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我从深山处的雪堆中醒来,本能的驱使让我爬出了雪堆,眼前广阔无际的皑皑白雪就如同我的记忆一样,白净的可怕,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从何而来,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在冰冷的雪地中茫然地坐着,想从脑海中寻找出一丝的回忆来确定自己的身份,可当雪花将我塑筑成一座人型像时我也没有在空洞的脑海里捞出丝毫东西,我就像是凭空出现在了这里!
苦思无果,我决定到四周去寻找线索,能够出现在这里说明我以前也应该在这附近生活,这里应当有认识我的人。
我站立起身,身上堆积的白雪大块的掉落下来,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浑身**着,光滑圆润,肌肉线条鲜明,没有任何的瑕疵,这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并不是因为**着的羞耻感,而是对这具完美身体的厌烦,说不出缘由,只是看在眼里就有想要把他抓破摧残的潜在想法。
“难道我是到这里自杀未遂,把自己冻失忆了?”,
我猜测着自己身份的种种的有可能,在这片被雪花覆盖的深山里一深一浅的行走着,呼啸的冷风吹过,带起的雪花与冰粒像是无数把小刀从我的身体划过,冰冷绝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久,如果我的以前真的是来此地自杀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愿望很快就会实现了!
当我在死亡的边缘盘旋的时候,我听到有犬吠声顺风而来,我抬起僵硬的脖子看去,在风雪隐约中,有一架雪车正在向我这个方向奔来,看不清楚车上坐着的人,但很明显这人是向我而来的。
在雪车奔到我身前的时候,我硬挺的身子摔倒在地,呼啸的寒风、刺骨的冰冷统统离我而去,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而这无尽的黑暗却让我感到无比的亲切与熟悉,好像我本就是出自于这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座木质的房子里,房子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动物的皮毛,还有些硕大的动物头骨及一些奇怪的骨制装饰品,地上的碳火烧的很旺,整个屋子里很是暖和,我环视四周,却没有发现有其他人。
我起身而坐,一种慵散感让我提不起力气,我慢慢的活动着身体,尝试着去控制身体。
“我这是躺了有多久?”,
我下床走动,软弱的双腿竟然有一种虚脱感。扶着墙壁,我在屋内走动了几圈,逐渐的恢复到了正常。
外面的风雪依旧呼啸着,我在屋内寻找到些肉干,坐在火盆边上开始大口的咀嚼起来,我太饿了,好似在我的生命中就没有吃过东西,一阵的狼吞虎咽后,打了个舒服饱嗝,我重新躺在了床上,再一次尝试着去回想我的身份与过往,可是仍是一无所获,当我昏昏沉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熟悉的犬吠声隐约的从外面传来,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快速的起身倾听,渐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确定这是奔着这里而来,我急忙下床向门口奔去。
门打开,外面的风雪蜂拥而进,一个衣着厚重沾满雪花的男子快速的蹿了进来,
“快关门,快关门,这天气,冻死个人啊!!”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你很厉害啊,光着身子竟然没被冻死,啧啧……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我安静的看着这个一进门就没有住口的人,我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许多人影,记忆模模糊糊的,始终想不出一个清晰的相貌来!
“喂?你怎么了?难道是个哑巴?”,
在我失神的时候,这人已经快速的脱掉了厚厚的外衣,一个面相粗狂胡须浓密的老汉站在了我的面前,
“哦,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却又记不起到底是什么!!”,
“啊??你的意思是说你失忆了?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又是个可怜的世家子弟啊!!”
“怎么说?”
“来来,这边坐,这该死的天,来喝两杯!!”,
随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坛酒来,看他那两眼放光的神情,我确定这是个酒鬼无疑!
没有什么美味,只有肉干以及从山里采到的一些果品,但这对一个酒鬼来说已经足够了!
“啊~”,
在打了一个舒服的酒隔之后,这老汉满脸享受的躺在了靠椅之上,
“怎么,你不来点?”
“我不了~”
“我跟你说啊,这酒啊~,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咱还是说说你吧!你真的想不起自己是谁了?”
“嗯”
我无奈的回应着,脑海空空如也,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可以算作记忆!
“这……,那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或者物件?”
“是你救了我,你有什么发现?”,
我突然想起这个第一个遇到我的人,
“嗯?让我想想……,好像……,当初我远远的隐约看见有一点紫色的光芒在你左手臂膀之上,可当我走近你时却什么都没有了!”
“左手臂?”,
我疑惑的将自己的左手裸露出来仔细观察,
“什么也没有啊!”,
“快穿上吧,这屋里也不暖和!”
我失望的收回手臂,突然想起还没有询问过对方的身份急忙开口问道,
“无论如何,都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不知您如何称呼?”
“叫我周老头吧,镇子里的人都这么称呼我!”
“这……,我还是叫您周伯吧!”
“行,名字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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