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公子说完之后,神色慌张的看了一下周围,我了然于心,看来这爱装b的祝公子,这句话应该是真的。
确定了内心所想之后,我也不逼着他,免得他心生警惕,只淡淡的回了一句:“这巡抚听说是姓朱,祝公子莫不是记岔了。”
那祝公子以为我没发觉,刚好就着这台阶就下了,只含糊其辞的:“嗯,是。”了一声,然后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再没来打扰我。
大约凌晨四更天的时候,那些货物才算是搬完,这个时间里我顺利的干掉了两盒点心,一盒瓜子,三壶茶水,打了八次瞌睡,上了五次厕所,终于听到了搬完了,赶紧站起来拍拍手,顿时精神抖擞的去清点,查验。
那祝公子跟在我身后,这时候也不多说什么,一脸倦容,紧紧地裹着大氅,亦趋亦步的。
清点完了之后,身边的丫鬟将银票拿给我,我与那祝公子签了文书之后,将银票拿给祝公子,还特别气人的对他笑道:“希望下次合作愉快哦。”
那祝公子嘴角抽抽。
目送他走了之后,我打了一个哈欠,将其余的事情交给身边的人,就一脸倦容的准备回去,却见有人向这亭子走来。
此时已经是五更天,天蒙蒙亮,薄薄的雾气中那人慢慢走来,气质从容,步伐优雅,带着一种气定神闲,让人不由得觉得安定。
正是厉行。
即使这张脸处理了一些,以药草将他的脸处理的臃肿一些,却不影响他的气质。
这样的人,说他是奸商?只能是表扬他演技好啊。
他走得近了,将身上的大氅取下来往我肩上一披,随即捂住我的手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凉?你们是怎么照顾夫人的?”丫鬟小厮们赶紧跪下。
这就是特权社会啊,我赶紧打住:“我刚才记账呢,这才没注意保暖,又不是他们让我着凉的,这么凶干嘛啊。”
厉行这才脸色好了些许,扬了扬手,众人起身,将我的手直接放到他的脖子上,我顿时震惊了,想要缩回去,却被他紧紧拉住,他的脖子修长,温度刚好,一放上去一股暖意直冲我的神经。
顿时老脸有些微发烫,我只好问:“你干嘛啊?”
厉行两只手搭在我的两只手上,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看向我的时候正好与我四目相对,虽然这张脸有些不堪入目,但是胜在眼神依旧清澈:“帮夫人暖手啊。”
我缩了缩,依然收不回来:“那个我也不是很冷了,你放开吧,免得你感冒了。”
厉行微微低下头来,我往后缩了缩,却被他拽住手有意识的往前拉了拉,却是靠的更近,我正想这要不要开口让他放开,毕竟装纯装害羞不是我的风格啊。
他却先我一步开口:“我的脖子就是夫人以后专属取暖的地方了,夫人手冷了就往为夫的脖子上放。”
他这是撩我吗?我擦,虽然告诫自己我要远离他,不能被他骗了,但是这一刻,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心甘情愿的溺死在他温柔的眼神中。
厉行微微一笑:“夫人以后手冷了只能往我的脖子上取暖,不可再碰别的男人的脖子,三哥的也不行。”
所以,他这到底是吃我的醋还是吃三哥的醋?
回去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辆马车上,马上一晃一晃,我一晚上没睡,这会儿晃得舒服,就像摇摇床一样,没一会儿我这眼皮就开始打架,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轻轻的爱抚我的脸,双手在我脸上游离,特别在眼皮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是按摩,然后好像有人捏了捏我的鼻子,再后来是摩挲着我的唇,后来换上了另一个更柔软的物体摩挲,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东西就赶紧离开了。
再然后我就回到了客栈,厉行抱着我上去的,本来想自己走,厉行一句话就压住了我的挣扎:“有人在暗中观察呢。”于是只好作罢。
他亲自给我盖好了被子,然后推开门出去了。
我却有些清醒过来,摸了摸自己的唇,看着门口,迷迷糊糊间又睡着了。
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厉行已经收拾好了地上的床铺,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看了看外边的日头,已经是下午了。
出了房间,丫鬟看见我,赶紧端来了吃的,竟然是早前准备的粥。说是让我先垫垫肚子,等他回来了再带我去吃好的。
刚起床我也不想吃太油腻的,就这小菜喝着白米粥,坐在靠窗的桌子边上,却看到人来人往的街上,却看到一群群武装的官兵在街上跑着,似乎在追什么人?
没多久就看到了一群官兵押送着厉行往衙门那边去,左右两个官兵,肯定不会是平时的保护的职业,厉行一脸苦哈哈,抬起头来与我对视了一眼,眼睛朝我眨了眨,看起来还真是可怜兮兮。
这人要是去演戏说不定能得个奥斯卡。
我把到嘴里边含着的那口粥吞下去,然后把那只碗往地上一摔,电视剧里慌慌张张都是这么演的,更是开始将自己的发髻扯乱一些,还有身上的衣裳弄乱一些,本想着把脚上的鞋子也脱掉一只,但想到路上不好走,遂作罢。想了想把头上值钱的东西拔了下来,给了丫鬟,然后在她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开始大嚎:“老爷,那是我家老爷啊,这是怎么了?”
丫鬟回过神来,赶紧扶住我:“夫人,老爷究竟是为什么被抓,要赶紧派人打探清楚啊。”
我揪着她的手,继续干嚎:“老爷,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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