种法子么?”丁清荷淡淡道。
“在下从不胡乱取人性命!”显然刚才丁清荷那话刺激到冷公子了,只见冷公子如玉白皙的脸庞瞬间似蒙上了一层阴影似的,他这会儿冷冰冰的对丁清荷说道。
“好了,我已经为你家公子开了药方了,至于你们能不能找到这些个药材,且看你们的本事了!”丁清荷接过狼毫,刷刷刷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长风接过丁清荷递来的一张纸,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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